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见我升主任后,很少往家带菜了吗。”
雨水也就偶尔能分点下水,顶多年底多发点肉。”
三大爷放下酒杯。
那也不差了,你家这条件在院里数一数二。”
我个厨子要是连吃都赶不上院里别人,这行也别干了。”
三大爷一想也是。
来,喝酒喝酒。”
两人又碰了一杯。
三大爷夹了块蛇肉,满脸怀念。
说实话柱子,蛇肉是我吃过最香的。”
早年穷的时候,抓到什么吃什么。”
有一回我们兄弟几个逮着条蛇,啥佐料没有,就清水炖。”
那个鲜啊,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
何雨柱这才明白三大爷今天为何这么大方。
原来是想起从前了。
这些年相处下来,何雨柱和三大爷关系越来越近。
三大爷除了抠门到极点,算是院里少有的明白人。
而且他除了蹭点吃的,没什么坏心眼。
所以何雨柱闲时会找他下棋聊天。
虽算不上忘年交,但也是好朋友了。
本想趁喝酒劝劝三大爷,见他这般模样,何雨柱也不忍扫兴。
喝酒闲聊,时间过得飞快。
酒足饭饱,三大爷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何雨柱在门外吹了会儿风,又冲了个澡,这才回屋歇下。
接下来几天厂里依旧忙碌。
除了小菜地和西瓜地,其他地块都已收完,开始了新一轮播种。
刘光天如愿转正。
但何雨柱没让他回食堂,而是派去了养猪场。
告诉他这里才是关键,只要干得好,两三年还能再升一级。
刘光天没什么情绪,只向何雨柱保证绝不辜负期望。
自从上次被何雨柱敲打之后,刘光天变得稳重了不少,也成熟了许多。
转正当天,他就请何雨柱到家里吃饭。
家里的菜色挺丰盛,估计二大爷没少出钱。
吃饭时,二大爷不断向何雨柱打听,看能不能安排他去种地。
何雨柱哪会不明白他的心思——不过是想当个小头目威风一下。
在何雨柱的影响下,刘光天的眼界开阔了不少,不再像原来那样,稍有点成绩就挤兑二大爷,只是不怎么爱搭理他。
二大爷虽然奇怪光天没在家跟他争权,心里却仍不踏实,总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快保不住了。
于是他也想通过何雨柱混个小领导当,好重新在家里立威。
何雨柱告诉他,只要他们主任同意就行。
二大爷一听高兴起来,开始琢磨怎么给车间主任送礼了。
一周后,何雨柱注意到星星食欲不振,时不时喊肚子疼。
他询问具 ** 置,星星指着肚脐说:爸爸,就是这儿,又疼又痒,感觉里面有东西在爬。”何雨柱追问其他症状,星星歪着头想了想:有时候会想吐。”何雨柱紧张地问:吐出来过吗?星星点了点头。
何雨柱仔细端详星星的脸庞,发现几处白斑,心里有了答案——孩子肚子里长蛔虫了。
他立即决定去买宝塔糖。
这种形似糖果的驱虫药承载着几代人的记忆。
最初我国从北方邻国进口,后来随着外交关系建立,获得了20克珍贵的蛔蒿种子。
这种北极圈特有的药用植物被分在四个地区试种,唯有鲁省培育成功。
为保密起见,蛔蒿被命名为一号除虫菊,可惜最终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绝迹。
握着宝塔糖,何雨柱想起童年趣事。
儿时以为这是美味糖果,长大后才知道是驱虫药。
最难忘的是小学时目睹同学排出活蛔虫的场面,恶心得他好几天吃不下饭。
还有个同学家的鸡总守在厕所外,专等蛔虫当美食,有次不慎啄到同学要害,疼得哇哇大叫。
当时大人们说起这事,把在场所有人都逗乐了。
回到家,何雨柱把药递给星星:吃了就不难受了。”这时娄晓娥散步归来,见状连忙询问。
何雨柱递过宝塔糖,她立刻会意。”都怪我粗心...娄晓娥自责道。
何雨柱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你现在才是重点保护对象。”娄晓娥羞红了脸:当着妈和孩子的面瞎说什么!说着轻掐了他一下。
半年来,娄晓娥的孕肚日渐明显,全家都格外小心。
这个年代医疗条件有限,何雨柱丝毫不敢大意。
爸爸,这糖真好吃!星星突然插话。
何雨柱解释:这是药,不是糖。”星星撇嘴:不想买糖就直说嘛!何雨柱佯装生气举手要打,小家伙早就机灵地窜出门外,还不忘回头做鬼脸:打不着~
娄母看得目瞪口呆,悄悄问女儿:他们爷俩总这样?娄晓娥习以为常:随他们去吧,您看星星不是比同龄孩子强多了?娄母想了想女婿的种种不按常理,无奈摇头:老喽,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想法。”娄晓娥笑着哄道:您要是打扮打扮,咱们出门准被认成姐妹。”说得老太太眉开眼笑。
等母亲离开,娄晓娥跟何雨柱说起这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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