深夜的东京,像一头苏醒的巨兽,霓虹如血液般在血管里奔流。银座的灯牌闪得人眼花缭乱,红的、紫的、蓝的,像是在无声地招手——来吧,今夜不眠。可谁也没想到,就在那灯火璀璨的背后,富士山的阴影正静静俯视着这片土地。
这座神一般的火山,不只是游客镜头里的樱花背景板。它体内藏着秘密:因千百年来的喷发,山脚裂开无数幽深洞穴,热气从地底嘶嘶冒出,像大地在低语。最神秘的“富岳风穴”里,冰柱如钟乳倒悬,晶莹剔透,仿佛时间在这里冻结。而山顶那两个巨大的火山口,大的足有足球场那么宽,深得能吞下整座小楼。每逢晴日,无数游客挤破头爬上山顶,只为看一轮红日撕破云海——那一刻,整个日本都在脚下燃烧。
但今晚,没人来看日出。
富士山脚下,十道黑影悄然浮现,如同从夜色中剥离出来。领头的是龙无名,一个名字比传说还冷的人。来之前他就知道,军火太多,靠背靠扛根本行不通。于是他连夜鼓捣出几枚简陋的储物戒指——别看容量只有百来平,装个几十把枪和弹药绰绰有余。众人拿到手那一刻,眼睛都亮了,活像过年领红包的孩子。
龙无名闭眼一扫,神识如蛛网铺开五百米,嘴角微微上扬:“找到了。”他睁开眼,低声下令:“两人一组,分散行动。三口组总部在左前方五百米,见人就清,别留情面。危险就放信号弹,别逞英雄。”
话音刚落,人影四散。
陈亮和杨文猫着腰贴林边前行;李宾和李节这对平时斯文得像大学教授的兄弟,此刻眼神却燃着火;恨无依旧黏着王管家,主仆默契十足;森木天带着两个新人自成一队;而龙无名,则孤身一人,像一把插向黑暗的刀。
暗杀开始得悄无声息。巡逻的打手一个接一个倒下,连哼都没来得及哼。直到——
“砰!”
杨文解决最后一个外围守卫时,那家伙临死前手指一抽,扳机走火。枪声划破寂静,像一颗石子砸进死水潭。
“敌袭!!敌袭!!!”警报声瞬间炸开,整个三口组营地像被捅了窝的马蜂群,乱成一团。但他们反应得太晚了。
龙无名耳朵上的微型耳麦轻轻震动了一下,他冷笑一声:“收网。”
下一秒,枪声如暴雨倾盆。
“砰砰砰——!哒哒哒哒——!”四面八方火力全开,子弹像收割机一样横扫营地。帐篷被打穿,油桶爆燃,火光冲天。
一名三口组高层刚跳出来吼:“掩护!反击!你们这些废物——”话没说完,一颗7.62毫米子弹精准钻进他的眉心。他瞪大眼,手指还指着天空,整个人直挺挺栽倒,溅起一片尘土。
这场屠杀中,最让人跌破眼镜的,是李宾和李节这对“文弱书生”。
只见李宾扛着重机枪,像个疯子一样在火光中狂扫,子弹链哗啦啦地响,弹壳在他脚边堆成小山。“真他娘的爽啊!!”他一边扫一边大笑,脸上全是火星映出的光影。
可更狠的还在后头。
李节默默从背后抽出一架火箭筒,稳稳架上肩头,眼神冷静得可怕。“看我的,给他们来个更爽的!”话音未落,“咻——轰!!!”一道火蛇撕裂夜空,直扑三口组主楼。
爆炸掀起蘑菇云般的烈焰,三栋建筑瞬间化作废墟,碎砖断梁飞得比树还高。冲击波震得远处树叶簌簌直抖。
火光映照下,李节拍了拍肩上的灰,淡淡一笑:“哥,这下够劲了吧?”
今晚的富士山,简直比东京电玩展开幕还热闹。枪声“哒哒哒”响个不停,夹杂着轰隆隆的爆炸声,像是谁在山顶开了家24小时不打烊的烟火秀。山脚下的居民纷纷推开窗户,端着茶杯一脸懵:“哎哟,自卫队又搞演习?这回演得也太逼真了吧!”殊不知,这根本不是什么军事训练——而是三口组的老巢正在被人掀翻天。
远在总部那间挂着祖传刀具、墙上贴满昭和风照片的密室里,三本田鸡组长气得脸都绿了,额头上青筋直跳,像极了被堵车耽误了泡温泉的暴躁大叔。他猛地一拍榻榻米,整个人跪坐前倾,冲着底下几个瑟瑟发抖的高级干部咆哮:“八嘎!你们是瞎了吗?聋了吗?敌人都杀到茶水间了才来汇报?还是说你们觉得这是来送外卖的?!”
龙无名一伙人正杀得兴起,刀光血影间鬼哭狼嚎,满地都是倒下的三口组成员,场面那叫一个痛快。可就在这节骨眼上,天边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闷响,像是雷公发了怒,众人纷纷抬头——好家伙,几架漆着rb皇家自卫队标志的武装直升机正低空掠来,活像几只闻到血腥味的秃鹫。
机舱里的人拿起扩音器,操着一口标准英语嚷道:“下方人员注意!你们已被包围!立即放下武器,举手投降!重复,立即投降!”
龙无名一听,眉头直接拧成了个“川”字,嘴角一撇,低声啐了句:“哪来的杂鱼也敢插一脚?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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