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太子妃从凳子上站起来,双唇依旧缠绵在一起,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男人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牵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没多久,两饶喘息声渐渐溢满房间,宁太子双唇离开了太子妃。
感觉双唇空了,有了凉意,太子妃睁开了双眼,盈盈的双眼的看向对面的男人。
宁太子浅浅一笑。
“子诚……”
宁太子低头,鼻尖轻轻噌着太子妃的鼻尖,这个动作充满温情,更是亲昵,这个动作还是他们大婚蜜月期才有的动作,此刻让神形俱疲的太子妃仿佛活了过来,她动情的唤道:“子诚——”
“我想试试——”宁太子两眼发亮。
太子妃欣喜的叫道:“子诚,你……”
宁太子微微点一下头:“相信我,我会让宝儿有弟弟或是妹妹的。”
“子诚——”
“叫那个?”
太子妃先愣了一下,然后脸腾一下全红了,低下头,声音很:“那时不懂事,你别再提了,羞死人了。”
宁太子跟着低头,双唇有意无意的在太子妃的耳畔掠过,“今晚特别想听。”
太子妃如同情窦初开的姑娘,抬起娇羞的双眼,双眼莹亮看向今晚上特别不一样的太子。
宁太子的双唇轻轻咬了一下太子妃的耳朵,性感而迷人,瞬间让太子妃迷失了自己,情不自禁的叫道:“太子哥哥,你好坏!”
“是啊,太子哥哥,就是这么坏!”宁太子轻声呢喃,再次亲吻太子妃的耳朵,真正是耳鬓厮磨,太子妃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根本站不住了,就在她要软倒时,宁太子一个公主抱,抱着他进了绉纱账,随着纱账落下,账内一室旖旎。
文国公府
文国公一下衙就来问夫人,“妍儿有见到太子妃了吗?”
文国公夫人摇头,“没有!”
“为何不见?”
文国公夫人冷一笑,“人家想不见就不见,要什么理由。”
文国公气得大骂:“真是混账,居然连亲舅舅家的人都不见,反了,反了。”
“见不到面,你想怎么办?”文国公夫人反问。
文国公眯眼,“那只能让黄家出马了。”
“妍儿的公公?”
“嗯!”
“有用吗?”文国公夫人疑惑的问道。
文国公高抬眉:“不要忘了,我女婿正在老三手下打仗呢,听正在打陵国其他城池,功劳可不。”
“那你去试试去。”
文国公叫道:“给我更衣。”
文国公夫人挥了一下手,几个丫头婆子马上上前,给文国公换衣。
越国郁府
郁离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离开越国到其他地方了,一直窝在家里,二月眼看着就要过去,他终于忍不住要动一动了。
郁老爷问道:“你准备去哪里?”
“回父亲,去陵国宣城。”
郁老爷皮着双眼道:“不是陵国宣城,而是宁国宣城。”
“是,父亲。”
“你什么时候成亲?”
“父亲,还没遇到对眼的。”
郁老爷皱眉,“你都多大了,还相信这些东西?”
“父亲,我又不做官,又不入仕,随性而活,干嘛不相信这些。”郁离反问。
“你……”郁老爷不高心道:“眼看着宁国人要一统下,我们越国要归顺于宁国,我看你还是去宁国,看看能不能联姻,这才是真经。”
郁离不高心道:“父亲,我不想自己的婚事,跟这些事扯到一起。”
“你不想扯到一起,就不扯到一起嘛,越王也不会放过你。”
“父亲,好好出行的心情,现在全无。”
郁老爷毫不在意的道:“总比越王来提醒你的好。”
“是,父亲!”
“这次出去,多久回来?”郁老爷问道。
郁离回道:“以后不以粮食为主了,做其他生意,我要去看看,大概会久一点。”
“出门在外,一切都要心。”
“多谢父亲关心。”
“趁年轻多走走吧,到了像我这把年纪,也就在家里亨亨清福了。”
“是,父亲!”
宣城
随着大司徒尘埃落定,其他两职也陆续定了下来,等大家知道大司寇、大司农花落谁家时,既觉得是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为何这样呢?
被宁国人任命的两位大人,在以前陵国府衙机构中任职虽不高,但他们的口碑都不错,当然了,官碑并不定好,可是民碑绝对是杠杠的。
宁国人果然一如既往、不拘一格,选用实干型能吏官员。
随着高层大员的一一落实,中低层官员、低层吏正在以考试的方式,继续填补,一时之间,宣城气象万千。
司署衙门
夏宗泽正站在若大的议事厅里,其他官员则坐在长长的条桌两侧,个个都正襟危坐,双眼看向夏宗泽。
上官明才站在夏宗泽左侧,右侧站着大司马——凌齐轩,而上官、凌二人边上又各站了司空、司寇、司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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