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暗不断晃动的光线下,少女不知道的是,她那细腻光滑的肌肤像是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朦朦的微光,柔弱圣洁又娇媚撩人,正不断撩拨着男人所剩不多的的理智。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眸色暗沉了下去,沾满了欲望的血红色。
他伸手摸向黑暗中随意丢弃在一旁的衣裳,不知从哪勾出了用细小银环、铃铛串联而成的长链,系在了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
“啊,阿满哥哥,好…好冰冰凉凉呀。”
“你快把它摘下来”
陈满嘴角含着笑,根据不同声调的铃铛声,禁锢式的占有、掌控着她。
等一如当年单纯少不更事的少女反应过来时,清脆的铃铛声,已经随着腰肢的晃动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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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一切痕迹都隐在消融的露水中,不见踪迹。
可云裴是何许人也?
她从床上醒来时的那一刻起,便察觉出了不对,她怎么会睡得这般熟?莫不是被乌霜那妖女下了蛊!
云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再加上心中隐隐的不安,都在无形中催促着她穿衣的动作快些,再快些!
就在这时,门“砰!”的一声被来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只见每一根在光中飞舞的发丝都透露着春风得意的少女正逆着光端着装着早膳的托盘进来。
她轻轻的扬起雪白的脖颈,故意露出那一抹鲜艳夺目的红痕,轻笑开口,“云姐姐,你起晚了,错过了膳时。”
“还好我一向心善,不愿看着云姐姐饿肚子,所以特意把早膳给端来,不知云姐姐可还…满意?”
云裴目光猛地一沉,没有错过乌霜故意露出破绽的那道红痕。
一切在乌霜明晃晃的炫耀张扬下,不言而喻。
云裴微微下垂眸,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看起来云淡又风轻。
更没有接乌霜的话茬,因为她知道事情已经发生,再如何无能狂怒…也是无济于事。
唯有报复回去,才能缓解她心中沸腾翻涌的妒火,而最好的报复方式便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
陈满睡得正沉,不知不觉中被跪俯在床榻上的少女撬开闭合的唇,渡过入口即化的春药。
他下意识的往下吞咽了一下,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步入了深渊。
药效起来的很快,男人刚才还平缓的呼吸声越发变得的急促,像是一头在黑暗中蛰伏,即将狩猎的野兽。
少女冷若冰霜的眼眸中闪烁着幽深的眸光,目睹着男人兽化的转变,像是个旁观者一样置身事外、作壁上观,没有趁他一时神志不清时趁虚而入。
只穿着一身轻薄透明的单衣,半挽着发,宛如仙子下凡,不染尘埃的端坐在一旁。
直到男人难耐的睁开眼,在雄性激素的刺激下,他本能的去寻找那一汪可以浇灭他体内无比旺盛欲火的春水。
他猛地坐起身,大手掐着她的细腰,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把人抱入自己的怀中。
他先是用粗暴鲁莽的力道,重重的用坚硬如铁的躯体摩挲着少女的娇躯。
再在那恐怖的空虚得到片刻舒缓后,狼狈的质问对方,“娘子,你给我下药?”
少女因为男人这一大胆超出的举动,身体本能的轻颤,发着软。
可就算是如此,她的玉手还是放在他的胸口,坚定不移的把人往后推搡。
男人的喉结滚动,青筋紧绷,呼吸沉沉,恨不得立马让不知所谓的少女自食恶果,可他到底不是没有神智只会一味遵循着本能交欢的野兽。
陈满缓缓松开手,放任云裴的离开。
偏偏少女又不动了,她轻轻的勾着笑,指尖不安分地从衣摆处钻进,漫不经心的打着圈。
“夫君,烈火焚身的滋味如何?”
陈满的喉结狠狠的上下滚动着,眼中尽是蠢蠢欲动的欲色,他哑着声,“娘子,存心想折磨我?”
云裴下意识的抬眉,正好撞进了陈满那深不见底的黑眸。
他们的目光绞着,爱意流动,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夫君不安分,自然是要罚上一罚了。”
陈满知道她在暗指他同乌霜翻云覆雨一事,顿时不知如何作答,只能以口封唇。
……
少女漂亮细腻光滑的身体很快起了薄汗,更添几分涩气,哪还有平日里清冷仙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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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陈满为了理清思绪,特意避开人,来到一处风景甚美的山上看日出。
许是这会儿理智回归,陈满越复盘琢磨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她们两人都大被同眠了呢?!
要知道他最开始想的是他们好聚好散,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左拥右抱。
当然,说是左右夹击更为贴切一些!
正当陈满无奈心烦,揪着狗尾巴草往嘴里咬时,阴魂不散的声音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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