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是为了我这些年受的罪!”
“砰!”
“这一拳,是为了你骗我!为了你让我恨我亲爹!”
何雨柱疯了。
他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愤怒,全都凝聚在这一双铁拳之上。他骑在易中海身上,左右开弓,拳拳到肉。
易中海本来就被林渊打得没好利索,刚才又被何大清揍了一顿,现在面对正值壮年、且彻底暴走的“四合院战神”何雨柱,哪里还有半点反抗之力?
他只能蜷缩着身子,双手护住头,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别打了……柱子……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打死你这个老畜生!我给你偿命都值了!”何雨柱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们都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傻了。
谁也没见过傻柱发这么大的火,也没见过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一大爷被打成这副狗样。
“啧啧啧,真惨啊。”
站在穿堂台阶上的林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摇头点评,“这就叫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易中海算计了一辈子,最后栽在了自己最看重的‘傻柱’手里,这也算是报应不爽了。”
而在人群中,贾东旭和秦淮如吓得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他们看着易中海被暴打,心里既恐惧又绝望。易中海要是倒了,他们家最大的靠山就没了,以后还怎么吸血?
眼看易中海被打得只有进气没出气了,何大清才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他虽然恨易中海,但也知道真把人打死了,儿子得偿命,不划算。
“行了柱子,差不多了。为了这种人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
何大清伸手抓住何雨柱的胳膊,那只常年颠勺的手依然稳如泰山,一把就将暴怒的何雨柱给拽了起来。
何雨柱喘着粗气,拳头上全是血,他恶狠狠地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易中海,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呸!老狗!”
何大清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然后转过身,面向全院的邻居。
“各位老少爷们儿!大家伙儿都听见了吧?看见了吧?”
何大清指着地上的易中海,声音洪亮地说道:“这个易中海,平日里装得跟个圣人似的,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干的却是男盗女娼的勾当!他截留信件,私吞巨款,虐待儿童(指未成年的何家兄妹),挑拨离间!这就是你们口中的一大爷?这就是咱们大院的道德模范?”
邻居们此时也是群情激奋,议论纷纷。
“太缺德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截留人家孤儿的生活费,这事儿也干得出来?也不怕生孩子没……哦,他本来就没孩子,那没事了。” “这种人,简直就是咱们大院的耻辱!必须严惩!” “我就说易中海怎么那么有钱,原来都是黑心钱!”
闫埠贵这会儿也挤了进来,扶了扶眼镜,一脸精明地开始算账:“老何啊,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七年啊!每个月十块钱,那就是八百四十块!这还没算逢年过节的呢!再加上这么多年的利息,还有现在的物价……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何大清赞许地看了闫埠贵一眼:“老闫,你算得对!不过这账还没算完呢!”
何大清走到易中海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说道:
“易中海,别装死!现在咱们来算算总账!”
“本金八百四!这么多年我寄的钱,除了生活费,还有给孩子的过年钱、生日钱,加起来少说也有一千块!这一千块钱在你手里放了七年,利息怎么算?还有,你让我孩子受了这么多年的罪,吃了这么多年的苦,精神损失费怎么算?营养费怎么算?”
易中海此时虽然疼得浑身抽搐,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听到“钱”字,他本能地想抵赖。
“老何……我……我前两天已经给了柱子一千多块了……那是连本带利……”易中海虚弱地辩解道。
“放屁!”何大清大眼一瞪,“那是林渊小兄弟点破了你,你怕坐牢才拿出来的!那是赃款的追回,不是赔偿!你以为把钱还了就没事了?那小偷偷了东西被抓住了,把东西还回去就能不坐牢吗?!”
“今儿个,我把话撂这儿!除了你还的那一千块钱,你必须再赔偿我们家两千块钱!少一分,老子就去派出所告你!告你贪污!告你虐待!告你私拆信件!这几条罪名加起来,够你把牢底坐穿!到时候你那个七级钳工的工作也别想要了,直接去大西北吃沙子吧!”
“两……两千?!”
易中海听到这个数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你这是敲诈!是勒索!我没那么多钱!”
“没钱?”何大清冷笑一声,“你一个七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加上各种补贴,一个月一百多!干了这么多年,家里没个几千块存款?骗鬼呢!再说了,你家里那些老物件,还有这房子,哪样不值钱?实在不行,让你那干儿子贾东旭替你还啊!你不是最疼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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