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斗对绘理莎提出疑惑:“既然要买的东西不多,为什么不在决定好之后直接去购买,而要花这么久的时间?”
绘理莎用像学者一样的口吻解释道:“爸爸,购物并不是一件可以轻易确定的事情。
需要比较不同的商品才能知道哪一件最好。
因此,男人和女人在购物上有着不同的思考方式。”
阳斗无法理解并对此表示不满,他觉得购物就是买了就走。
正在讨论这个问题时,前方的混乱让他们的对话暂时停止。
一个穿着西装、拿着公文包的男人惊恐地奔跑着,同时不断回头看向身后。
紧随其后的是一辆小轿车,看起来就像是要撞向他一样。
男人大声呼救着。
尽管他在奔跑中变换方向,那辆车似乎始终锁定他,也跟着变换方向。
很明显,那辆车的目的就是要撞到他。
他们朝阳斗和绘理莎的方向跑来。
在这危急时刻,阳斗迅速将绘理莎推到一旁,抓住那个西装男。
凭借他的力量,轻松地带着这个男人跃过即将撞上的汽车引擎盖,越过车顶跳开。
而那辆车则一头撞进旁边的建筑物中,只听到引擎盖发出响声,车已无法动弹。
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他们似乎还没从刚才惊险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阳斗抓住几乎要倒下的西装男询问:“你没事吧?”
那个男子回过神来后连声向阳斗道谢:“谢谢,谢谢你。”
阳斗点点头后转向绘理莎确认她的安全:“绘理莎!你没事吧?”
绘理莎站在两辆相撞的小轿车旁,听到阳斗的询问,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受伤,然而指出驾驶员的情况有些不寻常。
阳斗听闻后皱眉,走过去查看。
受害者西装男在周围观察后,决定跟随阳斗,因为他觉得阳斗能保护他。
阳斗发现驾驶员已经昏迷,且安全气囊已启动。
但奇怪的是,驾驶员在撞击前就已昏迷。
绘理莎提到阿尔弗雷德的说法,使得阳斗陷入深思。
此时,一辆塞雷特车停在他们旁边,良和狩矢穿着超级胜利队服饰下车。
阳斗向他们解释情况,并怀疑此事与飞鸟的调查有关。
他打算询问这位西装男,而良和狩矢则负责处理现场。
得到他们的理解后,阳斗带他们到一个茶餐厅,点了几杯茶后坐下开始交谈。
经历刚才的事故后,西装男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太田阳斗开始自我介绍,并介绍了他的女儿太田绘理莎。
他对面前的三河圭一先生表示疑惑,观察到三河在经历一次意外后并没有立即平复,似乎仍在警惕周围是否存在其他危险。
考虑到驾驶员在撞击建筑物前就已昏迷的情况,太田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并询问三河是否有烦恼愿意分享。
他提到与超级胜利队的关系,如果是超自然事件,他们或许能提供帮助。
三河圭一回应了他的疑虑,介绍自己是一名产品经理,并展示名片。
他讲述了自己经历的三次诡异事件。
第一次是在办公室,他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导致漏电危机。
第二次在大桥上遭遇轮滑青年撞击,幸得钢筋支撑才逃过一劫。
第三次则是遭遇昏迷驾驶员的撞击。
听完这些,太田和绘理莎对视一眼,意识到这些事件确实不同寻常。
三河继续紧张地讲述,这些事件让他感觉像是被某种不可见的力量所害。
太田也开始认同他的看法,尤其是在昨天听说飞鸟所的事情之后。
三河圭一因其对飞鸟事件的疑惑而引起了调查者阳斗的注意。
阳斗提出关于其家庭和睦性的疑问,三河圭一坦诚地描述了自己的家庭情况,包括妻子去世、儿子独自生活等重要信息。
但即使如此,阳斗仍然不确定此事是否与飞鸟调查的案件有关联。
与三河圭一告别后,他对于家庭的和谐状况产生了进一步的思考。
在回家的路上,阳斗与女儿绘理莎讨论此事。
绘理莎提出了一个观点,即三河圭一的感受并不一定是完全真实的家庭情况。
对此阳斗也明白这是一个合理的视角转变点,表示儿子的感受和他们的直接观察也很重要。
但现在还处于信息缺乏的阶段,只能先保留观望态度。
然而这次交流也使得两人对这个看似复杂的谜团更加充满好奇心和探索的欲望。
绘理莎提出了一个假设,关于十二岁的孩子可能处于叛逆期的心理状态难以捉摸。
阳斗同意她的观点,并决定亲自去了解三河家的孩子情况。
由于天色已晚,阳斗决定第二天再去。
次日,阳斗通过名片信息让阿尔弗雷德查找到三河圭一的家在千叶县鸭川市。
他独自乘坐电车和公交车来到目的地。
尽管旅途劳累,但到达后他对日本的农村景象印象深刻,感觉宁静祥和,甚至有了将来搬到这里养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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