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抬手,共生赤纹迸发银光,逆芽根系如活物般扎入祭坛符文。祭坛震颤,赤血石迸裂出圣女残魂的虚影。虚影面容模糊,却伸出虚无之手,点在维多利亚眉心:“逆命者,听残魂秘语——以共生血为钥,逆芽为桥,焚轮回残核……可裂夹缝,溯本时。”
维多利亚与莫莫利亚腕间赤纹骤然交融,血光织成锁链缠住祭坛。莫莫利亚撕开掌心,将血滴入逆芽根系,根系瞬间暴涨,贯穿祭坛符文。轮回残核发出凄啸,若的虚影自虚空裂隙扑来:“叛徒!你们会引爆残核,同归于尽!”
然圣女残魂虚影忽融入维多利亚体内,她瞳孔泛起幽蓝,袖中毒针射出,竟凝成时空之刃,劈开若的虚影。共生赤纹在剧痛中迸裂,逆芽根系裹挟着轮回残核,炸开一道时空之门——门内彼岸花正逆生长,根系悬于虚空,花瓣坠入地底,正是他们初遇的雪原。
“跃门!”莫莫利亚拽起维多利亚,共生之力将他们裹入漩涡。最后一刻,若的毒阵追至,却被残魂之力化为灰烬。时空门闭合时,维多利亚瞥见门内雪原上,十七岁的自己正将匕首刺入莫莫利亚心脏——但共生赤纹在此时空剧烈震颤,门内未来骤然模糊。
再睁眼时,他们跌落在七岁初遇的雪原。逆芽根系已枯萎大半,维多利亚掌心仅剩一枚银纹种子。莫莫利亚银发间的时空碎片悉数消散,眉间花苞却凝成一枚真正的彼岸花,花叶同生,根系浸在共生赤纹中。
远处,昙花教的追杀声尚未追至。莫莫利亚抚过维多利亚腕间新生的银纹:“逆芽让我们跃回了本时,但代价……是未来记忆的消散。”他忽轻笑,如七岁雪原初见时的狡黠,“不过,十七岁的重逢,我记住了。”
雪原彼岸花悄然绽开,花叶相偎。共生银纹在风中摇曳,如一道违逆宿命的誓言。而远方,圣女残魂的叹息在风中低语,似在指引下一场逆命的征程。
九、雪原旧痕,逆时追猎
雪原的风裹挟着七岁初遇时的寒意,维多利亚攥紧掌心那枚银纹种子,共生赤纹已蜕变为蜿蜒的银丝,缠绕在两人腕间,如一道镌刻在命运上的裂痕。莫莫利亚银发间彼岸花绽开,花瓣逆旋成盾,抵挡住骤然逼近的毒镖。
“若的追兵……竟追到了本时。”维多利亚袖中毒针绷紧,瞥见远处黑袍阵列中,若的面容狰狞如鬼,眉间毒纹却比记忆中更深一分,“轮回残核的牵引,让她嗅到了我们的时空痕迹。”
雪原地面忽渗出暗紫结晶,与枯渊残迹同源。若掷出时空镜,镜面映出维多利亚十六岁面容——血瞳中挣扎,匕首悬在莫莫利亚心口。镜中画面骤然扭曲,化为无数毒藤缠向两人:“叛徒,篡改因果的代价,便是被所有时空的‘自己’追杀!”
共生银纹种子在维多利亚掌心灼痛,根系刺入雪原,绽开彼岸花阵。花阵迸发银光,竟将时空镜碎片凝成一道逆流漩涡。莫莫利亚眉间彼岸花花瓣骤亮:“逆芽残留的轮回之力……可逆转若的时空毒阵!”
维多利亚掷出毒针,针尖刺入漩涡,毒液竟逆流回时空镜,镜面爆裂。黑袍阵列中,数个不同时空的“维多利亚”浮现——七岁襁褓中的啼哭婴儿,十四岁雪原上缔约的少女,十七岁血泪重逢的身影。她们皆被若的毒纹操控,化作傀儡攻来。
“共生银纹,溯本心!”莫莫利亚撕开衣襟,胸膛共生纹与彼岸花根系交融,银光裹住维多利亚。两人身影在时空逆流中模糊,傀儡们的攻击竟穿透虚影,击中各自的过去时空。十四岁维多利亚的毒针在逆流中刺穿七岁傀儡的肩胛,十七岁身影的血泪化为屏障,吞没若的毒阵。
然若忽掷出赤血石,石中迸发圣女残魂凄啸。雪原地面裂开深渊,逆生洞符文自渊壁浮现,与祭坛残核符文共鸣。维多利亚掌心银纹种子骤然绽开,根系扎入深渊符文,共生银纹迸裂出时空之门——门内彼岸花正逆生长,根系悬于虚空,花瓣坠入地底,竟是圣女残魂指引的“秘钥之地”。
“跃门!秘钥可断轮回追踪。”莫莫利亚拽起维多利亚,共生之力将他们裹入漩涡。最后一刻,若的毒刃劈向门缝,却被银纹根系绞碎。时空门闭合时,维多利亚瞥见门内深渊中,圣女残魂虚影正拼合一幅破碎的时空地图,图上标注着“双生药引”的起源——逆命之崖。
再睁眼时,他们立于一处悬浮的虚空岛屿,岛上满地彼岸花逆生长,根系浸在时空之河中。莫莫利亚银发间的彼岸花花瓣渗出时空血珠,滴入河中,涟漪映出维多利亚十六岁背叛之夜的真相:昙花蛊虫在若的操控下啃噬她的心智,匕首刺向莫莫利亚时,她瞳孔深处仍挣扎着银纹光芒。
共生银纹在剧痛中震颤,维多利亚颤声:“原来十六岁……我被蛊虫操控,但共生银纹在反抗。”莫莫利亚抚过她腕间银丝:“这就是秘钥之地的启示——我们的共生,早于昙花教的算计,源自逆命之崖的古老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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