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小凡很快找到了玄真堂在河阳镇的据点——一座位于镇西头的宅院,门口挂着“玄真堂河阳分舵”的牌匾,两名玄真堂弟子手持长剑,站在门口,神色倨傲,对过往的百姓颐指气使。
小凡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找了一家附近的茶馆,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茶,暗中观察着宅院的动静。他发现,这座宅院的戒备并不算森严,除了门口的两名弟子,院内偶尔能看到几名弟子走动,大多神色懒散,显然是平日里欺压百姓惯了,根本没料到会有人敢来挑衅。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余晖将宅院的影子拉得很长。街上的行人渐渐散去,只剩下零星的几家店铺还在营业。小凡放下茶杯,起身朝着宅院走去。
“站住!什么人?”门口的两名弟子拦住了他,眼中满是警惕与不屑,“这里是玄真堂的地盘,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小凡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手中的烧火棍红光一闪,瞬间出现在掌心。红光映照在面具上,显得格外阴森。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玄真堂的地盘上放肆!”一名弟子怒喝一声,手中的长剑朝着小凡刺来。
小凡侧身避开,烧火棍轻轻一挥,红光闪过,那名弟子惨叫一声,长剑脱手飞出,胸口被红光击中,重重地摔在地上,气绝身亡。
另一名弟子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便要逃跑。小凡岂能给他机会,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他身后,烧火棍抵住他的后背。“说,院内还有多少人?玄真堂在河阳镇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那名弟子浑身发抖,连忙说道:“有……有十五名弟子,分舵主是周虎。我们……我们只是奉命在这里收取赋税,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收取赋税?”小凡冷笑一声,声音沙哑,“我听说,玄真堂在河阳镇的赋税,是往年的三倍,百姓们稍有不从,便会遭到殴打辱骂,甚至被抓进分舵严刑拷打。这难道不是伤天害理?”
那名弟子脸色苍白,不敢说话。
“带我进去。”小凡语气冰冷,烧火棍微微用力,顶得那名弟子连连后退。
那名弟子不敢反抗,只能带着小凡走进宅院。院内的玄真堂弟子看到小凡戴着面具,身边还跟着被挟持的同伴,纷纷围了上来,眼中满是疑惑与警惕。
“他是什么人?你怎么把他带进来了?”一名弟子怒喝道。
还没等被挟持的弟子说话,小凡便猛地一脚将他踹开,烧火棍红光暴涨,朝着围上来的弟子们攻去。“今日,我鬼厉便替天行道,清理你们这些败类!”
“鬼厉?!”弟子们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近日江湖上流传的鬼王宗护法鬼厉的名声,他们早已有所耳闻,据说此人实力强悍,杀人如麻。
“他是魔教的人!大家一起上,杀了他!”分舵主周虎从屋内走了出来,手持一把大刀,眼中满是凶光。他是玄真堂的一名小头目,实力不算太强,但仗着玄真堂的势力,在河阳镇作威作福惯了,根本不把一个所谓的“魔教护法”放在眼里。
玄真堂的弟子们在周虎的煽动下,纷纷挥舞着武器,朝着小凡攻来。小凡手持烧火棍,红光闪烁,在人群中穿梭。他的剑法早已在无数次战斗中变得炉火纯青,再加上烧火棍的强大威力,玄真堂的弟子们根本无法抵挡。
烧火棍每一次挥舞,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红光所过之处,弟子们纷纷惨叫着倒下。有的被红光击中,当场气绝身亡;有的被震断了手臂或腿骨,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还有的吓得魂飞魄散,转身便要逃跑,却被小凡一一追上,了结了性命。
周虎看着自己的弟子们一个个倒下,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个“鬼厉”的对手。他悄悄后退,想要趁机逃跑。
“想跑?”小凡冷笑一声,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周虎身后,烧火棍抵住他的后脑勺,“周舵主,你在河阳镇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今日,该还债了!”
周虎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地求饶:“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我一命,我愿意将所有搜刮来的钱财都交出来,还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晚了。”小凡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犹豫,烧火棍猛地发力,周虎的脑袋瞬间开花,鲜血溅了一地。
解决掉所有玄真堂弟子后,小凡走进宅院的内堂,找到了一个密室。密室中堆满了金银珠宝和粮食,显然都是从百姓那里搜刮来的。他打开宅院的大门,对着外面喊道:“玄真堂的狗贼已经被我杀了,里面的钱财和粮食,大家都来分了吧!”
百姓们听到喊声,起初还有些犹豫,但看到院内倒在地上的玄真堂弟子尸体,又看到小凡戴着面具、黑袍遮身的模样,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鬼厉”。有人壮着胆子走进宅院,看到满室的钱财和粮食,顿时欢呼起来。消息很快传开,越来越多的百姓涌入宅院,分走了玄真堂搜刮来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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