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俯身,温软的红唇直接印在苏清年的嘴上。
一场天雷地火般的大战眼看就要开始。
可就在这时,苏清年猛地一把推开了徐谓熊。
然后在徐谓熊错愕的目光中,他趴在床边,大吐特吐起来。
徐谓熊愣了一下,赶紧从床下拿出痰盂,放到苏清年面前。
她坐在床沿,哭笑不得,轻轻拍打着苏清年的后背。
没一会儿,苏清年吐完了,重新躺回床上。
此时,满屋子都是酒气。
徐谓熊端着痰盂走到屋外。
她打算先收拾一下——总不能在这种味道里和他亲热吧。
但徐谓熊并不知道,隔壁房间一直有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等徐谓熊暂时离开后,隔壁的南宫推门走了出来。
从徐谓熊主动要送苏清年回来时,南宫就隐约觉得不对劲。
现在徐谓熊的举动,更证实了她的猜测。
一想到徐谓熊可能成为李寒衣之后,第二个得到苏清年的女人,
南宫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涩。
说起来,她比徐谓熊更早认识苏清年,明明是她先来的。
可如今徐谓熊已经行动起来,南宫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去打扰,
只能独自坐在房间里,默默咽下这份苦涩。
见徐谓熊暂时走开,南宫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要不...我去瞧一眼前辈?就一眼,她这么想着,脚已经不自觉迈开了。
虽然周围没人,南宫还是像做贼似的,轻手轻脚溜进了苏清年的房间。
一进门,浓烈的酒气就扑面而来。
这可不是普通酒味,是掺了我爱一根柴的特殊酒气。
加上南宫之前吃过的龙虎大丹。
苏清年经历过的状况,此刻又在南宫身上重现了。
她很快察觉到身体不对劲。
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望着床上昏睡的苏清年,心底有个声音在催促她靠近。
南宫不自觉地走到床边,害羞地俯身,在苏清年脸上轻轻一吻。
突然,苏清年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
等徐谓熊回来时,屋里清晰的男女喘息声传入耳中。
她失神地喃喃:谓熊烧火,南宫吃饭!
徐谓熊**的工夫。
南宫已经败下阵来。
看着这场景。
徐谓熊没有离开。
这本就是她的安排,怎会临阵退缩。
..........................
另一边,李寒衣跟着江泥来到她房间。
不知为何,李寒衣总觉得心慌意乱。
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吧,她摇摇头,甩开那丝不安。
江泥从首饰盒里取出一支碧玉发钗。
寒衣姐姐,这翠玉钗和你很配呢,要不要试试?
李寒衣笑着接过钗子插在发间。
江ni捧着铜镜站在她面前。
端详着镜中戴玉钗的自己,李寒衣嫣然一笑:确实很合适。
清年一定会喜欢的,想着苏清年,她心里默念:明早就去找他。
烛光下,玉钗的翠色映在李寒衣发丝上,江泥隐约觉得她头发泛着绿光。
..........................
与此同时,徐晓夫妇房中。
两人并肩躺在榻上,徐晓的胳膊轻轻搂着吴夙。
吴夙还在琢磨宴会上徐谓熊的反常表现,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她伸手推了推身边的徐晓:“你说谓熊那丫头,该不会闹出什么乱子吧?”
徐晓醉得迷迷糊糊,只想睡觉,含糊应道:“你就是爱瞎操心,谓熊还能让人给欺负了?那孩子做事有分寸,不是莽撞人。”说完眼睛一闭,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吴夙虽嫌丈夫敷衍,却也觉得在理。想来苏清年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能出什么事?至于自家女儿——连追求男子都要当娘的催促,又怎会做出越矩之事。
“看来太久没见孩子们,我总还把她们当小孩看待。”吴夙摇头轻笑。
此刻凤栖院客房内,苏清年经过几番云雨,终是酒劲上头倒在榻上酣睡。南宫仆射早已力竭,蜷在床里侧沉入梦乡。
唯独徐谓熊还强撑着倦意,凝视着身旁这个夺走她初次的男人。要说多倾心倒也未必,相识时日尚短,她向来理智,不至于就此情根深种。
只是自打认识苏清年前,父亲与弟弟就终日在她耳边夸赞此人何等出众。向来心高气傲的徐谓熊见父兄如此推崇,不免生出较量之心——她在上阴学宫什么才俊没见过?倒要看看这苏清年有何特别。
原想着出题考较,谁知这男子竟不按常理出牌,一手掀棋盘打得她措手不及。想起当时自己愣怔的模样,徐谓熊在枕间轻轻笑出声。
自那日起,苏清年便在她心里烙下了印记。
徐渭熊对苏清年的第一印象,无关男女之情,只是觉得这人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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