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手抖得厉害，勉强挤出笑容：“要，要……”
王建国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告诉‘老佛爷’，她的佛珠该换线了。”
老板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傍晚，聋老太没等到消息，心里隐隐不安。她刚要出门，就看见王建国扶着何雨水回来，两人有说有笑，何雨水手里还拿着份文件，显然安然无恙。
“建国，雨水，回来啦？”聋老太强装镇定。
“是啊奶奶。”王建国笑着说，“今天天气好，我陪雨水姐散步回来。对了，您的佛珠真好看，就是线有点松，我认识个老工匠，帮您换换？”
聋老太的脸瞬间僵住，手里的佛珠“啪嗒”掉在地上，散了一地。她看着王建国那双清澈却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这小子，什么都知道。
夜色渐浓，聋老太悄悄收拾了个小包袱，从后窗翻了出去。她知道，这里不能待了。但她没发现，身后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自行车正缓缓跟着，车筐里放着个看似普通的收音机，实则是最先进的追踪器。
王建国坐在车里，看着屏幕上移动的红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跑？没那么容易。”他说，“把网收紧点，别让她离开四九城。”
一场无声的追捕，才刚刚开始。聋老太以为自己转入地下就能躲过视线，却不知她的每一步，都在王建国的掌控之中。这盘棋，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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