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长乐天——
星核爆发的60个系统时前——
罗浮·长乐天的街角,一位少女倚靠在摊位前,红黑相间的高马尾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她身姿高挑,黑色紧身皮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衣面上暗红色的纹路如同流淌的血痕,在仙舟的霓虹灯下泛着微光。
那双赤红的眼眸含着笑意,却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危险。
“您好,请问需要什么?”她的嗓音慵懒而甜美,指尖轻轻敲击着柜台,仿佛在演奏某种无声的旋律。
“妖弓...不是,帝弓的木雕怎么卖?”路人压低声音,眼神飘忽,像是生怕被谁听见。
“300巡镝一个哦~”少女的笑容不变,指尖点了点陈列架上雕刻精细的木像。
“有药...寿瘟祸祖的吗?”路人咽了咽唾沫,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
少女微微歪头,红瞳中闪过一丝玩味:“600。”
路人咬了咬牙,从怀中摸出巡镝,一枚一枚地排在桌上,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您拿好~”少女从柜台下取出一个黑布包裹的木雕,递了过去,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老板您挺会来事啊。”路人咧嘴一笑,迫不及待地接过包裹,转身钻进了巷子。
然而,当他掀开黑布时,脸色瞬间铁青——
“你耍我?!这根本不是——”他猛地回头,声音几乎破音。
“嗯?您在说什么呢,客人?”少女依旧笑眯眯的,目光却越过他,落在了不远处巡逻的云骑军身上。
路人浑身一僵,攥紧拳头,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算我倒霉。”
他快步离开,背影狼狈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在仙舟买药师的木雕...这不神经病吗?”
少女收回视线,指尖轻轻拨弄着柜台上的巡镝,金属碰撞声清脆如铃。
她的目光落向摊位后方——
一个青色短发的小女孩正懒洋洋地趴在软枕上,碧色的瞳孔在霓虹灯下泛着莹光。
她穿着宽松的露肩吊带上衣,衣摆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灯笼短裤下纤细的小腿晃啊晃,脚踝上挂着的铜铃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
“阿莱克托~”少女晃了晃手中的巡镝,硬币在她指间翻飞成一道银弧,“待会又可以买仙人快乐茶了哦~”
小女孩抬起头,平静的眼神闪过一丝微芒,她慢吞吞地拍了拍手:“大姐,厉害。”
“提西福涅。”墨盖拉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幽蓝色的瞳孔死死盯着对方,“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捏碎柜台边缘。
“现在可是潜伏期哦~”提西福涅笑容不变,顺手将一尊木雕递给新来的客人,“罗浮上可是有「令使」存在的。”
她的语调轻快,却刻意在“令使”二字上咬了重音。
客人:“老板,你这里有——”
提西福涅:“有的,您稍等~”
“我们的目标又不是罗浮。”墨盖拉眉头紧锁,声音压得极低,“等龙——”
“是「公主殿下」。”提西福涅突然转头,眼底的寒意刺得墨盖拉一颤,“工具就要有工具的自觉,墨盖拉。”
“......”墨盖拉的脸微微扭曲,最终低下头,抱紧双臂的手指几乎掐进肉里。
“慢走哦~”提西福涅微笑着送走客人,再回头时,红瞳已染上危险的暗色。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摆着这副臭脸给谁看?”她指尖轻敲柜台,“别逼我扇你。”
“我...”墨盖拉喉头滚动,“你变了,提西福涅。再这样下去,我们都逃不了一死!”
“死了就死了。”提西福涅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木雕。
“死之前好好玩玩不好吗?”阿莱克托突然开口,碧瞳倒映着霓虹,语气平静:“外面的世界还挺好玩的。”
“还是阿莱克托可爱~”提西福涅瞬间变脸,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存在。
“既然你也说我们是工具,那「父亲」的命令——”墨盖拉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
“墨盖拉。”提西福涅突然打断,红瞳中闪过一丝锐光,“你想死得早一些我不怪你——”
她的指尖轻轻抵在墨盖拉喉间,声音甜如蜜糖,“但别害了我们。”
远处云骑军的巡逻声隐约可闻,提西福涅的威胁却比刀锋更冷。
“......”墨盖拉沉默地低下头,棕色的刘海垂落,遮住了她扭曲的表情。
“...哪怕是作为工具,也是有「心」存在的。”
提西福涅忽然叹息,指尖从威胁转为轻抚,梳理着墨盖拉凌乱的发丝,“...就像现在愤怒的你一样。”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稍微为自己考虑下如何?”她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炸毛的猫,与方才的杀意判若两人。
“莫名其妙...”墨盖拉猛地别过脸,却顺势坐回角落的箱子,抱膝的姿势像个赌气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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