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拾光巷的老墙,王爷爷的糖画铜锅就飘起了焦糖甜香,李姐的面包炉 “嘭” 地弹出一盘热乎的蔓越莓面包,麦香混着灵脉水的清甜,把巷里的空气烘得暖融融的。巷口很快传来孩子们的欢笑声 —— 小宇举着半块薄荷糖跑在最前,妞妞扎着羊角辫,手里攥着昨天画的 “守护巷” 简笔画,小虎则背着小书包,里面装着要给布偶的小贴纸,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地朝着咖啡馆跑来,像一群早起的小麻雀。
“夏夏阿姨!我们来啦!” 小宇第一个冲进咖啡馆,看到吧台上的阿橘布偶,眼睛瞬间亮了,“这就是张爷爷做的布偶吗?跟阿橘长得好像!”
林夏笑着点点头,把布偶轻轻放在桌上 —— 淡黄色的绒布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磨坏的耳朵尖露着细密的针脚,是张师傅当年特意补过的痕迹。“是啊,这是张爷爷在我六岁生日时做的,” 她蹲下身,与孩子们平视,“张爷爷最喜欢巷里的孩子了,他做这布偶,就是想让我们开心。现在,你们愿意跟布偶说说,你们最喜欢巷里的什么吗?说不定张爷爷能听到呢。”
“我先说!我先说!” 小宇举起手,凑到布偶面前,声音脆生生的,“我最喜欢王爷爷的糖画!阿橘形状的最甜,上次我还把糖画分给阿橘吃,它舔了好几下呢!还有夏夏阿姨煮的薄荷茶,凉丝丝的,夏天喝最舒服!”
就在小宇的话音落下时,布偶的耳朵尖突然泛了一下极淡的白光 —— 像晨露落在绒布上,转瞬即逝,却被林夏牢牢捕捉到。“亮了!布偶亮了!” 她激动地轻声喊,指尖轻轻碰了碰布偶的耳朵,能感受到一丝微弱的灵韵波动。
妞妞赶紧凑过去,小手轻轻摸着布偶的尾巴:“张爷爷,我最喜欢您做的衣服!去年冬天您给我缝的小红棉袄,特别暖和,我穿着它在槐树下堆雪人,还跟小宇打雪仗呢!我还喜欢咖啡馆的窗台,夏天能看到阿橘趴在上面睡觉,特别可爱!”
布偶的白光又亮了些,这次不再是转瞬即逝,而是在尾巴上停留了几秒,淡得像一层薄纱。点点的灵韵立刻飘过来,翡翠绿的光轻轻裹住布偶,像是在为这微弱的灵韵 “保温”,不让它轻易消散。阿橘也凑过来,蹲在布偶旁,尾巴轻轻晃着,对着布偶 “喵” 了一声,像是在附和妞妞的话。
“该我了!” 小虎把书包里的小贴纸拿出来,小心地贴在布偶的胸口 —— 是张橘色的小猫贴纸,跟阿橘一模一样,“张爷爷,我最喜欢跟阿橘在槐树下玩捉迷藏,它每次都躲在树根后面,我一找就找到!还有王爷爷的糖画模,能印出阿橘的样子,我攒了好多糖画棍,都放在我的小盒子里呢!”
“还有我!我喜欢李姐的蔓越莓面包!”“我喜欢赵奶奶织的毛衣!”“我喜欢巷里的老槐树,夏天能遮凉!” 孩子们围着布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笑声像一串清脆的风铃,在咖啡馆里轻轻回荡。布偶的白光也随着孩子们的话语慢慢变亮,从耳朵尖到尾巴,从胸口到四肢,淡白的光里渐渐掺了一丝暖黄,像张师傅当年缝纫时台灯的光,温柔又坚定。
林夏看着布偶,眼眶渐渐发热。她想起去年深秋,张师傅坐在巷口的藤椅上,手里拿着半块没缝完的布,阳光落在他花白的头发上,他笑着说:“夏夏啊,我这眼睛越来越花了,以后怕是不能给孩子们做布偶、缝衣服了。但我知道,只要孩子们还在巷里开心地玩,还能吃到王爷爷的糖画、喝到你煮的薄荷茶,我的手艺就没白学,我的心愿就满足了。”
原来,张师傅的执念从来不是 “留下布偶”,而是 “留下孩子们的开心”—— 孩子们的笑声、回忆、对巷的热爱,就是他执念的延续,是激活布偶的关键。
“孩子们,谢谢你们,” 林夏轻轻摸了摸每个孩子的头,“张爷爷肯定听到你们的话了,你们看,布偶越来越亮了。”
孩子们抬头看去,布偶已经完全被一层暖黄的灵韵包裹,绒布上的针脚清晰可见,连松了线的纽扣眼睛都泛着光。老张赶紧凑过来,用放大镜仔细看:“灵韵稳定了!暖黄色的,跟张师傅的灵韵气息一模一样,这是他的执念附在布偶上了!”
林夏深吸一口气,端起布偶,慢慢走到吧台中央 —— 灵脉石还在泛着暖金光晕,银杏木片的纹路亮了三分之二,食谱和糖画模分别放在两侧,灵韵轻轻波动。她把布偶放在木片右侧,轻声说:“张师傅,孩子们的心意到了,您的心愿也到了,现在,该让钥匙圆满了。”
布偶刚触到木片的瞬间,咖啡馆里突然爆发一阵耀眼的金光 —— 灵脉石的暖金、木片的淡金、食谱的浅黄、糖画模的橙黄、布偶的暖黄,五道光芒瞬间交织在一起,像一道金色的光柱,从吧台中央升起,照亮了整个咖啡馆。
孩子们惊呼着后退一步,却又好奇地探着头看;巷民们纷纷围过来,眼里满是惊叹;阿橘蹲在光柱旁,尾巴竖得笔直,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金光;点点的灵韵在光柱中轻轻飞舞,翡翠绿的光与金光交织,像在庆祝这场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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