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蛊影初现
雾锁蛊寨,蛊纹初现
苗疆深山,晨雾如纱,笼罩着一座被藤蔓缠绕的古老寨门。门匾上斑驳的苗文若隐若现,刻着“禁蛊寨”三字,字迹被岁月侵蚀得模糊不清,却仍透着一股肃杀之气。藤蔓之上,无数细小蛊虫如黑沙般蠕动,偶尔发出细微的嘶鸣,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
陆左额角蛊王印记隐隐刺痛,掌心金蚕蛊蓝光躁动,似在预警未知的危险。他眉头紧锁,望向寨门方向:“这气息……比蚀魂峡的封印裂隙还要诡异。”身旁黄菲银针锁链缠腕,药香萦绕周身,警惕地观察四周:“藤蔓有蛊,擅入者恐被虫噬。”萧克明剑符锁链探路,雷光一闪,照亮门缝中渗出的暗红符纹:“守槐族古卷记载,此地是苗疆禁地,封印着不可言说的蛊秘。”
三人正欲靠近,一阵清泠的银铃声骤然穿透雾气,苗语低吟伴随咒文声自寨门深处传来。藤蔓突然如活蛇般自动分开,现出一道苗女身影。她身着靛蓝苗绣长裙,银饰缠发垂落腰间,额间点着一枚朱砂蛊纹,双手捧着一盏青铜蛊灯,灯内燃着诡异的青火。火光映出她清冷的面容,双眸如潭水幽深,目光掠过三人,最终定格在陆左额角的蛊王印记上。
“外来者。”她朱唇轻启,声音如蛊铃般清冷,“蛊王印记在身,却未被噬魂……有趣。”话音未落,陆左掌中金蚕蛊嗡鸣欲出,蓝光暴涨。苗女却抬手轻点蛊灯,青火骤然化作一道光幕,硬生生压下金蚕蛊的躁动:“莫慌,金蚕蛊认主,而我……认蛊。”
黄菲银针锁链微颤,针尖泛起蚀魂粉的幽蓝:“你是谁?为何知晓蛊王之事?”
苗女转身步入寨门,青铜蛊灯引路,藤蔓在她身后自动闭合,仿佛臣服于某种古老的力量。她边走边道:“我叫阿漓,守槐族末裔。这禁蛊寨……是封印蛊王记忆的‘蛊魂渊’入口。你们追踪的黑巫教残脉,正通向此地。”
三人随阿漓深入寨中,石壁刻满褪色蛊阵,蛊虫在纹路间游走如活符。阿漓指尖划过一道阵纹,朱砂蛊纹亮起,映出她眼中寒意:“黑巫教余孽未死,他们想解开的不仅是蚀魂峡封印——更妄图唤醒蛊王的‘记忆蛊’,掌控夜郎古国的秘阵。”萧克明剑符锁链探向蛊阵,雷光触及蛊虫,纹路骤然迸发血光。阿漓青铜蛊灯青火暴涨,光幕罩住三人:“小心!触动了守阵蛊。黑巫教已潜入,阵中必有陷阱。”
地底突然传来一阵闷响,石壁蛊虫群涌,化作一道黑气符咒直扑三人。阿漓蛊灯青火与符咒相撞,发出滋滋灼烧声:“果然!他们找到了‘记忆蛊’的入口裂隙。”陆左咬破指尖,精血注入金蚕蛊:“金蚕蛊,引路!”蓝光刺入地底裂隙,现出一道通往深处的石阶。阿漓点头:“跟紧,蛊魂渊下……藏着蛊王的过去。”
禁地深处,危机暗涌
石阶蜿蜒向下,潮湿霉气中夹杂着蛊虫特有的腥甜。阿漓青铜蛊灯青火忽明忽暗,映出石壁上褪色的夜郎古国符文,每一笔都缠绕着干涸的血迹。陆左额角印记刺痛加剧,金蚕蛊蓝光与暗红流光撕扯,仿佛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
行至石阶尽头,豁然现出一处布满青铜蛊棺的地下渊谷。青雾弥漫中,数百具蛊棺悬浮半空,棺身刻满扭曲的符文,蛊虫如血丝般在棺缝间游走。阿漓青铜蛊灯青火映出棺中景象:每一具棺内都蜷缩着骸骨,眼眶中蛊虫蠕动,而最中央悬浮着一枚透明蛊茧——茧中封印着一团不断扭曲的记忆符文。
“记忆蛊。”阿漓声音低沉,指尖划过蛊茧,符文泛起涟漪,“蛊王生前记忆,被守槐族以古法封印于此。黑巫教若得此蛊,便能重现蛊王掌控夜郎秘阵的力量,届时苗疆将沦为炼狱。”
话音未落,渊谷深处传来一阵狂笑,黑巫教残党首领现身。他黑袍残破,面容被蛊虫啃噬得狰狞可怖,手中握着一枚染血的古玉:“阿漓!叛徒!守槐族守了千年的秘密,今日终将归我!”
首领古玉注入黑气,青铜蛊棺符文骤然崩裂,记忆蛊茧开始剧烈震颤。阿漓蛊灯青火化作锁链缠向古玉,陆左金蚕蛊蓝光刺向首领手腕,黄菲银针锁链注入蚀魂粉灼烧黑气,萧克明剑符锁链雷光劈向蛊棺群,试图稳住封印。
激战中,记忆蛊茧突然炸裂,符文如毒蟒缠向首领。首领狂笑:“蛊王记忆,归吾!”却瞬间被符文吞噬,黑袍溃散,血肉化作黑蛊虫涌入古玉。阿漓面色骤变:“糟!记忆蛊反噬,古玉被控!”
地脉轰鸣,渊谷石壁涌出更多蛊棺,每一具棺中骸骨睁眼,蛊虫自眼眶涌出。阿漓青铜蛊灯青火黯淡:“这是……守槐族先祖的殉蛊阵!记忆蛊失控,激活了殉阵!”
陆左额角蛊王印记剧痛,金蚕蛊蓝光与暗红流光撕扯。阿漓突然割破指尖,朱砂蛊纹血滴注入陆左掌心:“借蛊王印记之力,引殉阵蛊!你是唯一能沟通封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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