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极致的傲慢,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霸气,让在场所有男人都感到一种窒息的压迫感,也让所有女人嫉妒得发狂。
“姐……姐真帅。”慕容晚儿忘了啃龙虾钳,呆呆地看着自家姐姐,
“我要是个男的,我也想嫁给她。”
萧天泽握着拍卖槌的手在抖。
十亿。
这个数字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也超出了天启集团流动资金的警戒线。
如果他再跟,万一慕容曦芸撤了,这十亿的窟窿能把他直接拖进破产清算。
但不跟?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女人用钱砸得不敢吭声,以后他在江城还怎么混?
“怎么?萧总没钱了?”
慕容曦芸终于抬起头,给了他一个正眼。
她微微偏头,那头如瀑的长发滑落肩头,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和那个深邃得让人想犯罪的锁骨窝。
“没钱就别出来摆阔。这东西,我要了。”
那种语气,就像是在路边摊买菜时,随口对老板说“这把葱我要了”。
萧天泽气血上涌,理智彻底离家出走。
“十二亿!我出十二亿!”他嘶吼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慕容曦芸笑了。
那一笑,如冰雪消融,却又带着某种让人背脊发凉的寒意。
她放下号码牌,没有再喊价。
萧天泽愣了一下,随即狂喜。赢了?慕容曦芸怂了?
就在拍卖师即将落槌的瞬间。
宴会厅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不是名流,也不是模特,而是一队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警察。
走在最前面的警官手里拿着一张拘捕令,径直走向拍卖台。
赵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台上,手里拿着话筒,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声音冷静得像是在念财报:
“感谢萧总的慷慨出价。不过很遗憾,这件拍品涉及一起重大商业机密窃取案和非法拘禁案,属于警方查扣的赃物。根据法律规定,赃物不得拍卖。”
“另外……”赵琳转身看向一脸懵逼的萧天泽,
“萧总,警方怀疑你与境外黑客组织‘深渊’有不正当交易,并涉嫌洗钱和教唆犯罪。请跟他们走一趟吧。”
轰——
现场炸了。
原来刚才的竞价,根本就是个局。慕容曦芸用十个亿的天价,把萧天泽的注意力死死钉在拍卖台上,就是为了给警方争取合围的时间。
“你耍我?!”
萧天泽反应过来,猛地扑向赵琳,却被冲上来的两个警察直接按在地上。
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扣住了那双刚才还端着红酒装优雅的手腕。
“慕容曦芸!你个疯婆子!你敢阴我!”
萧天泽被押着往外走,经过慕容曦芸身边时,他还在疯狂挣扎,那张儒雅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厉鬼。
慕容曦芸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她从赵琳手里接过那叠沾血的代码稿,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转身,双手递给公玉谨年。
“物归原主。”
公玉谨年接过那叠纸。纸张很轻,但他觉得有千钧重。
“这十个亿……”他嗓子有点哑。
“没花出去。”慕容曦芸耸耸肩,顺势挽住他的胳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不过就算花出去了也值得。能看到萧总戴这幅银手镯,这场门票钱就不算亏。”
周围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没人敢说话,甚至没人敢大声呼吸。
他们看着这对璧人,男的俊美冷厉,女的霸气无双,身后还跟着个正在舔手指头上龙虾汁的绝美少女。
这一家子,简直就是江城新的神话。
……
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地行驶在沿江大道上。
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细微声响。
慕容曦芸卸下了所有的伪装。
她踢掉脚上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毫无形象地蜷缩在真皮座椅上,脑袋枕着公玉谨年的大腿。
那件开叉到大腿根的丝绒长裙滑落一边,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在车内氛围灯的映照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累死我了。”
她闭着眼,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疲惫,
“为了调动那五百亿的现金流,我跟董事会那帮老头子吵了三个小时。还有那个航运线的切断计划,差点把欧洲分部的负责人吓出心脏病。”
公玉谨年伸手,指腹轻轻按揉着她的太阳穴。
“值得吗?”
“当然值得。”慕容曦芸蹭了蹭他的掌心,像只被顺毛的猫,
“龙家完了。龙傲宇在看守所里‘畏罪自杀’,用的是牙刷柄。龙父卷款潜逃,刚在公海被国际刑警截住。以后在江城,没人敢再动你一根手指头。”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公玉谨年听得出这背后的腥风血雨。
为了他,这个女人把天都捅了个窟窿。
那种被保护、被偏爱、被放在心尖上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公玉谨年低下头,在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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