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全院广播突然响了,喊着让各院代表去大队部开会。王建国跟着三大爷阎埠贵往大队部走,路上听见阎埠贵跟二大爷刘海中念叨:“……听说要查党费去向,说是有笔旧票子不见了,上面让各院管事的去对账。”
王建国心里一动,故意放慢脚步,让他们先走。等他慢悠悠晃到大队部时,会议刚好开始。会计正在念账目,念到补助款时,特意强调了句:“这批钱是旧票,每张右上角有红点,大家回忆回忆,有没有见过这样的钱。”
易中海坐在前排,头埋得快碰到桌子。王建国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掏出个皱巴巴的纸团——里面包着三张带红点的旧角票,是他昨天托杨厂长从厂里党费箱里借的。
会议开到一半,他假装去厕所,路过易中海身边时,“不小心”把纸团掉在了地上。纸团滚到易中海脚边,散开的旧票在晨光里闪着诡异的光。
易中海的身子猛地僵住了。
王建国没回头,径直走出大队部。他知道,不用他多说,阎埠贵那双算盘眼早就看见了地上的钱。果然,没过多久,身后就传来阎埠贵尖细的声音:“哎呀!这不是那批带红点的旧票吗?怎么会在易大爷脚边?”
紧接着是一片哗然,夹杂着刘海中咋咋呼呼的质问和易中海慌乱的辩解。王建国站在院门口,听见风吹来的只言片语,嘴角勾起抹冷峭的弧度。
他转身回家时,看见雨水背着书包往学校走,脸上带着点怯生生的笑。“哥,”她走到他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个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易大爷早上塞给我的,说是赔我的信封。”
王建国展开纸,是个普通的牛皮信封,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画着只小猫,尾巴还翘得老高。“他还跟我说对不起,”雨水的声音轻快了些,“说以后再也不拿别人的东西了。”
王建国把信封递给她:“喜欢吗?”
“喜欢!”雨水把信封小心翼翼地夹进语文书里,“我就知道易大爷不是故意的。”
王建国看着妹妹蹦蹦跳跳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或许这样的结局最好——不用撕破脸,却让易中海知道了厉害,也让雨水保住了她心里那点对“长辈”的敬重。
他往回走时,看见易中海低着头从大队部出来,腰弯得像根被压垮的扁担。秦淮茹站在门口等他,围巾换了条灰色的,见王建国过来,慌忙躲进了屋里。
王建国没在意。有些账,不一定非要算得明明白白,让对方知道疼,知道底线不能碰,就够了。
至于那三张带红点的旧票,他中午去大队部时,看见被贴在了公示栏上,下面写着“党费拾遗”。阳光照在上面,红点红得像滴血,在一众白纸上格外显眼。
他知道,这是给院里所有人看的——别以为有些事做得隐蔽,就没人知道。这四合院里,总有人睁着眼睛,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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