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炎不再犹豫,意念微动,一万声望点化作无形的力量——在商城兑换光环【厉兵秣马】。
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 原本因寒冷、疲惫而眼神涣散的新兵,目光陡然凝聚起来,仿佛训练本身具有了某种吸引力,杂念减少。
军官和老兵的口令、示范动作,在新兵脑中变得异常清晰。
复杂的装填步骤,被更快地记忆和分解,动作协调性肉眼可见地提升,一个之前总是把火药撒出来的新兵,此刻竟能流畅地完成倒药入膛。
重复练习带来的疲惫,枯燥感似乎减轻了,长矛手们挺矛、收矛的动作在反复操练中,从生涩僵硬逐渐变得整齐划一。
虽然远未达到精锐水平,但进步速度远超平常。
除此之外,鸟铳手与长矛手之间,此刻在军官的协调下,开始初步理解自己,在方阵中的位置和作用,站位调整和轮换掩护的演练开始有了雏形。
曹变蛟按刀立于阵前,冰冷的金属面甲下,眼神闪过一丝惊异。
他明显感觉到,整个校场数万人的训练效率,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骤然提升了一个档次。
新兵犯错率下降,掌握要领的速度加快,连负责训练的老兵,都感觉教起来不那么费力了。
他莫名侧目望向点将台上,负手而立的李嗣炎,心中那份深藏的疑惑和敬畏,又加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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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炎满意地看着校场上渐入佳境的训练,【厉兵秣马】光环的效果让他心中稍安。
但他并未停留太久,带着亲卫,策马离开了喧嚣的主校场,开始了例行的巡视。
老营3000人,云字营3000人,曹字营3000人,以及最后李嗣炎寄予厚望的一站,摧锋营驻地。
尚未靠近,便听到沉闷如雷的呼喝声,肉体撞击的闷响。
与外面那些面黄肌瘦的新兵不同,这里的士兵个个膀大腰圆,肌肉虬结,眼神里透着凶悍。
他们是李嗣炎用真金白银,敞开供应的肉食管出来的——重锤!
营地中央,八百名壮汉分成数组,正在进行最原始的角力和对抗训练:
一组在摔跤,沉重的身躯撞击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汗水四溅,泥土飞扬,胜者咆哮,败者不服地怒吼着爬起来。
一组在举石锁,沉重的石锁在他们手中如同玩具,被高高抛起又稳稳接住,展示着惊人的臂力和核心力量。
一组在劈砍木桩,沉重的双手战斧,厚背砍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劈下,木屑纷飞,碗口粗的硬木桩被生生劈裂!
最引人注目的是重箭射击,这些壮汉使用的重弓,比普通步弓更长更硬!
他们开弓时,全身肌肉贲张,手臂上的青筋如同虬龙盘绕。
弓弦拉满,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瞄准前方披着缴获棉甲的草靶,“嘣!”一声震弦,重箭如同黑色的毒蛇离弦而出!
“噗嗤!”“噗嗤!”
三十步外,那些足以抵挡普通箭矢的单层棉甲,竟被硬生生撕裂穿透,箭头深深没入草靶内部,彰显其恐怖的穿透力!
李嗣炎的目光扫过这些“人形凶器”,眼中满是期待。
这就是他心目中的锐士,是撕开敌军严整阵型、摧毁其抵抗意志的“开罐器”!
“主公!” 一个如同铁塔般的身影大步走来,正是摧锋营统领刘司虎。
他身高近九尺(约1.9米)与李嗣炎相仿,肩宽背厚,站在那里就仿佛一堵移动的城墙。
更令人侧目的是,在这初冬时节,他竟只穿了一件单衣,露出的胳膊肌肉虬结如铁块。
身上赫然披挂着一层厚实的锁子甲,外面又罩着一件镶嵌铁叶的棉甲!
这双层重甲加起来少说七八十斤,在他身上却恍若无物。他身后跟着几个亲兵,也个个披着双层甲,步履沉重,但气势惊人。
整个常胜军,也只有刘司虎这个体力怪物,能和他麾下最精锐的几个队正,能像李嗣炎一样披挂三层甲,进行短时间的冲锋,那真是如同人形坦克!
(内衬皮甲或棉甲、中层锁甲或札甲、外层镶铁棉甲)
“练得如何?” 李嗣炎问道,声音中带着难得的温度。
“好得很!” 刘司虎声音洪亮,如同擂鼓。
“天天有肉,顿顿管饱,力气都憋得没处使!就等着主公一声令下,让弟兄们去砸碎那些不开眼的狗头!”
他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甲,发出沉闷的响声,“就凭这身肉和这身铁,还有这重箭,管他什么官军精锐,还是西贼老营,咱摧锋营的弟兄都能给他凿个对穿!”
李嗣炎看着眼前这支用粮食,和钢铁堆砌起来的重步兵核心,心中豪气顿生。
有了火器营的犀利远程,有了方阵的坚韧骨架,再加上这柄无坚不摧的“重锤”,他的常胜军,才真正有了在这乱世中争雄的底气!
就在他踌躇满志之际,一骑快马带着烟尘,如离弦之箭般冲入永州城,直奔府衙而来。
马上骑士脸色煞白,声音嘶哑:“报——!急报!岳州方向!
大西军李定国,率精兵三万,浩浩荡荡,已过衡州!直奔我永州杀来!前锋距此已不足五日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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