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片刻,何雨柱有了主意:刘岚,明天你把院里管事的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请来,我和马华做东,托他们日后多关照你。”说着抄起一根铁棍,稍一用力就将其掰弯。
刘岚惊得瞠目结舌,半晌才回过神来,像看怪物似的盯着何雨柱。
她摆弄着弯曲的铁棍,啧啧称奇:早知师父力大无穷,没想到竟到这般地步。”又打趣道:要我说干脆别请客了,您往我家门口一站,露两手就没人敢造次了。”
何雨柱佯怒:信不信我把你当兵器耍?刘岚嬉皮笑脸:不信。”何雨柱四下张望没找到趁手物件,只得悻悻坐下。
闲聊几句见刘岚情绪好转,何雨柱起身告辞。
刘岚急忙拦住:师父难得来,留下吃饭吧。”摆出一副敢走就翻脸的架势。
哟呵,长本事了?何雨柱端出师父架子:今晚考校你手艺,若不能令我满意,后果自负。”刘岚这才想起师父与众不同,从不在意世俗眼光,常说要活得痛快。
刘岚忽然觉得,或许师父这样才算真正活着,自己不过是在勉强生存。
她暗自决定:今天就放纵一回!随即与何雨柱斗起嘴来:师父,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何雨柱挑眉:你说呢?刘岚机灵接招:我觉得来得及。”何雨柱诧异:刘岚,你吃错药了?刘岚狡黠一笑:师父猜猜?
习惯使然,何雨柱脱口而出:你猜我猜不猜?刘岚今天豁出去了:你猜我猜不猜你猜不猜?何雨柱确信这徒弟不太对劲,莫非受 ** 过度?
师徒俩唇枪舌战,最终何雨柱略胜一筹。
他得意道:跟我斗?你还嫩着呢。”刘岚不甘示弱,搬出从师父那儿学来的话反击。
正斗得兴起,刘杨氏回来了。
听到屋里的欢声笑语,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做饭时,刘岚将商议之事告知婆婆。
刘杨氏眼眶泛红:小岚,你前世修来的福分,遇上这么好的师父。”
别的师父如何,刘杨氏心知肚明。
且不说拜师初期要吃苦受累,单论传授技艺这件事——
何雨柱可谓倾囊相授。
女儿说过,除了几味秘制调料,其他能教的都教了。
听说徒弟遇到困难,他二话不说就来帮忙。
这般尽心,堪比亲生父母。
刘杨氏便认真叮嘱刘岚:
小岚,待师父要像待父母一样。”
刘岚解释道:
妈,师父不喜欢太死板的人。”
他说那样的人虽然本分,却难成顶尖高手。”
刘杨氏虽不太懂,但既然何雨柱这么说,她便不再多言,只让女儿好好侍奉师父。
正说着,三个孩子陆续回家。
老大刘建国最先到,拘谨地问候:师爷爷好。”
何雨柱看出他的紧张,简单寒暄几句就让他去了。
随后建军和建党结伴归来。
两个小的活泼好动,围着何雨柱嬉闹。
特别是建党,活像只顽皮的小猴子上蹿下跳。
何雨柱笑着拿零食逗他,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刘岚出现,小家伙立刻安静下来。
何雨柱不禁莞尔——看来平时没少挨训。
开饭时,母女俩坚持让何雨柱坐主位。
推辞不过,何雨柱只好坐下。
刘杨氏说她和何雨柱同辈,但她是女眷,理应由何雨柱坐主位。
看着孩子们期待的眼神,何雨柱先冲他们调皮地眨眨眼,这才动筷。
刘杨氏见状忍俊不禁,这才信了女儿的话——何雨柱确实随性。
饭至中途,刘建国突然问道:
师爷爷,我能跟您学厨艺吗?
何雨柱饶有兴趣地打量他。
平日腼腆的孩子此刻目光坚定,毫不闪躲。
何雨柱暗自思量:这孩子外柔内刚,是个可造之材。
况且时局将变,带在身边总比放任自流强。
但该有的考验不能少。
何雨柱故意把话说得严厉:
学厨要先打杂三年,端茶倒水样样都得干,做不好还要挨骂。
过关了才教基本功,不过关就免谈。”
刘建国脸色发白,但仍坚持说能吃苦。
何雨柱继续施压:
之后还要学打荷、切配,全部学成至少要八到十年。
这样你还愿意吗?
刘建国紧咬嘴唇,沉默良久,终于抬头: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再苦再难我都不放弃。”
何雨柱闻言拍手称赞。
刘岚母女目瞪口呆,建军满脸崇拜,建党有样学样跟着鼓掌。
何雨柱又问:
为什么想学厨?考大学当干部不是更好?
刘建国神色黯然:
我不是读书的料,再努力成绩也上不去。”
那是你不够用功。”刘岚忍不住插嘴。
被何雨柱瞪了一眼,赶紧噤声。
你确定真的尽力了吗?何雨柱追问。
这时建军举手作证:
哥哥读书特别刻苦,经常强撑着学习。”
刘建国垂头丧气:师爷爷,我是不是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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