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源蛊卵在地脉之心激活的刹那,发出婴啼般的凄厉嘶鸣,裂痕渗出万千蛊虫。阿青咬破舌尖,以心头血引动铜符,裂痕竟逐渐弥合。初代宿主的残魂骤然融入他灵台,历代巫医姓名化为锁链,缠绕本源蛊卵裂痕。
蛊神冢地脉剧烈震颤,血池毒水沸腾至顶点,蛊神虚影被幽蓝火焰焚至半透明。但虚影临消散前,蛇尾甩出最后一击,直击阿青心口——铜符骤然裂开第三道缝隙,封印之力溃散大半,本源蛊卵的裂痕却仅剩一线!
天际破晓,蛊神冢外,长老队与叛徒残部的厮杀接近尾声。阿青瘫倒在地,左肩贯穿伤仍在渗血,铜符三裂如蛛网。他发觉体内蛊心幽蓝火焰虽焚毁蛊毒,却开始侵蚀自身血肉,初代宿主的残魂亦愈发癫狂。
“皿器宿主……终将成蛊,或焚蛊成神……”族老颤声念咒,古卷浮现新咒文:“血契密钥已合,但需‘活蛊尸’为引,以地脉之心焚本源蛊卵。然,皿器宿主必殉。”
阿青攥紧三裂铜符,望向蛊神冢深处仍在嘶鸣的本源蛊卵,知晓这将是最后一搏——若不成,苗疆与他,皆沦为蛊神的皿器。而此刻,地脉之心幽蓝火焰在他体内灼烧,一个疯狂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形:或许,唯有以自身为最终皿器,方能彻底焚毁本源蛊卵……
九、焚蛊祭魂
阿青攥紧三裂铜符,掌心血痕与地脉蛊心的幽蓝火焰交织,灼烧出刺目血光。蛊神冢深处,本源蛊卵的裂痕仍在嘶鸣,婴啼般的蛊音穿透血肉,仿佛无数怨魂在耳畔低语。族老颤声念咒,古卷咒文悬浮如锁链,却难掩眼底的决绝:“皿器宿主,此乃最后血契——以汝身饲蛊心,焚卵祭魂。”
他踉跄起身,左肩蛊毒伤口渗出黑烟,初代宿主的残魂在灵台癫狂嘶吼:“血契密钥已合,但缺‘活蛊尸’为引……用毒尸残躯!”阿青咬牙,引动体内蛊心火焰,腐肉屏障骤然包裹毒尸残骸。磷火与幽蓝火焰交融,毒尸竟如活人般挺立,腐爪刺向本源蛊卵裂痕。
本源蛊卵骤然迸发刺目血光,万千蛊虫暴涌而出,直扑阿青心口。千钧一发之际,族老掷出古卷,咒文锁链缠绕蛊虫群,暂时延缓攻势。阿青豁命将毒尸残躯按入蛊卵裂痕,腐肉与蛊虫交织自爆,磷火与血光冲天。本源蛊卵裂痕骤然收缩,但幽蓝火焰却反噬阿青,自七窍窜出,焚毁血肉。
“血契之力,焚魂为祭!”阿青嘶吼,以心头血引动三裂铜符。符纹迸发血光,初代宿主的残魂彻底融入他身躯,历代巫医姓名化为锁链,缠绕蛊卵核心。蛊神冢地脉剧烈震颤,血池毒水沸腾至顶点,本源蛊卵的裂痕竟被幽蓝火焰一寸寸弥合。
然,蛊卵封印稳固的刹那,冢顶石像竟再度活了过来——蛊神虚影残魂,眼眶磷火映出阿青血脉轮廓,蛇尾甩出,直击阿青心口:“皿器血未纯,蛊魂未归位……你终将成为新的蛊神祭品!”
族老面色惨白,古卷咒文竟转为镇压之阵:“阿青已失控,必须镇杀!”青铜灯火焰如鬼爪扑向阿青,却被他体内蛊心火焰反噬溃散。阿青瘫倒在地,左肩与右腿蛊毒蔓延至胸腔,铜符三裂如蛛网,渗出黑烟。
忽见蛊神虚影蛇尾甩出最后一击,阿青体内蛊心火焰骤然暴涌,竟将蛇尾焚至半透明。但虚影临消散前,磷火瞳孔映出历代巫医的癫狂咒语:“本源蛊卵封印未毁,皿器血契可逆转……以蛊神冢地脉之心为皿,饲新蛊神!”
天际破晓,蛊神冢外,长老队与叛徒残部的厮杀已止。阿青攥紧三裂铜符,强忍剧痛爬向地脉之心,知晓这将是最后一搏——若不成,苗疆与他,皆沦为蛊神的皿器。他划破掌心,鲜血滴入地脉蛊心,幽蓝火焰骤然窜入本源蛊卵,裂痕彻底弥合。
然,本源蛊卵封印稳固的刹那,阿青体内蛊心火焰竟反噬自身,血肉一寸寸化为蛊虫。初代宿主的残魂在灵台嘶吼:“皿器宿主,终成蛊……或焚蛊成神!”阿青咬破舌尖,以心头血引动铜符,三裂符纹迸发血光,竟将自身血肉与本源蛊卵一同焚毁。
蛊神冢地脉轰然崩裂,血池毒水沸腾冲天,幽蓝火焰与血光交织成末日之景。阿青身躯化为蛊虫群,扑向本源蛊卵,二者同归于尽。天际骤现异象,西南云层翻涌如墨,雷光劈落处,苗疆边界浮现黑巫寨残部与一域外邪教旗帜——他们竟携“噬魂罗盘”,欲趁蛊神冢崩裂夺取本源蛊卵残魂。
族老们面色惨白,古卷咒文骤然转为血祭之阵:“皿器宿主殉祭,血契转续……以新皿器镇蛊魂!”长老队中,一青年族人被强行按入血阵,铜符三裂残片嵌入其心口,幽蓝火焰骤现。
蛊神冢归于寂静,唯有地脉残骸渗出猩红黏液。本源蛊卵虽毁,但蛊神残魂却借邪教罗盘重生,苗疆危机未解。天际破晓,新皿器宿主攥紧铜符残片,左肩蛊毒黑藤纹路初现——轮回未止,血契新生。
十、幽火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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