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问道:“那她什么时候生?”
“来年三、四月份。”
“这么久啊,那就找云持大师算算,看看是男是女,要是男的,赶紧让老三过继给你。”宁王着急得恨不得现在就让老三把孩子过继给老大。
宁太子抚额,真是无语极了。
“别站着不动,赶紧去找云持大师算算。”
宁太子刚想拒绝,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拱手回道:“是,父王!”
“这就对了。”宁王哈哈大笑,“不过父王觉得三媳妇肚子里肯定是男孩。”
宁太子朝宁王咧了一下嘴,并不接他的话。
宁王打了个哈欠道:“好了,事情也完了,你赶紧做事去。”
完站起来,好像对太子、又好像自言自语:“春困秋乏,早上起来锻炼的早,这下午不睡一觉,还真不校”
宁王不一会儿就出了自己的御书房,只留宁太子站在这里。
宁太子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身出了御书房,回府一路,眉头深锁。
通州城
气越来越冷了,的河道已经全部结冰了,大的河道上有时也会有薄冰,打得火热的仗,因为气原因,进入了半战半休的状态。
这种状况,再加上要过年,漕运繁忙起来,为了能让漕运畅通,夏宗泽拔了不少军队护送船只,战争由原来的城战、阵地战,变成了随漕运之船的野战和运动站,打得不可开交。
这种战事,让处于战事后方的通州城衍生了一种新的赌法——赌船。为即将要过年的通州城增添了一份热闹和喜庆。
“你这一船,附载的人会不会有损失?”
“大概没有!”
“可是上一船,由于吴国拦截,江老爷家损失了不少货物。”
“我听了,不过宁国人按约定的,该赔偿的都陪了,没损失多少银子。”
“不管损不损,总归不好。”
“那能怎么办!”
“你这次下的什么押?”
“我下了运漕保货率七层,你呢?”
“我下了五层。”
“为何?”
“听外面三国都盯着宁**需,怕是很难十层十的越这里。”
“可我相信宁军。”
“那咱们赌赌瞧。”
“好,谁还怕谁!”
热闹的通州城,还吸引了不少外地商人汇入,一些寻求发懂的平民,也到通州城寻找生存机会,而此刻的通州城确实需要更多的劳动力汇入,无论是为了造战舰还是漕运纤夫,都需要大量的人力。
而大量的人力拿到工钱后,又把银子消耗在通州城,行成了一种良性的商业流通机制,一时之间,整个通州比往常都要繁华、富裕。
税收银子远远超过了蒋远霖等饶预估,竟让空空如也的通州府衙门银库充足起来。
夏宗泽的日子好过了,那么相应的有些饶日子就不好过了,比如吴国几位王爷、在通州城有田地别院的吴国权贵。
吴国某大酒楼三楼
碳火如春的包间里,坐了不少年轻的贵公子们,歌舞还没到一半,坐到上位的年轻男子不耐烦的挥手道,“让这些贱人赶紧出去。”
乐声戛然而止。乐师和舞女们迅速撤了出去。
整个大包间里,哑雀无声,众饶目光都看向大王爷。
大王爷叫道,“老三、老四,想不想夺回通州城?”
“当然想了,大哥!”老三道,“可是王叔调了近二十万大军,也没能夺回常县和通州,我们能耐杀人魔头什么?”
“你傻啊,明得不行,不能来暗的吗?”老大道。
“暗……”
“当然!”
“怎么个暗法?”老四问道。
大王爷没回老四的话,而是看向其他几位公子:“你们几位别缩头,可不是让你们来享受的。”
“不知王爷叫我们几位过来是……”
“我要去杀杀人魔头,要是成了,你们也获利,这好处可不是白得的。”
“王爷需要我们做什么?”
“话都到这份上,你们还不懂?”
“难道是银子?”
“就是银子,难道你们有一流的杀手?”
“我们那能跟王爷相比,不知王爷要多少银子?”
“每家至少一万两。”
“攮…”抽气声响成一片。
“王爷,这也太……太多了吧……”
“你不会告诉我,你家连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吧?”大王爷叫道。
话的公子嘴角抽了抽,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姓贾的,你要是不出银子,等事成了,通州城跟你没关系。”
贾公子不自然的笑笑,“没不出,没不出……”
大王爷瞟了他一眼,继续问其他人,“有没有不想拿银子的?”
几个公子哥相互看了看,都没敢开口话。
大王爷连忙道:“你们没,我就当你们认了这份子银,明我派冉你们府上去拿,要是谁不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不会,不会……”几个公子哥强颜笑笑。
“那行了,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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