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在木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林夏正蹲在吧台旁,擦拭着顾砚留下的灵韵通讯器 —— 水晶表面沾了些灰尘,她用软布轻轻拂过,淡蓝色的微光立刻透了出来,像藏在盒子里的小星星。阿橘蜷在旁边的软垫上,尾巴尖随着窗外的风声轻轻晃动;点点的灵韵绕着吧台上的薄荷盆栽飞舞,淡绿色的光落在叶片上,让淡紫色的小花显得格外鲜活。
顾砚离开已经三天了,拾光巷依旧安稳。灵脉石的金光每天清晨都会准时泛起,薄荷盆栽在灵脉水的滋养下愈发茂盛,巷里的孩子们偶尔会来咖啡馆找点点 “玩”,要是不小心摔了小伤口,点点就会悄悄用灵韵拂过,总能让哭声瞬间停下。林夏每天按手册上的方法巡逻、检查灵脉石,日子过得充实又安稳,只是偶尔看到角落顾砚常坐的位置,会想起他煮热可可时的安静模样。
“该整理下储物间了。” 林夏站起身,拍了拍围裙上的灰尘。储物间在咖啡馆的最里面,堆放着奶奶留下的旧物 —— 有泛黄的布料、老式的缝纫机零件,还有几个没拆封的木盒。前几天找奶奶的旧围裙时没仔细翻,今天想把里面的东西归置整齐,顺便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回忆。
推开储物间的门,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扑面而来,混合着旧布料的清香。林夏打开顶灯,昏黄的光照亮了堆在角落的木盒。她蹲下身,一个个翻看 —— 第一个盒子里装着奶奶年轻时的旗袍,淡蓝色的布料已经有些褪色,领口处绣着小小的薄荷图案;第二个盒子里是老照片,有奶奶和爷爷的合影,还有巷里街坊年轻时的样子,其中一张是奶奶站在银杏树下,手里抱着刚冒芽的薄荷苗,笑得格外温柔。
“这个盒子是……” 林夏拿起最里面的一个木盒,盒子表面刻着灵脉纹路,和守界人手册、灵脉石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她之前竟然没注意到。盒子没有锁,她轻轻掀开盖子,里面铺着暗红色的绒布,一枚银色的徽章静静躺在中央 —— 徽章的形状、大小,甚至边缘的灵脉纹路,都和顾砚送给她的守界人徽章一模一样!
林夏的心跳瞬间加快,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徽章,指尖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徽章的正面是 “守界人” 三个篆字,和她的那枚别无二致;她轻轻翻转徽章,背面刻着一行细小的字,用软布擦去上面的灰尘后,清晰地映入眼帘:“拾光巷节点守护者 —— 林晚”。
“林晚…… 是奶奶的名字!” 林夏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眶瞬间热了。奶奶生前很少提自己的名字,街坊们都叫她 “林婶”,她也是在奶奶的墓碑上才知道 “林晚” 这两个字。原来这枚徽章,就是奶奶作为守界人的证明,是她守护拾光巷节点的印记。
徽章的边缘还刻着一个小小的 “砚” 字,林夏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顾砚说过 “我师父是你奶奶的师兄”—— 难道这枚徽章是顾砚的师父送给奶奶的?她轻轻摩挲着那个 “砚” 字,仿佛能感受到奶奶当年握着徽章时的温度,感受到她守护这条巷的坚定。
“奶奶,原来您真的一直守护着我们。” 林夏把徽章贴在胸口,轻声说。储物间的窗外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巷口老银杏树的叶子在风里沙沙作响,像是奶奶在回应她的话。点点的灵韵这时飘进储物间,在徽章上方轻轻飞舞,淡绿色的光与徽章的银光交织在一起,像是在与奶奶的守界印记共鸣。
林夏抱着木盒回到吧台,把徽章放在桌上 —— 她的守界人徽章、奶奶的徽章、灵韵通讯器、守界人手册,还有灵脉石的复刻品(真的灵脉石还埋在巷尾,这个是顾砚帮她做的仿制品,用于日常感知),整齐地摆在一起,像是一组跨越两代人的守护信物。
“还差些东西。” 林夏突然想起什么,转身从抽屉里拿出张爷爷送的橘色布偶 —— 布偶的耳朵被阿橘蹭得有些发亮,却依旧柔软;又从相册里找出陈默和苏晓寄来的明信片,还有陈默怀表的照片(上次陈默回巷时,特意把怀表带来让她拍了照,说 “留个纪念”)。她找了个白色的展示架,放在吧台最显眼的位置,把这些物品一一摆上去:
最上层放着奶奶的守界人徽章和她的徽章,中间夹着灵韵通讯器,水晶的蓝光与徽章的银光相映;中层是守界人手册和灵脉石复刻品,手册摊开在 “节点守护” 那一页,旁边放着奶奶写的树叶日记;最下层是张爷爷的布偶、陈默的明信片和怀表照片,布偶旁边还放着那个没缝完的兔子布偶,是张爷爷的未竟心愿。
“这样就完整了。” 林夏退后一步,看着展示架上的物品,心里满是踏实。这些不是冰冷的旧物,而是拾光巷的 “守界印记”—— 有奶奶的传承,有顾砚的指引,有张爷爷的心意,有陈默苏晓的约定,还有她和点点、阿橘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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