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契之力,焚魂为祭!”阿青划破掌心,将毒尸残躯推向阵眼。腐肉与蛊虫交织的尸身轰然自爆,磷火与蚀骨蛊同归于尽。守蛊阵裂开一道缝隙,阿青踉跄踏入,左肩蛊毒却因反噬加剧,黑藤纹路已爬上脸颊。
蛊神冢内部,石棺林立,每一棺缝皆渗出猩红黏液。中央祭坛悬浮着一枚血色蛊卵,卵壳刻满历代巫医姓名,与养蛊鼎咒文如出一辙。阿青攥紧铜符,正欲施咒,忽觉地脉震颤——黑巫首领竟趁隙抛出“引蛊罗盘”,指针直指本源蛊卵,罗盘核心嵌着一枚残缺铜符!
“这才是真正的皿器密钥!”首领狞笑,罗盘迸发黑烟,蛊卵裂痕渐显。阿青豁命扑向祭坛,以铜符按入蛊卵封印。初代宿主的残魂骤然暴涌,历代巫医姓名化为锁链,缠绕蛊卵裂痕。但黑巫首领早有预谋,掷出最后一枚“逆蛊咒”——咒纹竟与长老队的镇压典籍如出一辙!
“族老叛徒,早与黑巫勾结!”阿青嘶吼,逆蛊咒反噬铜符,封印之力骤然溃散。本源蛊卵裂痕迸发刺目血光,万千蛊虫暴涌而出,直扑阿青心口。千钧一发之际,血渊方向传来青铜灯幽蓝火焰——长老队竟率族中精锐杀至,族老手持古卷,嘶吼:“以皿器血,镇本源蛊!”
族老掷出古卷,卷中咒文与阿青铜符共鸣。阿青咬破舌尖,以心头血引动血契,本源蛊卵的裂痕竟被鲜血一寸寸弥合。但黑巫首领趁隙偷袭,噬魂骨刃贯穿阿青右腿,蛊毒侵蚀骨髓。
“皿器宿主,终成蛊奴!”首领癫狂大笑,忽见蛊神冢地脉剧烈震颤,本源蛊卵封印稳固的刹那,冢顶石像竟活了过来——蛊神虚影,人首蛇身,眼眶磷火映出阿青血脉轮廓。
“皿器血未纯,蛊魂未归位……”蛊神虚影发出历代巫医的混声嘶吼,蛇尾甩出,直击阿青心口。阿青被击飞撞向祭坛,铜符骤然裂开第二道缝隙,渗出黑烟——封印之力,竟被蛊神反噬!
黑巫首领趁机抢夺本源蛊卵,却被蛊神虚影一口吞入,骨甲与蛊虫尽数化为血雾。蛊神虚影锁定阿青,磷火瞳孔映出血渊石碑古咒:“皿器宿主,需以己身饲蛊神,续千年血契。”
族老见状,面色惨白,古卷咒文竟转为镇压之阵:“阿青已失控,必须镇杀!”
阿青瘫倒在地,左肩与右腿蛊毒蔓延至胸腔,铜符裂痕深如血渊。他发觉体内初代宿主的残魂竟在嘶吼:“本源蛊卵封印未毁,皿器血契可逆转——但需……蛊神冢地脉之心。”
天际破晓,蛊神冢外,长老队与叛徒残部的厮杀仍未止。阿青攥紧裂痕铜符,强忍剧痛爬向地脉核心,知晓这将是最后一搏——若不成,苗疆与他,皆沦为蛊神的皿器。
八、地脉血心
阿青拖曳着被蛊毒侵蚀的身躯,在蛊神冢石棺间踉跄前行。右腿噬魂蛊的啃噬声与左肩黑藤纹路的蔓延交织,铜符裂痕渗出黑烟,初代宿主的残魂在血脉中嘶吼:“地脉之心……在蛊神虚影的‘逆鳞’之下!”
他强聚残存血契之力,引动体内蛊毒纹路暴涌成盾,腐雾中忽现数道黑影——长老队叛徒竟趁乱潜入,手中青铜灯火焰扭曲如鬼爪,直扑阿青后心!
“皿器宿主已残,正是取本源蛊卵之时!”叛徒狞笑,灯焰蛊虫钻入阿青伤口。剧痛中,阿青豁命掷出铜符,裂痕符纹迸发血光,竟将叛徒蛊虫反噬入体。叛徒惨叫着化为白骨,但青铜灯火焰骤熄,冢顶蛊神虚影磷火瞳孔猛然收缩!
“逆鳞阵……启!”蛊神虚影蛇尾横扫,石棺群轰然开裂,万千古蛊暴涌而出,每一蛊虫皆刻着历代巫医姓名。阿青咬牙,以心头血引动铜符,血契之力与初代宿主残魂共鸣,竟形成一道腐肉屏障,暂时抵挡蛊潮。
地脉震颤愈发剧烈,阿青发觉冢底石缝渗出猩红黏液,黏液流向之处,正是蛊神虚影七寸逆鳞方位。他踉跄逼近,忽见逆鳞缝隙中嵌着一枚残缺符咒——与黑巫首领罗盘核心的铜符碎片如出一辙!
“血契密钥,需双符合一!”初代宿主残魂嘶吼,阿青攥紧手中裂痕铜符,奋力刺入逆鳞缝隙。双符触碰刹那,地脉之心轰然显现——一颗悬浮于血池的猩红蛊心,表面刻满苗疆古咒,中心封印着一缕幽蓝火焰。
“以皿器血,融蛊心;以蛊心火,焚本源!”阿青划破掌心,鲜血滴入蛊心。血池沸腾冲天,幽蓝火焰骤然窜入他体内,与左肩蛊毒黑藤纹路激烈交锋。剧痛中,记忆碎片如刀锋刺入脑海:初代宿主当年封印蛊神时,曾以自身心脏为皿,熔炼地脉蛊心,铸就铜符密钥……
“血契逆转,焚蛊为祭!”阿青嘶吼,幽蓝火焰自七窍迸发,竟将体内噬魂蛊与黑藤纹路尽数焚毁。但蛊神虚影骤然暴起,蛇尾贯穿阿青左肩,磷火瞳孔映出历代巫医的癫狂咒语:“皿器血未纯,蛊心火难控——你终将成为新的蛊神祭品!”
千钧一发之际,长老队精锐杀至,族老手持古卷,嘶吼:“以族血助皿器,镇蛊神逆鳞!”族人们割腕放血,血雾笼罩蛊神冢,古卷咒文与阿青铜符共鸣。蛊心幽蓝火焰暴涌,反噬蛊神虚影蛇尾,逆鳞阵轰然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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