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从来没把傻强放在眼里。那家伙天生憨直,被蒋天生几句空口承诺哄得死心塌地,脑子能灵光到哪去?可偏偏就是这个众人眼里的“草包”,在电影里把他耍得团团转,他栽在这么个看似无用的人手里时,那份自负被碾碎的滋味有多难堪。
所以灵魂穿越过来的陈飞,没打算对傻强动手,反而想把这人攥在掌心。傻强嘴不严、心又软,最适合当“传声筒”。这次提拔傻强做白纸扇,更是一步巧棋,让全社团都知道傻强在靓坤心里是有地位的,而现在让他做这个白纸扇,既不碍自己的事,还能稳住蒋天生那边,简直一举两得。
回到家,靓坤只跟秋堤提了句“明天去澳门赌场办事”,轻描淡写说是贵利方账目出了问题,蒋天生吩咐带傻强去查账。他不想让邱迪担惊受怕,也觉得这点事掀不起风浪,没必要多解释。秋堤没多问,只顺口提了句“明天要去工厂”,倒让靓坤愣了下,追问她去做什么。
“想先去看看工厂布局,”秋堤解释道,“香港买设备方便,先拉一部分过来,再找些熟手,按我的想法设计几件衣服试试——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靓坤当即点头:“行,你先让人把设备订好,厂房和办公楼也先打扫装修,安排妥了我再过去看。”
“我也是这么想的,先去踩踩点。”
“那你自己把行程安排好,有事随时找我。”
第二天一早,靓坤没惊动旁人,自己开车去了安保公司。一进门,王建军选好的人手已经全部到位,王奎扫了眼众人,个个眼神锐利、身形挺拔,一看就是练家子。靓坤跟众人简单打了招呼,便带着队伍坐游轮往澳门去。
按事先摸清的消息,今晚要跟人谈判。到了澳门,靓坤和王建军没耽搁,直接往葡京酒店走。
刚到门口,靓坤就问门童:“崩牙驹在哪?”
门童上下打量他一眼,反问:“你找驹哥做什么?”
靓坤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金牛币递过去,语气平淡:“你跟他说,红星旺角堂主靓坤找他,有要事详谈。”
门童见了钱,脸色立刻缓和,接过钱说:“你稍等,我打电话问问驹哥有没有空见你。”
“谢了,兄弟。”
事情比预想中顺利。此时崩牙驹正在赌场巡场,听说红星的靓坤找自己,便起身往门口走,一见到等在那里的靓坤,当即笑着打招呼:“阿坤?什么风把你吹到澳门来了?”
靓坤也笑着回应,话里却藏着试探:“驹哥,我不信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来——澳门的事,还有能瞒过你的?”
崩牙驹哈哈一笑,直接点破:“你肯定是为你们红星那几个小子来的吧?”
“没错,”靓坤收敛笑意,语气沉了几分,“希望他们的命还能保住。”
“问题应该不大,”崩牙驹说,“我手下小弟跟我说了,肥狗逮了几个从香港过来的红星兄弟,现在是想趁机抢你们红星在澳门的赌场经营权。”
靓坤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人心不古啊,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些人,就是不知者无畏。”
崩牙驹见状,也不再绕弯子:“阿坤,你找我,是想让我做中间人,还是有别的打算?”
“我就想问问,”靓坤眼神骤然变冷,“肥狗敢这么做,是背后有人撑腰,还是他自己觉得能耐大,想拿红星耍着玩?”
崩牙驹一听就明白,今晚这事儿不会太平,当即表态:“他背后没人,我们14K也不可能给他撑腰。”
“好。”靓坤点头,直接说出目的,“那麻烦驹哥在澳门道上放句话——今晚我要收肥狗的皮,也希望澳门道上的朋友给红星行个方便。以后要是有能用得着红星的地方,尽管开口。”
崩牙驹笑着应下:“没问题,我这就让手底下人把话放出去。今晚就静候阿坤你的佳音了。”
两人握了握手,靓坤转身离开。到了临时据点,他把带来的家伙全摊在桌上——枪支弹药样样齐全,连手榴弹都有。他看向带来的二十个兄弟,沉声部署:“你们十个人去救被肥狗扣着的五个兄弟,要是有人伤势重,直接送海边坐游艇回香港,我会再安排游艇来接我们。今晚我们未必能回去,但你们救完人就走,不用等我——我要跟肥狗好好‘讲道理’。”
安排完,靓坤又补充道:“现在大家先休息,我去叫晚饭。等吃完晚饭,就按计划行动。至于谈判——不管谈不谈得拢,都没必要跟他谈。要不是那五个兄弟在他手里,他也配跟红星谈?更配不上让我这个堂主来见他。大家别把这事放在心上,该休息的休息。”
到了晚上,靓坤只带了王建国一个人,去了肥狗的老巢——一间隐蔽的赌厅。两人刚到门口,就见肥狗人高马大地站在厅中央,身后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手下。肥狗一见到靓坤,就带着挑衅的语气开口:“坤哥?听说你在道上放话,今晚要收我的皮?”
靓坤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你觉得,要是没有那五个兄弟在你手里,你现在还有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你配吗?还是你觉得红星没人了,连你这种小瘪三都敢惹,还得我这个堂主亲自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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