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则盯着她耳尖的疤继续说:
“白彦一开始想要试试人是否可以承受基因改造，选择白秦川只是因为那些主动参与实验的志愿者没有年龄小的孩子，为了实验的准确性，他需要各个年龄段的实验对象。后来他发现不行，和白秦川一批的实验体都是纯人类，但除了他都死在那场实验里，白秦川也因为那场实验寿命只剩二十年。”
“但我的诞生让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他改变了方向，开始人造实验体，这样不仅不再需要寻找志愿者，还能得到更强大的物种。”
“所以，你的一号只是你们这些非自然繁育实验体的一号，而并不是所有实验体的一号。”苏月亭总结。
“只有活着才有代号，连第一次基因改造都撑不住的实验体是不配拥有代号的。”温景补充。
苏月亭听完陷入沉默，根据已知基地提供的资料，有编号的实验体共有六千余个，这已经是一个很惊人的数字了。
那那些连序号都没有的实验体又有多少呢？她开始思考白博士真的是人类的救世主吗？一个连自己儿子都能做实验的人真的是一个愿意为人类利益而潜心研究多年的伟人吗？
但现在结果是白博士研究出来的丧尸解药确实救了很多人命，这是一个事实，就为了丧尸解药的原配方，基地就会力保白博士，这件事几乎没有爆出来的可能，就算爆出来，白博士最多多了些世俗意义上的争吵。
毕竟已经成功的人身上的污点都会被划为他艰苦奋斗的一部分，就最后的结果而言，那些对于过程的好坏的讨论已经影响不到已经实现的结果了。
“你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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