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被更汹涌、更暴戾、更纯粹的杀意冲得七零八落,碾碎成齑粉!
威胁我?跟我玩滚刀肉,赌谁更怕死,谁更惜身?
林动嘴角猛地向一侧咧开,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发出一声极其短促、冰冷到仿佛能冻结空气的嗤笑,
这笑声不大,却异常刺耳,如同冰锥划破琉璃,
瞬间打破了那因聋老太太威胁而带来的短暂压抑沉默。
他非但没有如对方所愿地后退半步,反而迎着聋老太太
那强装镇定、实则眼底已泄露慌乱的目光,稳稳地向前踏出一步。
这一步,踏得无声无息,却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
结结实实地踩在了院内所有心怀侥幸、期盼妥协者的心尖上,
让他们齐齐一颤。他的目光,不再是之前看待死物般的漠然,
而是骤然变成了两把刚从万年冰狱中取出、淬了剧毒、
闪着幽蓝诡异寒光的匕首,带着撕碎一切伪装的锐利,
直勾勾地、狠狠地钉进聋老太太那双试图隐藏惊惧与算计的浑浊老眼里。
“聋老太太,” 林动开口了,声音并不高昂,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但每个字都像是从冰碴子里捞出来,带着能钩破人耳膜的倒刺,
充满了极尽的嘲讽与毫不掩饰的轻蔑,“您老人家这番引经据典、
软硬兼施的高论,说得可真是在理啊!句句都像是砸在点子上,
分析得头头是道,利弊权衡得清清楚楚,我差点都要忍不住,
给您这精彩绝伦的表演鼓掌叫绝了!”他话锋毫无征兆地猛地一扬,
语气如同钝刀割开生牛皮,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感:
“开枪!是大事!天大的事!在四九城这天子脚下动响儿,
够上军事法庭喝一壶的!甚至扒了这身军装,进去蹲几年!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这要命的道理,我懂,聂处长懂,
在场这些从部队出来的兄弟们,估计个个心里都门儿清!
用不着您老人家在这儿掰开了揉碎了,反复提醒!”
“可是——” 林动的声调陡然拔高,如同积蓄了万钧之力的雷霆猛然炸响,
带着滔天的怒火与质问,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您是不是人老糊涂,
记性被路边的野狗连屎带盆一起叼走吃了?!还是您那双老眼
只挑对自己有利的看,选择性失明?!”他伸出一根手指,
指尖仿佛带着无形的锋芒,依次虚点过瘫在地上的傻柱、
面如死灰的易中海,以及那群缩成一团的禽兽,声音如同重锤,
一下下砸在所有人的心脏上:“您倒是站出来,当着这全院老少爷们儿的面,
跟我掰扯清楚!说个明白!到底是谁?!把我这个在西南边境线上
蹲了九年战壕、身上到现在还嵌着敌人弹片没来得及取出来、
用命在保卫国家的军人,硬生生、一步步地逼到要对自己住了十几年的
老邻居、对着一群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号称‘相亲相爱’的
街坊四邻开枪?!啊?!您说!是谁?!”“是谁?!在这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之下,纵容甚至指使混混,就要强闯我军属的家门,
要霸占国家分给我爹用命换来的、那点可怜的安身立命之所?!
是谁?!黑了心肝,想要强抢我那年仅十七、未成年的亲妹妹,
去给一个脑子里一半是面粉一半是水的傻子当媳妇,
就为了那点龌龊算计?!!”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如同狂风暴雨,
每一句质问都带着血淋淋的事实:“逼捐!巧立名目,
吸我们孤儿寡母的血!克扣!连那点微薄的抚恤和津贴都不放过!
侮辱!指着鼻子骂我们是绝户,是资本主义做派!威胁!
动不动就要开大会批评,提高觉悟!甚至……甚至差点就毁了
姑娘一辈子的清白!这桩桩件件,哪一条单拉出来,
不够拉出去枪毙五分钟的?!哪一件不是罪大恶极,该千刀万剐,
死不足惜的罪行?!您聋老太太是院里的老祖宗,您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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