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小声，脸也越来越红。
汐瑶歪了歪脑袋：
“何事？”
“那个……我曾经在入门测试时，见前辈……帮姐妹们理过发……”
说到这，她的声音已经小到几乎听不见。
汐瑶一愣，什么理发？
她忽然想起了入门时发生的事，顿时有些尴尬：
“我那不是故意的。”
清涟却摇摇头，几乎贴着汐瑶，凑到她耳边小声道：
“我想让前辈……帮我……也理一下……”
汐瑶一脸古怪地看着清涟，怀疑她吃错药。
“你认真的？”
“认真的！”
纪如霜刚吐完回来，有些奇怪地看着两人。
只见汐瑶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一旁脸色红润的清涟：
“行吧。你想要理到什么程度？”
清涟挣扎了片刻，看着汐瑶的眼睛，认真说道：
“全部！”
旁听的纪如霜顿时大惊，全部？难道清涟要遁入空门了？！
她快步走上前去，抓住清涟的肩膀问道：
“清涟，你认真的？”
清涟看着纪如霜，无比坚定地点头：
“我认真的！”
纪如霜眼眸微黯，但接着便露出了鼓励的笑容：
“嗯……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由我亲眼来见证吧。”
清涟眼睛睁大，什么……纪师姐居然亲眼见证？
她脸色顿时通红，想要拒绝，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最后只能挤出一个：
“好……”
纪如霜以为她是紧张，便轻拍她的肩膀：
“没事。我们漱玉门支持大家的一切决定。只要你想好了，师门不会怪你的。”
历史上，不是没有半路出家去佛门的漱玉门弟子。
可惜的是，事情和纪如霜想的，不太一样。
三人就这么结伴，回到了汐瑶在天寒阁的小屋。
清涟望着一旁神情严肃，负责见证的纪如霜，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前辈，来吧！”
“好。”
纪如霜欣慰地点头。
清涟如此郑重，看来并不是临时起意。
可下一步，汐瑶和清涟的动作，却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那张万年不变的班味脸上，头一次被染上了红霞。
她震惊地指两人，怒斥道：
“你……你们！你们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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