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风依旧裹挟着苗寨独有的草木清香与银饰叮当声,漫过黔东南这座熟悉的苗寨大院。五对情侣第二十九次相聚,依旧包下了整座古朴雅致的独栋大院,木质楼宇的雕花栏杆被岁月磨得温润发亮,院坝里晾晒的靛蓝土布随风轻扬,二楼露台依旧能俯瞰整片金黄梯田与袅袅炊烟,只是这一次,他们要解锁全新的玩法——男女混合对抗赛,比拼关于银饰的古诗,输的队伍要集体穿上苗族吊带连衣裙接受惩罚,一场兼具诗韵、民族风情与欢乐打闹的对决,即将在苗寨的暖阳中拉开序幕。
一进大院,众人便按约定分成两队:男生队由小于带队,成员包括老周、莉莉的老公、娜娜的老公、陈曦的老公,五人一进堂屋便凑在一起,低声交流着提前准备的关于银饰的古诗,脸上满是胸有成竹的笑意;女生队则由林夏牵头,莉莉、娜娜、陈曦、赵晓四人围在一起,一边翻看提前整理的古诗清单,一边低声调侃,言语间满是不屑——在她们看来,男生向来对古诗、服饰这类雅致的事物不敏感,更何况是专门描写苗族银饰的古诗,这场比拼她们稳赢,压根没把男生队放在眼里,甚至已经开始讨论起惩罚男生时的热闹场景,完全低估了男生队的准备力度。
“咱们女生之前背过苗族古诗、服饰古诗,对这类题材熟门熟路,男生们顶多背个两三首,这场对抗赛咱们稳赢!”莉莉穿着日常的休闲装,语气里满是自信,“等咱们赢了,就逼着他们穿那些吊带苗裙,看他们别扭又狼狈的样子,肯定特别好笑!”娜娜附和着点头,指尖把玩着一枚小巧的苗族银饰,笑道:“就是!男生哪懂什么银饰古诗,估计连‘银钗’‘银钏’的诗句都背不出来,咱们放宽心,等着赢就行。”赵晓与陈曦也纷纷点头,唯有林夏神色沉稳,轻声提醒:“别太轻敌,男生们既然敢答应,肯定也提前准备了,咱们还是好好再梳理一遍诗句,别阴沟里翻船。”可女生们早已被必胜的信心冲昏头脑,敷衍地应了几声,便又开始闲聊起来,压根没把林夏的提醒放在心上。
按照约定,比赛场地依旧设在二楼露台,露台中央摆放着两张木质长椅,供两队就坐,一旁的服饰间早已备好十套苗族吊带连衣裙,五套女款依旧是之前女生们穿过的靛蓝、粉红、墨绿等色系,绣着蝴蝶纹、缠枝纹,银片点缀其间;五套男款则是特意挑选的宽松版型,吊带设计稍宽,避免过于局促,底色依旧是清雅的色系,兼顾了民族风情与男生的穿着舒适度。此外,露台角落还摆放着五把固定的道具椅,椅身带有简易的束缚装置,是特意为集体惩罚准备的,一旁的桌子上,整齐摆放着五根柔软的羽毛,绒毛蓬松,一看便知是用来执行“腋下刷服务”的。
一切准备就绪,众人齐聚二楼露台,由林夏与小于共同担任裁判,约定比赛规则:限时六十分钟,两队轮流背诵关于银饰的古诗,全诗、节选均可,只要诗句中提及银钗、银钏、银片、银饰等相关元素,便算有效,重复篇目不计分,最终累计背诵数量少的一队即为输家,需集体穿上苗族吊带连衣裙,坐在固定道具椅上接受惩罚——由赢的一队手持羽毛,一对一进行腋下刷服务,为避免作弊、照顾彼此隐私,男生需错位挠别人家的老婆,不得对自己的伴侣动手。
“规则都清楚了,现在,关于苗族银饰的古诗对抗赛,正式开始!”随着小于的一声宣布,比赛正式拉开帷幕。按照约定,女生队率先开场,莉莉第一个站起身,声线清亮地背出:“沈德潜《苗族竹枝词》节选——苗寨依山枕碧流,银钗斜插鬓边柔。”随后,娜娜、赵晓、陈曦依次背诵,女生队接连背出《赠苗女》《苗岭银饰赋》节选等八首古诗,背完后,女生们纷纷露出得意的笑容,莉莉挑眉看向男生队,调侃道:“该你们了,可别背不出来,丢了面子哦!”
男生们却丝毫不慌,小于率先站起身,声线沉稳地背出:“王守仁《过苗岭》节选——烟火千家藏翠谷,银钗万点映霞丹。”随后,老周背出描写苗族银钏的诗句,莉莉的老公背出小众的《银饰诗》,娜娜的老公、陈曦的老公也依次发力,不仅背出了女生们背过的几首名篇,还背诵了多首描写苗族银饰的小众古诗、赋文节选,诸如《苗女银妆》《银绣吟》等,诗句精准,韵律流畅,显然是提前做了充足的准备。
女生们脸上的得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错愕与慌张,她们万万没想到,男生队竟然准备得如此充分,原本以为的“稳赢局”,渐渐变成了被动追赶。接下来的时间里,女生队拼命回忆、补充背诵,可无论她们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越男生队的背诵数量——男生队不仅背得多,还背得准,不少诗句都是女生们从未听过的,而女生队因为前期轻敌,准备不足,越到后面越卡顿,甚至出现重复背诵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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