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雨柱是不是有毒,
怎么谁跟他沾边就向着他?
刘海中是这样,秦淮茹也是这样,
明明早上说好的不是这样。
揍他,揍他......
几个情绪激动的小伙子喊了起来。
许大茂吓得腿软,
情况不太妙。
秦淮茹这女人太会演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这顿打怕是躲不掉了。
这些小年轻下手没轻重,
不像何雨柱,打人疼归疼,睡一觉就好了。
要是被这群人打一顿,
说不定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许大茂也是个狠人,
跑到何雨柱跟前低声说:
“傻柱,揍我。”
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求着挨打,倒是新鲜。
听着周围起哄声越来越大,
眼见二大爷、三大爷快镇不住场子了,
何雨柱突然懂了。
许大茂不仅机灵,还够毒,
这是豁出去了。
“十块钱,打完上你家取。”
何雨柱可不含糊。
许大茂原以为何雨柱会痛快动手,
没成想这厮精得很,
顿时肠子都悔青了。
自找挨揍还得倒贴钱,上哪儿说理去?
他狠狠心:“傻柱,你够绝。”
说完抱头蹲下。
何雨柱从没这么舒坦过,
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怪不得后来有人研究出那么多花样,
心里痛快才是真痛快。
想归想,手下可没留情,
专挑疼却不留伤的地儿下手。
邻居们不明就里,
只听许大茂鬼哭狼嚎,
场面瞬间安静了。
有人开始可怜许大茂,
心想你往哪儿躲不好非找何雨柱,
你俩本来就不对付,他能放过这机会?
打了一阵,何雨柱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停手问道:
“秦姐,这样成不?”
秦淮茹微微点头。
许大茂听见她的声音,
对何雨柱的恨反倒淡了,
全怪这娘们告密,
早晚要讨回来。
何雨柱我惹不起,还治不了你个寡妇?
秦淮茹似有所觉,
瞥了眼许大茂就猜透他的心思,
也没当回事。
许大茂这种人,给点好处就能打发了。
倒是家里那个婆婆,
回去少不了一通闹。
见局势稳住,二大爷觉得该显显威风了,
照例把茶缸往桌上一墩,
吸引众人注意。
“许大茂,现在 ** 大白了。”
“现在决定罚你……”
许大茂哪肯认罚,连忙装可怜:
“二大爷,您看我都被揍成这样了,”
“这伤没十天半月好不利索,”
“还要怎么罚啊?”
街坊们瞅着许大茂,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刚才嚎得那么惨,
身上肯定也没少挨,
都听得出柱子是真下了狠手。
一直没啥存在感的三大爷插话:
“要不就算了吧,大茂今天也够受的了。”
三大爷不是发善心,是许大茂暗地里递了话。
有油水的事,他从不落下。
何雨柱也帮腔:
“许大茂今天被我收拾得够呛,”
“谅他以后也不敢再犯。”
“是吧,许大茂?”
虽不明白何雨柱为啥帮自己,
许大茂还是装出惨相,
艰难地点点头。
见何雨柱和三大爷一唱一和就把事定了,
二大爷心里窝火,
这本该是他拿主意的时候。
何雨柱我奈何不得,
你阎埠贵我还收拾不了?
二大爷盘算着怎么把三大爷搞下去,这样院里就他一人说了算。
想到这光景,不由得心头火热。
散会前,二大爷不忘再刷一波存在感。
1961年转眼就到。
厂里虽然批了何雨柱的申请,但因天气原因,得等开春才能开工。
这年大旱,土地贫瘠,何雨柱打算先收集草木灰和农家肥养地。
轧钢厂规模大,农家肥来源不愁,但需要堆沤发酵,中途还得翻堆,这活又脏又臭。
既然是自己的事,找谁干合适?何雨柱想到厂里那些犯错被罚扫厕所的,正好废物利用。
何雨柱在厂里折腾这些,引来不少闲话。
有人说他闲得慌,也有人猜是领导授意。
他之前研制出味精的事,几个月下来工人们大多知道了,不过产量有限,只供领导招待用。
不少人觉得一个厨子懂啥种地,都等着看笑话。
院里的许大茂更是专程跑来嘲讽何雨柱,结果何雨柱趁他张嘴时精准投喂,许大茂咽下去后恶心得几天吃不下饭。
院里传言,许大茂因此好久没敢碰章燕。
这事在厂里传开,许大茂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连领导都记住了他,见面就问:“你就是那个许大茂?”
某天回家,何雨柱找娄晓娥要票买收音机。
娄晓娥觉得家里那台还能用,没必要浪费。
何雨柱借口旧收音机信号差,又说何雨水一直想要台新的,旧的可以给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