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我们亲爱的美女吗，怎么衣服烂成了这样。”
欠欠的声音在郑无忧与周小婉的后方响起。
她们两人不用回头都知道，谁来了。
“你们站在这里干……哦哟，这不是冰雪国度吗？难不成是在缅怀故人？”
“对，其实是想给你烧点纸。”
周小婉挽起自己的袖口，一脸愤恨地回头。
不提这回事，自己还没有找她们算账！
“哟哟哟，不就是开了个玩笑嘛，这就要打人了啊？”
带有一口方言的塑料普通话让这话听起来更刺耳。
周小婉瞥见嘴欠这人缺失的一根手指，忽然冷静下来说道：“本来想把你的手指当做礼物还给你，但太脏了，自己去捡吧。”
说完，她还不忘将手指向路旁堆满速食包装袋的垃圾桶。
这下笑容转移到了周小婉脸上。
暴发户女人吃瘪的想再回怼两句，却被后面徐徐赶来的人及时制住了。
那人挽起袖口的白衬衫已经有些肮脏，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白帆将暴发户女人拦在自己身后，挤出一个微笑耐心的解释道：“她受了非人的虐待，有点情绪也是正常，不要介意。”
狗改了吃屎？
白帆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居然也学会了护犊子？
郑无忧挑眉斜眼看向对面人的方向，静静候着这人又要耍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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