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
眯着眼的少年站立在少女面前,眼神紧紧贴着少女的肌肤。
少女双手死死拽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满脸不可置信。
白衡刚才说什么?
脱衣服?
不是洗头吗?为什么要脱衣服?
手中拽紧的衣物被人拉扯了一下,苏棠将手拽得更紧。
“松手。”
白衡的语气有些硬。
她的脖子处也染上了血迹,刚才已经用湿毛巾擦拭过。
由于礼裙是大领口的设计,胸前似乎也沾染了些。
他想顺便帮她把身体也清理一下,可小兔子跟什么似的,说什么也不撒手。
为什么这么抗拒?
她之前不是还在沙发上和白行简玩吗?
他才是她的主人,为什么要拒绝他?
想到这儿,白衡的眉头皱了皱,手上的力道加大,再次用力拽了下苏棠胸前的衣物。
苏棠原本就坐在洗漱台上,被白衡用力一拽,直接就扑到了眼前人怀里。
那张嘴好巧不巧就吻到了白衡的喉结。
好像还动了动。
“呵呵。”
苏棠尴尬地傻笑了两声,推开白衡扶着洗漱台站好。
“我自己洗,不用你帮忙。”
喉结上下滑动,白衡心里说不出的郁闷,连带着语气也冷了下来:
“瞎子怎么洗?”
“你知道自己哪里沾上血迹了吗?洗不干净后面我还得重新帮你洗一次。”
“麻烦。”
苏棠:“……”
她怎么不会洗了?
这些天她不都是自己洗的澡吗?
居然这样说她,她要生气了!
别以为她现在看不见就可以这样对她说话!
要是他再这样,她就只能一忍再忍了。
惹到她,算是惹到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了。
谁让她在人家的地盘上,谁让她是一个识时务的俊杰呢。
见苏棠仍旧没有动作,白衡也懒得废话,直接大手一伸,将沾了血迹的衣裙撕成两半,把人剥干净丢进了浴缸。
苏棠心如死灰。
她多么希望这个时候白行简能凭空出现,把眼前的小变态叫走。
也不知上帝是不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下一秒卧室门真的被敲响。
白衡正在专心给小兔子涂沐浴露,没搭理。
白行简推门而入,将香艳场景尽收眼底。
沐浴露的味道侵入鼻腔,几乎阻止了他的呼吸。
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猝不及防地闯入视线,让他心跳漏了半拍。
赤裸裸的勾引。
浴室门没关。
想到这点的苏棠快哭了。
她将自己抱成一团,藏在水中。
一个就算了,怎么又来一个?
她的清白不保了。
跟随了她十几年的清白,就这样随之远去了。
好在白行简片刻过后便回过神来,
“出来,有事找你。”
他叫走了白衡。
苏棠抓紧时间,急忙将自己清洗干净穿上睡衣跳上床裹紧了被子。
天,她真的得抓紧时间跑路了!
再来两次她都要精神衰弱了。
等白衡再次回到卧室时已是半夜,少女穿着白色睡衣躺在黑色的被套中,一脸恬静。
白衡简单洗漱一番,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和以往冰凉的被子不同。
床上多了个人,也多了份暖意。
他伸出手将人搂在怀里,两人身上或深或浅沾染着相同的气息。
大抵是累了,白衡很快便睡了过去。
月光如水照进房间,恰巧可以看清少年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第二日三人正在楼下吃早餐,别墅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白氏兄弟四目相对,默契地扫视周围。
审视一番后,白衡站起身到门口开了门。
陈婕穿着一身粉色吊带裙,提着三份早餐笑着同他打招呼:
“白学长早啊!”
“我来看看棠棠,昨天她被绑匪劫持,没被吓到吧?”
“你们吃早餐了吗?我带了些早餐过来。”
活泼可爱的语气,平心而论,苏棠并不觉得这些话讨人厌。
可说话的人是陈婕就另当别论了。
她装作没听见,低着头吃白衡之前给她剥好的鸡蛋。
天天都是鸡蛋牛奶,她有点吃腻了。
白衡站在门口,目光冷漠。
没让她滚,也没让她进来。
陈婕尴尬得笑着,脸都笑僵硬了。
见白衡一点儿请她进去坐坐的意思都没有,便踮脚朝屋里喊:
“棠棠,你吃早餐了吗?”
声音之大,苏棠想装聋子都不行。
她只好喝口牛奶回答:“正在吃呢,是陈婕吗?”
苏棠搭了话,白衡这才侧了侧身子,让陈婕进去。
陈婕在心里冷哼一声,对苏棠的嫉妒又多了几分。
她坐到苏棠对面,将手里的早餐放到苏棠面前的盘子里。
“正好赶上你吃早餐,我给你带了灌汤包,这家超好吃的,快尝尝!”
苏棠应了一声好,伸手摸到盘子才开始拿筷子去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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