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看镜头。”小王的声音带着笑意。林夏刚转头,就感觉背后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肢窝,痒意像小虫子似的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没忍住笑出声,肩膀微微耸起,披肩滑落到地上,月白色的襦裙在阳光下亮得像团雾。
“就是这个表情!”小王连拍了几张,“林姐笑得真好看,比刚才自然多了。”小于从桥洞走出来捡披肩,故意把流苏往她脖子里塞:“谁让你刚才像个假人模特?仕女也得会笑啊。”
石桥下的溪水结着薄冰。林夏蹲在溪边看水里的倒影,月白色襦裙在冰面上铺开,像朵盛开的白莲花。小于突然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她吓得往旁边躲,手撑在冰面上,沾了层薄霜。“你幼不幼稚!”她笑着往他身上甩水,却被他抓住手腕往胳肢窝挠,笑声惊飞了溪畔的麻雀。
小王举着相机追着拍:“林姐跑慢点,裙摆飘起来特别好看!”林夏穿着无袖襦裙在石桥上跑,披肩的流苏和裙摆的珍珠缠在一起,像两道追着跑的光。小于在后面追,石青色的直裰被风吹得鼓鼓的,像只展开翅膀的灰鸟。
溪边的老磨盘还在转。林夏靠在磨盘上喘气,月白色襦裙沾了点尘土,像落了层月光。小于蹲下来帮她拍裙摆的灰,指尖在珍珠流苏上轻轻碰了碰:“刚才那下笑得太疯,珍珠都晃掉了颗。”他从口袋里掏出颗珍珠,是早上出发前缝在她襦裙上备用的,“我帮你缝回去,就当给古村留个纪念。”
小王举着相机拍他缝珍珠的样子:“小于哥真细心,这张肯定能成爆款。”林夏摸着他缝好的珍珠,突然发现针脚歪歪扭扭的,像条小蛇:“你这手艺,在古代得被绣娘打手心。”小于突然抬头,往她胳肢窝挠了下:“那我就当专门逗乐子的小丑,配你这仕女正好。”
四、巷子里的红灯笼:光影里的痒意
古村的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人并行。林夏提着裙摆往前走,月白色襦裙的流苏扫过两侧的灰墙,留下道淡淡的白痕。小王举着相机在前面带路:“前面有个拐角,阳光从那里照进来,拍侧脸特别美。”
拐角的墙根摆着盆腊梅,黄得像融化的金子。林夏靠在墙上,让花瓣落在肩窝里,披肩搭在另一侧肩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小王调整着参数:“林姐眼睛往巷子深处看,想点开心的事儿。”
她刚要酝酿情绪,就感觉背后有人用手指戳她的胳肢窝。不是用力的挠,而是轻轻的点,像蝴蝶的翅膀在扇动。痒意顺着皮肤爬进心里,林夏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眼睛里却还带着看向远方的温柔,像幅又甜又静的画。
“完美!”小王按下快门,“小于哥这招真管用,又自然又有戏。”小于从墙后探出头,手里还攥着根腊梅枝:“我刚用这个戳的,怕直接用手太明显。”林夏笑着抢过花枝往他鼻子上蹭:“怪不得痒痒的,原来是花仙子在捣乱。”
巷子深处的门墩上坐着位老奶奶,正眯着眼睛晒太阳。看见林夏的无袖襦裙,她突然笑了:“这闺女穿得跟画儿上似的,我年轻时也有件月白布衫,就是没这么软和的料子。”小于赶紧把相机递过去:“奶奶帮我们拍张合影吧?”
照片里的两人站在红灯笼下,林夏的月白色襦裙挨着小于的石青色直裰,老奶奶的手搭在他们肩上,像棵老槐树的枝桠。小王举着相机拍这一幕:“这张得叫‘时光的拥抱’,比单纯拍汉服有意义多了。”
路过打谷场时,林夏看见架旧风车。她跑过去扶住把手,月白色的襦裙在风里扬起,像只展翅的白鸟。小于突然从后面抱住她一起推,风车“吱呀”转起来,谷粒落在裙摆上,像撒了把碎金。“痒!”林夏笑着躲,风车的影子在她胳肢窝晃来晃去,比小于的手指还捣乱。
小王躺在谷堆上仰拍:“林姐笑大声点,让全村都听见!”林夏的笑声撞在灰墙上,又弹回来,混着风车的“吱呀”声,像支热闹的歌。小于趁机往她胳肢窝挠了两把,她笑得直不起腰,趴在风车上直喘气,月白色的襦裙沾了谷粒,像缀满了星星。
五、祠堂的雕花窗:团扇与笑涡
村中央的祠堂挂着块“耕读传家”的匾额。林夏站在雕花窗前,手里举着那把老团扇,扇面的仕女图已经泛黄,却和她的无袖襦裙莫名和谐。小王举着相机绕到她侧面:“林姐把团扇往脸边靠点,透过窗棂的光拍出来像画。”
祠堂的梁柱上缠着红绸,是前阵子有人结婚留下的。小于偷偷把红绸解下来一截,绕在林夏的手腕上:“添点颜色,不然全是白的,像办喜事的新娘子。”林夏刚想瞪他,就被他用团扇柄往胳肢窝戳了下,痒得差点把扇子掉在地上。
“就是这个反应!”小王连拍几张,“团扇歪着,嘴角笑着,眼睛里还有点气鼓鼓的,这才叫活生生的人。”林夏抢过团扇往小于头上敲:“都是你捣乱,不然我能拍出仙女下凡的感觉。”他笑着躲,红绸从她手腕滑下来,缠在他的胳膊上,像打了个同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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