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初冬的清晨,沈清辞和顾景琛依旧在老宅的菜园里忙碌,只是动作慢了些,顾景琛会不时扶着沈清辞歇脚。沈父早已不再干重活,只是坐在院子里擦拭那只祖传酱菜坛;沈母和林晓在厨房准备酱菜饺子,香气飘满全院。
念念带着团队在基地研发新品,沈清宇在核对合作社的年终报表,第三代孩子放学回来,围着曾祖父听他讲当年沈清辞创业的艰辛。晚餐时,餐桌上摆着新腌的酱菜、刚出锅的饺子,四代人围坐一堂,说着家常,聊着沈记的新规划。
窗外寒风渐起,屋内暖意融融。沈清辞看着眼前的一家人,握着顾景琛的手,轻声说:“这辈子,值了。”顾景琛笑着点头,眼底满是岁月沉淀的温柔。
沈记的故事,没有惊心动魄的转折,只有日复一日的坚守——坚守品质,坚守善意,坚守家庭的温暖。这份坚守,会随着酱菜的香气,在岁月里慢慢流淌,传给一代又一代,成为时光里最绵长的圆满。
酱香漫岁月,团圆暖流年
初冬的清晨,寒意带着薄雾笼罩着老宅,青砖黛瓦在朦胧中透着几分古朴的暖意。菜园里的青菜还带着昨夜的露水,叶片上凝结着细碎的白霜,沈清辞蹲在菜畦边,小心翼翼地掐着菜心,指尖触到冰凉的菜叶,却不觉得冷。顾景琛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一把小锄头,慢慢翻着脚下的泥土,动作比往日慢了许多,眼角的皱纹在晨光里愈发清晰,却藏不住眼底的温柔。
“歇会儿吧,阿辞,这天儿凉,别冻着了。”顾景琛放下锄头,伸手轻轻扶着沈清辞的胳膊,将她拉起来。沈清辞直起身,捶了捶腰,笑着点头:“是该歇了,年纪大了,蹲一会儿就腰酸。”她顺势靠在顾景琛身上,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心里暖暖的。
两人坐在菜园边的石凳上,石凳上早已垫了一层厚厚的棉垫,是沈母特意放的。顾景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保温杯,拧开盖子,里面是温热的红枣姜茶,递到沈清辞手里:“喝点热茶暖暖身子。”沈清辞接过杯子,抿了一口,甜中带着淡淡的姜香,顺着喉咙滑下去,暖意瞬间蔓延到全身。
“你说咱们这菜园,种了一辈子,也守了一辈子。”沈清辞看着眼前绿油油的青菜,眼中满是感慨。想当年,她刚创业的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就是靠着这菜园里的菜,腌制成酱菜,一点点攒下了第一笔本钱。如今几十年过去,菜园依旧,只是种菜的人,早已两鬓斑白。
顾景琛握住她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守着菜园,守着你,守着这个家,挺好。”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岁月沉淀的坚定。从年少时相识,到携手走过风风雨雨,他们之间没有轰轰烈烈的誓言,只有日复一日的相伴与坚守。
院子里,沈父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块细软的棉布,细细擦拭着一只黑釉酱菜坛。这只酱菜坛是沈家的祖传之物,釉色温润,坛身上刻着简单的缠枝莲纹样,边缘有些磨损,却更显古朴厚重。沈父擦得极为认真,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爸,您又在擦这坛子啊。”顾景琛扶着沈清辞走进院子,笑着说道。沈父抬起头,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这可是咱们沈家的传家宝,得好好擦擦。想当年,你妈就是用这坛子腌的酱菜,让你媳妇拿去集市上卖,才有了沈记的今天。”
沈清辞走过去,坐在沈父身边,看着那只熟悉的酱菜坛,眼中泛起了泪光:“爸,我还记得,第一次用这坛子腌酱菜的时候,您和妈在旁边看着,教我怎么选菜、怎么放盐、怎么密封。那时候,我还总担心腌坏了,每天都要打开坛子看看。”
“可不是嘛。”沈父放下棉布,叹了口气,“那时候家里难,你一个姑娘家,非要创业做酱菜,我们都替你捏把汗。好在你有韧劲,又实在,做出来的酱菜味道好、分量足,慢慢就有了回头客。”他顿了顿,看向沈清辞,眼中满是骄傲,“现在好了,沈记做成了大品牌,清宇也能独当一面了,咱们沈家,总算熬出头了。”
厨房的方向,传来了阵阵诱人的香气,夹杂着酱菜的咸香和饺子的面香,飘满了整个院子。沈母系着围裙,正在案板上擀饺子皮,面团在她手里转了一圈,就变成了一张薄厚均匀的饺子皮。林晓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筷子,熟练地往饺子皮里放馅料——馅料是沈母特意调制的,用新腌的酱菜、猪肉和白菜混合而成,酱香浓郁,让人垂涎欲滴。
“妈,您这酱菜饺子,真是越做越香了。”林晓一边包着饺子,一边笑着说道。沈母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笑着说:“这酱菜是你婆婆亲手腌的,用的还是老方子,味道能差得了?想当年,你公公就爱吃我做的酱菜饺子,每次都能吃两大碗。”
“那是,妈做的饺子,是天底下最好吃的饺子。”沈母的话音刚落,就传来了沈清宇的声音。他穿着一身西装,手里拿着一叠报表,走进了厨房,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难掩笑意,“妈,晓晓,我把合作社的年终报表核对完了,今年的收成比去年还好,社员们的分红又能多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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