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王朝身上,红笔在战术板上画了只穿梭丛林的猿猴:“你是矮位巧劲的支点。亨森封盖时用抛投避开指尖,米德尔顿跟防时用转身贴住他的躯干,阿德托昆博突破时用滑步卡他的右腿——他们的长臂怕‘贴地缠’,我们的传切要像藤蔓缠树,用身体对抗抵消高度优势。”
王朝盯着屏幕里阿德托昆博的欧洲步画面,果然看见那“右手外拨球”的细节。邓肯递来一杯加冰的运动饮料,杯壁的水珠滴在战术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亨森准备起跳时,脚跟会先离地半寸,看到这个动作就变抛投,他的下落速度比起跳慢0.1秒。”王朝抬头,看见自己今天换了双抓地力更强的球鞋——面对雄鹿的长臂拦截,他需要更稳健的变向发力,像丛林里的猿猴,足底的摩擦力是穿梭的关键。
比赛日的布拉德利中心,空气里飘着芝士薯条的咸香,却盖不住“长臂丛林”的压迫感。球迷举着“HEIGHT WINS”的绿色标语,声浪里混着对“希腊怪兽”的狂热——阿德托昆博的巨型海报挂在球馆穹顶,与1971年雄鹿夺冠时的“巨人阵容”照片遥遥相对。
热身区成了“高度宣言”的战场。亨森搞起“封盖表演秀”:连续扇飞12记训练师的投篮,最后一记甚至原地起跳封盖了训练师的扣篮,篮球被他指尖拨飞时,像只断翅的鸟。落地后,他对着马刺替补席做了个“砍树”手势,绿色球衣在灯光下像团燃烧的苔藓。布拉德利中心瞬间炸了,“约翰”的呼喊山呼海啸,连场边的吉祥物都学着他扬起长臂。
阿德托昆博则上演“错位碾压”:他先是用长臂断下矮个训练师的运球,随后用欧洲步碾过对方扣篮,2米11的身影在球场上像辆失控的坦克。一次快攻中,他甚至单手将球举过训练师头顶,故意停顿两秒才扣篮,落地后对着观众席怒吼,胸肌上的汗水溅落在地板上,像极了丛林猛兽的咆哮。
马刺的热身带着“贴地破局”的冷静。王朝带领帕克、格林练“矮位传切”:他与帕克的挡拆刻意压低重心,传球高度控制在1.5米以下——刚好低于雄鹿球员的平均臂展;与格林的无球配合,专走“底线反跑”路线,利用米德尔顿转身慢的弱点。汗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被“长臂无敌”的声浪淹没,却像在默默丈量丛林的缝隙——每一次跑动、每一次传球,都在对准巨人的腿间空当。
跳球环节,亨森凭借绝对高度战胜邓肯,指尖将球拨给阿德托昆博。希腊怪兽推进前场只用了4秒,弧顶面对王朝防守时,突然加速突破——2米11的身躯像座移动的山压过来,禁区内吸引邓肯补防后,手腕一抖将球传给跟进的亨森,后者双手扣篮得分,2-0。布拉德利中心沸腾了,绿色彩带从顶棚飘落,像一场丛林狂欢的序幕。亨森落地后扬起长臂,指尖几乎触碰到悬挂的大屏幕,挑衅的意味像芦苇尖的刺,扎得人眼疼。
马刺的第一次进攻,就尝到了“长臂滋味”。帕克试图用速度突破米德尔顿,却被对方的长臂干扰了运球节奏,慌乱中将球传给格林,又被亨森的协防封盖出界。
联合中心的声浪更盛了。球迷们开始齐声高喊“盖掉他们”,绿色标语在看台上挥舞,像极了丛林里摇曳的藤蔓。亨森对着马刺替补席扬了扬手臂,眼神里的傲慢如青灰色的浪涛,拍打着每个马刺球员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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