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这边吃饱喝足的王保保正与王若弗一起在院子里散步。
“那老太太就喜欢甜的,我特地在那道桂花糯米藕里下了噬心散,估计现在应该中招了。”
说着说着阿福就带着陈嬷嬷来到两人身边,“主君你去看看老夫人吧,她快…不行了”
王若弗一马当先赶到王老太太床前,“还好赶上了,不然都看不见王老太太的惨状。”
“大夫,我娘现在如何了?”
大夫死死的皱着眉头,“这脉象太奇怪了。”
“不过王太师放心,王夫人此次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王保保本来就没给王老太太两人下致命的毒药,王老太太要是死了王保保怕是要守妻丧一段时间。
王老太太掐住自己脖子,猛地起身将脑袋往墙上撞去。
王若与双眼含泪上前去拦,“我娘不是没事了吗?”
结果被王老太太扇了两巴掌,一边脸一个,逗的王若弗忍不住笑出声了。
王若与听到王若弗的笑声怒目而视,“王若弗!娘病成这样你还要笑。”
王若弗上前拉住王若与的头发,“你血口喷人什么?”
“你和母亲一起用餐,为什么你没事。”
王若与听到王若弗倒打一耙的话简直气的吐血,“父亲,你看王若弗她…”
“老伴啊!你安心走吧。”
“我已经跟秋香商量好了,只要你一死,我就迎她进门。”
王老太太年轻时与冷秋香斗一辈子,这时听到王保保要将她的死对头娶进门,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爹!”被这场景气到的王若与一口气上不来也昏死过去。
王若弗悄悄的对王保保竖了个大拇指,低头看着钱妈妈怀里的王若与惋惜道,“可惜只弄残一个。”
半月后,王老太太现在和疯子无异,府里除了真心孝顺的王若飞去看看她外,几乎就没有人在意她。
王若与更是在她疯了后,开始帮王保保相起亲来。
“怎么了?”王若弗看着不断叹气的如兰,“你这小孩还有烦恼吗?”
“唉!你不懂!”如兰入乡随俗也跟着入了王家族学。
王若弗听到她故意吊胃口的话干脆不理,转身继续帮宋星阑缝着外袍。
如兰转身一看王若弗离自己老远,生气的跑到她身前。
“干嘛!”
这棉袍的尺寸,如兰一看就知道是给宋星阑的,“你偏心,就给宋星阑做衣服,不给我做,也不关心我。”
“之前在盛府也没见如兰要求这么高,难道是这里没小伙伴憋的?”
将针线放好,王若弗将如兰抱到怀里,“你可是我亲生的,我傻了才偏心别人。”
如兰抬起头注视着王若弗的眼睛,“娘亲,可我总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变得更冷漠,也更不在乎我了”
王若弗安抚如兰的手一顿,“如兰…”
王若弗对孩子的爱的确是自己不能比拟的,但有原身的愿望束缚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害她在乎的人。
这个问题她回答不了,只能抱着如兰哼起了原身会唱的摇篮曲。
看着如兰在自己怀中安睡的模样,王若弗开始深思。
“之前几个世界的原身反馈给自己的都是满腔的怨恨,所以每次都促使她用最极端的方法去报复。”
“经过如兰这一次,王若弗决定将自己伪装的更好一点。”
“变成圣母是不可能的,她的怨气可不比任何人少,要是不定点释放的话,她可会疯的。”
如兰再次醒来时,见到就是一个气质更温柔的王若弗。
她用帕子贴心的将如兰脸上的口水擦去,“睡了快半天了,快过来吃点东西。”
刘妈妈拿着信推门走到王若弗身边,“大娘子,华兰的信。”
“母亲,林噙霜将我嫁妆里的大半的东西都替换了。”
“我马上要晒妆,能否将如兰的嫁妆借我一用。”
王若弗看完信冷笑道,“借你一用,最后成你的了。”
“老太太想息事宁人,却又不想掏钱,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事。”
“大娘子,我们可要启程回盛府。”刘妈妈记忆还停留在王若弗从前,这会一听华兰受了委屈立马想回去主持公道。
“从王府赶到怕是来不及,这样我们明天往那边赶,让华兰先跟老太太借一下应应急。”
“顺便将袁文纯给的那几百两银票给华兰应应急。”
随后王若弗拿起毛笔,开始给盛紘写信,信中将华兰嫁妆的事全部都写了下来,而盛紘只要不傻都会去彻查此事。
刘妈妈道,“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王若弗牵着如兰的手,“如兰,我们走之前再拜访一下外祖父。”
王保保正仰躺在贵妃椅上,手上阿福刚采买到的小人书看的津津有味。
“外祖父,你看什么我也要看!”
听到如兰的声音,王保保快速起身将书往怀里藏着。
“不过是本礼记,如兰要看的话,祖父送你本新的。”
如兰不感兴趣的撇过头,“那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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