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赵无声的笑容渐渐收敛,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田师兄,本来我还想给你留几分情面,可你偏偏要自寻死路。既然你不肯罢休,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赵无声身形一动,如鬼魅般朝着田不易扑了过来。他的速度极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刺田不易的胸口。
田不易早有防备,见状立刻运转太极玄清道心法,体内真气涌动,双手成掌,迎了上去。“砰”的一声巨响,两人掌刀相交,真气碰撞产生的气浪将周围的落叶卷起,漫天飞舞。
田不易的修为在青云门首座中虽不算顶尖,但也绝非等闲之辈。他的太极玄清道已练至第七层,掌法刚柔并济,威力无穷。而赵无声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他的功法诡异莫测,招式狠辣刁钻,显然并非纯正的青云门心法。
两人在山道上激战起来,拳风掌影交错,真气呼啸而过。田不易凭借着扎实的根基与丰富的战斗经验,勉强与赵无声打成了平手。但他心中清楚,赵无声的功法太过诡异,自己久战之下,必然会落入下风。
“田师兄,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赵无声一边攻击,一边冷笑道,“只要你交出密信与证词,发誓不再追究此事,我可以饶你一命。”
“痴心妄想!”田不易怒喝一声,掌力陡然加重,“我田不易今日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绝不会让你这样的奸人逍遥法外!”
他不再保留实力,将太极玄清道的威力发挥到极致,掌风如雷,朝着赵无声猛攻而去。赵无声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一声:“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下杀手了!”
赵无声的招式越发狠辣,匕首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田不易左躲右闪,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他的肩头不慎被匕首划伤,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染红了肩头的衣袍。
“田师兄,认命吧!”赵无声大喝一声,手中匕首再次刺出,直取田不易的咽喉。
田不易心中一紧,连忙侧身躲闪,同时一掌拍向赵无声的胸口。赵无声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反手一掌打在田不易的后背。田不易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他强忍着剧痛,转过身来,眼神依旧坚定:“赵无声,你以为这样就能杀了我吗?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你得逞!”
“冥顽不灵!”赵无声眼中杀意更浓,他不再犹豫,全力运转功法,体内真气暴涨,朝着田不易发起了最后的攻击。
田不易深知自己今日必死无疑,但他不能就这样白白死去。他咬紧牙关,将体内仅存的真气全部汇聚在双掌之上,准备与赵无声同归于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道身影突然从旁边的树林中冲了出来,口中大喝:“赵无声,休得放肆!”
赵无声见状,心中一惊,连忙停下攻击,朝着来人望去。只见为首的是龙首峰首座苍松道人,身后跟着几位青云门的长老与弟子。
“苍松师兄,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赵无声脸色一变,沉声问道。
苍松道人冷哼一声,目光落在田不易身上,见他受伤不轻,眉头皱了起来:“赵无声,你竟敢在通天峰上对同门师兄下此毒手,你可知罪?”
“罪?我何罪之有?”赵无声强作镇定,“田师兄勾结魔教,私藏叛徒密信,意图颠覆青云门。我乃是奉掌门之命,前来捉拿他归案。”
“一派胡言!”田不易怒喝一声,“苍松师兄,赵无声血口喷人!草庙村惨案乃是他所为,普智大师的密信与林惊羽的证词都能证明他的罪行。他今日阻拦我面见掌门,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
苍松道人看了看田不易,又看了看赵无声,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与田不易、赵无声都相识多年,深知田不易为人正直,绝不会做出勾结魔教之事。而赵无声平日里虽然低调,但行事向来狠辣,确实有可疑之处。
“赵无声,田师兄所言是否属实?”苍松道人沉声问道。
“当然是假的!”赵无声立刻说道,“苍松师兄,田不易这是污蔑!他勾结魔教,怕事情败露,便想反咬一口,嫁祸于我。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的鬼话!”
“我没有污蔑你!”田不易急道,“我这里有普智大师的密信与林惊羽的证词,足以证明你的罪行!”
说着,他就要从怀中取出密信与证词。可就在这时,赵无声突然动手,一道真气射向田不易的手腕。田不易猝不及防,手腕一麻,密信与证词掉落在地。
“不好!”田不易心中一惊,想要去捡,却被赵无声死死缠住。赵无声的手下见状,立刻冲了上来,将密信与证词捡起,递给了赵无声。
赵无声接过密信与证词,看了一眼,随即冷笑一声,将其撕得粉碎:“田师兄,没有了这些东西,我看你还怎么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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