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在用我们的生日编织死亡序列?”斯蒂芬妮捂住额头,噩梦中的碎片再次浮现。玻璃杯、除草机刀片、燃烧的炭块……所有致命物品都精准对应着预兆中的细节。
两人驱车前往当年的爆炸现场。废弃的公路早已荒草丛生,但斯蒂芬妮仍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窒息感。亚历克斯用金属探测器扫描地面,突然,仪器发出尖锐警报。他挖开泥土,一枚锈蚀的金属片显露出来,上面刻着残缺的符文,与车牌上的如出一辙。
“这是诅咒的标记。”斯蒂芬妮的手指抚过刻痕,指尖传来刺痛,仿佛有电流窜过。她突然眩晕,眼前闪过幻觉:祖母站在一片血泊中,手中握着同样的金属片,喃喃自语:“代价……血脉的代价。”
亚历克斯搀扶她回到车上,却发现引擎盖下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扭曲的钢筋,位置恰好对准驾驶座。斯蒂芬妮冷汗直冒——这分明是预兆的再现。若刚才他们未及时离开,钢筋可能会在启动时刺穿车身。
“死神在警告我们。”亚历克斯拧紧眉头,“但线索指向同一个方向:符文。必须破解它的含义。”
回到公寓,斯蒂芬妮打开祖母的草药柜,药罐排列依旧混乱。她突然注意到,每个药罐标签的角落都有微小的数字标记,组合起来竟是家族成员的生日。当她将药罐按生日顺序排列时,柜内暗格“咔嗒”弹开,一叠泛黄的笔记掉了出来。
笔记是祖母的笔迹,记录了某种仪式:“以血为引,符文为契,可暂避死神。然,诅咒必迁至血脉……”末尾有一行被反复涂抹的文字:“解药在……火与冰之间。”
斯蒂芬妮心脏狂跳。火与冰?难道是指草药柜中“止血草”与“防灼粉”的分类?她正欲深入思考,手机震动——姑姑的号码。接通后,却是医院护士的声音:“您姑姑病情恶化,正在抢救……”
窗外,乌鸦的叫声再次响起,斯蒂芬妮望向时钟:下午3:17。
三、草药密码
重症监护室的警报声刺耳响起。斯蒂芬妮攥着姑姑的病历,指尖颤抖——诊断结果写着“急性脑溢血”,死亡时间赫然是下午3:17。走廊监控显示,姑姑的病房在无人状态下突然发生冰柜坍塌,冰块如刀刃般刺入她的胸腔。
“冰……是‘冰’的预兆。”斯蒂芬妮喃喃自语,脑中浮现昨夜破解草药柜时的幻觉:母亲站在厨房,冷冻柜门缓缓打开,寒气如毒雾般蔓延。
亚历克斯按住她发烫的肩膀:“先破解密码。解药或许能逆转诅咒。”
两人回到布满草药的公寓。斯蒂芬妮将祖母的笔记摊开,笔记中“火与冰之间”的字迹边缘泛黄,仿佛被反复浸湿过。她突然注意到,家族成员的生日数字被祖母用红蓝两色标注——红色数字对应“火属性”草药(如止血草、防灼粉),蓝色则对应“冰属性”(寒藤根、凝霜花)。
“按生日顺序排列,红蓝交错。”亚历克斯将药罐逐一挪动。当最后一只蓝色药罐归位时,柜内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暗格弹出,一卷羊皮纸浮现,边缘绘着符文与草药图案。
羊皮纸顶端写着:“以火融冰,以冰镇火,血脉之毒,唯血可解。”下方是一份配方,所需草药皆在柜中,但末尾标注:“需以施咒者之血为引,午夜子时炼成。”
斯蒂芬妮脸色煞白。施咒者——只能是祖母艾琳。这意味着解药需要祖母的鲜血,而根据笔记中的描述,她正是当年“暂避死神”的施咒人。
“这太荒谬了!”亚历克斯拍桌,“用她的血解她的诅咒?逻辑不通。”
斯蒂芬妮却想起祖母手腕的疤痕。那伤痕的纹路,与羊皮纸上的符文一模一样。“或许,诅咒的核心就在她的血里。”她抓起手机,拨打祖母的号码,却始终无人接听。
窗外天色渐暗,乌鸦的叫声愈发凄厉。斯蒂芬妮的预兆突然加剧,视线模糊中,她看见母亲站在厨房,冷冻柜门缓缓打开,寒气如毒雾般蔓延——这与之前的幻觉完全一致,而此刻,厨房传来冷冻柜异响。
“不好!”她冲向厨房,亚历克斯紧随其后。冷冻柜门被一股诡异力量推开,冷气喷涌而出,柜内压缩机发出轰鸣。斯蒂芬妮的母亲正站在柜前,背对着他们,手中握着一把冰锥。
“妈!”斯蒂芬妮呼喊,但母亲毫无反应。冰锥突然刺向她自己的心脏,鲜血溅在柜门上,形成与车牌符文相同的图案。亚历克斯扑上前,却只来得及接住母亲倒下的身躯。
“冰……是死神对她的审判。”斯蒂芬妮瘫倒在地,羊皮纸从掌心滑落。配方末尾的注释在血泊中格外刺眼:“若施咒者已死,则以血脉继承者之血代之。”
警报声再次响起——窗外,一辆冷藏车失控冲入街道,车身上的“L317”车牌在夕阳下泛着血色。
四、医院陷阱
斯蒂芬妮攥着母亲死亡证明的手在发抖,亚历克斯将羊皮纸配方折进衣袋。午夜子时只剩三小时,他们必须赶到医院血库提取母亲的血液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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