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重新换了新衣裳,虽不及之前的华丽,倒也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料子。
当换上干净衣裳再次出现在县衙门口时,两个衙役先没有识出楚瑶枝,但她一出口,就将她认了出来。
“吾乃镇国公府南安县主,要见县令大人。”
“哟,你个臭讨饭的又来了,这次还另外带了两个小要饭的,怎么?以为换身衣裳,我们就不认识了?赶紧滚!”左边的衙役趾高气昂道。
小柳哪能让自家小姐受这等子委屈,当下便要上前去与那人理论。
许宁一把拉过她,直接量出谢星野给她的令牌,“这是战王爷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战王,还不快跪下?”
许宁奶凶奶凶的模样,并未将二人唬住,反倒将二人给逗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大柱,看见没,她居然说这令牌是战王爷的,哈哈哈,真要笑死了,战王爷何等尊贵之人,岂会到淮安县这种小地方来?”
“就是啊,之前冒充南安县主,现在又自称是战王爷的人。当真是胆大包天,你们几个是觉得我哥俩好糊弄不成?”
话罢,二人将手中的刀往前一横,满脸横肉地喝道:“赶紧滚,不然板子伺候。”
“你们......”楚瑶枝气得不行,她没想到谢星野的令牌,二人都不认。
县令府进不去,只好等空池赶过来。“宁儿,我们先走吧,去客栈等空池和子墨。到时再想办法。”再着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许宁正想开口,便听小柳先一步道:“小姐,外面不安全,你忘记昨晚,我们住客栈的经历了吗?”
差点着了那店家的道。
许宁也正是不放心单独留下二人,才想着将她们送进县令府等空池和子墨到来。如此一来,也方便她单独行动。
就在许宁准备直接打进去时,一个公子哥,摇着折扇朝这边走过来。“怎么回事?”
两个衙役见是自家公子回来了,立马点头哈腰上前。“公子,这几个臭要饭的谎称是县主和战王府的人,想进衙门。被小的们识破,正准备赶她们走呢。”
许宁立马接话道:“我有令牌,我们才没有撒谎。”说着,许宁将令牌举给男子看。
男子一副书生打扮,瞧着斯斯文文。他并没有见过战王府的令牌,但他想,这世上怕是没有人敢假冒战王府的人。
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既然是战王府的人,当以礼相待。”男子折扇一收,目光扫过衙役涨红的脸,喝道:“如此大事,你二人当先明禀县令大人,何故自作主张?”
“还愣着做甚?速速向几位跪下道歉。”
两个衙役面色涨红得厉害,左边衙役犹犹豫豫道:“公子,这令牌谁知是真是假,我们......”二人本还想狡辩,但接触到男子的眼色后,不情不愿地跪下认错。
“三位,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实在对不住。”
“罢了,先进去吧,我们有急事。”楚瑶枝一心想救许明允,不想再耽搁下去。回头,有的是时间惩治这两个狗东西。
三人被男子请进县令府,交谈得知,男子姓苏名千羽,乃是县令之子。
正堂内,楚瑶枝言明身份,“吾乃镇国公府嫡女楚瑶枝。想必苏公子前些时日,已然得知定远将军带三千精兵前往湖州剿匪一事。”
心中本还有顾虑的苏千羽,在听到最后这句后,全然相信楚瑶枝没有说谎。
他当下便起身,朝着三人郑重地行了礼,“三位,实在对不住,此事多有误会。等父亲回来,在下定然惩治那两个不识贵人的奴才。”
幸好,幸好,他宁可信其有,不然就真得罪了贵人。
“不知县主有何要紧事,若是需要帮助,苏某在所不辞。”
楚瑶枝忙说:“我们需要马车和人手,护送我们赶往湖州。”
苏千羽想了想说:“马车倒也不难,不过这人手方面,怕是保护不好县主,倒是可以请镖师。”
“镖师武艺高强,匪徒多有顾虑。”
正说着话的功夫,外间有脚步声传来。几人寻着声望过去,见是一对母女进入正堂。
“羽儿,你回来了,这三位是?”来人正是苏千羽的母亲县令夫人,还有他的妹妹苏千华。
苏千羽起身,向二人介绍道:“母亲,这三位自京师来,这位乃是镇国公府南安县主。”
母女二人面色惊变,忙向楚瑶枝行礼。
“原来是南安县主,臣妇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臣女见过县主。”
“起来吧,出门在外不必多礼。”楚瑶枝心里急切,颇为心不在焉。
随后,县令夫人十分热情地说要留楚瑶枝多住些时日。楚瑶枝怎会同意,当下便说:“还请苏公子备好马车和人手,我们明日就走。”
苏千羽知道楚瑶枝着急,便亲自去准备了。
楚瑶枝哪里知道许宁比她更着急,当晚就偷摸着离开了县令府。
给她留了一封等空池和子墨来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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