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田不易气得目眦欲裂,却因伤势过重,无力反抗。
苍松道人见状,心中已然明白几分。他冷哼一声,说道:“赵无声,你竟敢销毁证据,看来田师兄所言非虚。今日之事,必须交由掌门定夺!”
“交由掌门定夺?”赵无声冷笑一声,“苍松师兄,你以为掌门会相信他的话吗?我乃是掌门亲传弟子,掌管门派刑罚多年,深得掌门信任。而田不易勾结魔教,证据确凿,掌门只会治他的罪!”
话音未落,一道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哦?是吗?”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掌门道玄真人在一群弟子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过来。他身着一身明黄色道袍,手持拂尘,面容威严,眼神深邃,让人不敢直视。
“掌门!”众人连忙行礼。
道玄真人摆了摆手,目光落在田不易身上,见他受伤不轻,眉头皱了起来:“田不易,你深夜在此与赵无声争斗,究竟是何缘由?”
田不易连忙说道:“掌门,弟子有要事禀报!赵无声勾结魔教,残害草庙村数百村民,普智大师的密信与林惊羽的证词都能证明他的罪行。弟子本想将此事禀报掌门,却被赵无声阻拦,还被他打成重伤,密信与证词也被他销毁了!”
道玄真人的目光转向赵无声,沉声问道:“赵无声,田不易所言是否属实?”
赵无声连忙说道:“掌门,弟子冤枉!田不易勾结魔教,私藏叛徒密信,意图颠覆青云门。弟子发现后,前来劝阻,他却恼羞成怒,对弟子大打出手。弟子无奈之下,只能还手。至于草庙村惨案,与弟子无关,田不易这是在污蔑弟子!”
“你胡说!”田不易急道,“掌门,林惊羽可以作证!他亲眼目睹了赵无声追杀普智大师的场景!”
道玄真人点了点头,说道:“传林惊羽。”
很快,林惊羽便被带了过来。他看到田不易受伤,心中一惊,连忙上前问道:“田师叔,您怎么了?”
田不易说道:“惊羽,你快告诉掌门,你在草庙村看到了什么?”
林惊羽点了点头,转身对着道玄真人行了一礼,然后将自己在草庙村看到的场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详细描述了黑衣人追杀普智大师的过程,以及黑衣人腰间佩戴的青云门玉佩,与赵无声的玉佩一模一样。
赵无声听后,脸色一变,连忙说道:“掌门,林惊羽年幼,记忆模糊,认错人也是常有的事。草庙村的黑衣人并非弟子,弟子当日一直在通天峰上,从未离开过!”
“你撒谎!”林惊羽怒喝一声,“我绝不会认错!那黑衣人就是你!你的玉佩,我记得清清楚楚!”
道玄真人的目光在赵无声与林惊羽之间来回扫视,心中已然有了判断。他沉默片刻,说道:“赵无声,林惊羽所言并非空穴来风。草庙村惨案疑点重重,普智大师的密信也提到了你。你掌管刑罚多年,手中权力过大,确实有嫌疑。”
赵无声心中一沉,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劫。但他并不甘心,他突然看向田不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掌门,田不易勾结魔教,证据确凿!他私藏普智的密信,就是为了与魔教勾结,颠覆青云门!弟子今日阻拦他,就是为了保护青云门!”
“你血口喷人!”田不易气得浑身发抖。
道玄真人皱了皱眉头,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下结论。田不易,赵无声,你们二人都有嫌疑。今日之事,我会交由门派长老会商议,在此之前,你们二人都需待在自己的住处,不得擅自离开。”
“掌门,万万不可!”赵无声连忙说道,“田不易勾结魔教,野心勃勃,若不将他囚禁起来,恐生后患!”
道玄真人看了赵无声一眼,心中有些不悦。他知道赵无声与田不易素来不和,今日之事,或许有私人恩怨掺杂其中。但草庙村惨案确实疑点重重,田不易与赵无声都有嫌疑,确实需要进一步调查。
“不必多言。”道玄真人沉声道,“此事我自有决断。来人,送田不易回大竹峰疗伤,赵无声回自己的住处,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
“是,掌门!”弟子们连忙应道。
田不易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结果。他对着道玄真人行了一礼,说道:“多谢掌门明察。弟子相信,真相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赵无声看着田不易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知道,只要田不易还在,自己就始终存在威胁。他必须想办法,在长老会商议之前,除掉田不易,永绝后患。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赵无声立刻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弟子。他面色阴沉,眼神冰冷:“田不易那老东西,竟然敢揭发我。若不除了他,日后必成大患。今日之事,掌门虽然没有立刻治他的罪,但长老会商议之后,恐怕会对我不利。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在长老会之前,除掉田不易,销毁所有证据。”
“师父,那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心腹弟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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