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君,你来救我啦!”糜夫人双手紧紧搂住面前的男子,她记得自己已经坠井,没想到有情有义的夫君竟然舍身来救自己!
“夫君,妾身不干净了!” 糜夫人迷迷糊糊的说道。
“咳,夫人,你身上确实有点臭,先把我放开好吗?”
“?这男的是谁?要死要死要死,抱错人了!” 糜夫人连忙松开双手,害羞的捂住脸。
刘表说道:“夫人运气不错,那种情况下都能活命。”
“妾身谢将军搭救。” 糜夫人终于认出来刘表,真是羞煞人也。
“夫人在此安心休养,表还有要事,就不久留了。”
刘表得去先换身衣服。
【叮!糜夫人虽羞愧却又感激颇多,已暗下决心日后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于你。】
……
“主公,周瑜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抵挡曹贼。” 徐庶向刘表汇报。
“没事,你先去和他们聊聊。我在黄承彦那里定的东西应该快到了,周瑜看了这个东西,一定会下定决心和曹贼不死不休。”
徐庶来见周瑜,“苟!”
“大胆!粗俗!找死!你骂谁狗呢?”
江东文臣别的本事没有,抢话戴帽子的本事一流。
徐庶抽出腰间佩剑,梆的一声钉在案上——
“苟——且于江东一隅,尔等不羞愧吗?”
江东众人看着晃悠悠的利剑,这才想起来徐庶是游侠出身,耍的一手好剑。
“请问元直、先生……荆州粮草可充足否?” 张昭语气非常和蔼,生怕徐庶拔剑砍人。
刘表穿着玄色大氅挟江风而入,振袖曰,“襄阳二十万大军,百万担存米。可拒曹贼乎?”
张昭拂案而起:“刘荆州既拥强兵,何以连失宛城、新野、樊城?”
刘表冷笑,掷出手中连弩:“张长史可识得此物?”
“曹贼来时号称百万大军,经此三战,只剩七十五万,我荆州儿郎一人未失。请问江东又取了多少曹军首级?”
鲁肃拾起箭矢细观:“一弩三矢,果然好弩。”
张昭又言:“一弩而已,曹操大军其无甲乎?”
刘表言:“我荆州刀不利否?咚!” 刘表将佩剑也钉在案上。
“不是?你们荆州人一言不合就拔剑的吗?太粗鲁了!”
张昭不敢再多言。
刘表走近周瑜,从袖中取出画轴,一抖而开,“公瑾请看此画——”
周瑜扫了一眼,一朵红云从脸上升起,仿佛要将头发都点燃一般。
他嘴唇抖动上翻,露出左右两颗犬齿,像要咬人。
旁边张昭凑过来偷瞄这画,
只见画中一座楼台,上书“铜雀台”三字,
“都督怎么看这个也能发火?我再看看……”张昭眼神下移,
下方二女一人持美酒,一人送果盘,正侍奉一君,引人注目的是二人皆穿纱裙,一对等腰三角形的端点赫然凸显。
“哦,春宫图而已,都督定也看过不少……这还有句诗……”
“铜雀春深锁二乔?哦,这两女子是大乔和小乔,曹!……”他感觉脖子一凉,周瑜杀人的目光正盯着他。
“抱歉……息怒……都督,我啥也没看见……” 张昭一路飘到大门口。
刘表对周瑜的表现很满意,决定回去给黄承彦加钱。
“我襄阳战船八百,期待与周郞共戮曹贼。”
“此战定取曹贼狗头。”
“同意!”张昭第一个高喊。
刘表出门:“待江东出击,我将从南向北攻击曹操大军。”
刘表行至岸边,等候多时,可原本安排来接应的船一直不来。
又过一刻钟,有船自江心而来,刘表眯眼细观,此船于水中行进时如醉酒般歪斜,不似南人所驾,一看就有问题。
再近些一看,我襄阳水军,臂上会扎红绳,这船上军士却无此物。
张桃纤手放在刘表肩膀:“使君你看——船头士卒甲缝有青苔,这是曹军水鬼营特有的。”
二人躲在江边芦苇荡中,看这票军士欲作何事。
不一时,从船上下来三十来人,个个手持利刃,动作干练,显然是队精兵。
这些人直奔岸边山林而去,分散开来在山中搜索。
“这些人马,是想要在山里找什么?跟上去看看。”
刘表招呼张桃,远远的跟在后面。
眼见着曹军斥候割断一个暗哨喉咙,血溅竹叶。
曹军校尉擦拭刀上血,低声笑道:“都说江东暗哨精锐,我观其还不如我青州猎犬。”
旁边一卒展开帛画:“画师倒是把大乔眼角泪痣都描得精细,事成之后,求大人将此画赏赐于我!”
噗!话音未落,一枚牙签粗细的钢针已贯穿其咽喉。
他对面的长官眉间一根钢针与他作伴。
“二十一,二十二。曹贼的兵已经杀的差不多了。” 张桃轻声数着人数。
刘表捡起落在地上的画轴,端详了一眼,‘老黄又可以接新活了’。
二人潜至山中小楼外,墙上大大的佛字还如上次刘表来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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