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是陆家镇魂铃,本该镇压崖底邪蛊。」陆尘声音发涩,指尖触到铃身瞬间,崖底传来千万虫翼摩擦的轰鸣!赵警官迅速架起脉冲干扰器,蓝光罩住铜铃。陆尘咬破指尖,将血滴注入铃身咒纹:「以血为引,镇魂归位!」血珠渗入咒纹,逆写蛊咒如黑蛇蜷缩,镇魂铃骤然爆出清鸣,崖底虫群霎时僵滞。
但变故突生!远处山巅红光骤亮,鬼影黑袍裹挟着腥风现身,嘶哑笑声混着虫鸣:「陆家余孽,真以为区区镇魂铃能挡蛊神苏醒?这不过是开胃菜……」他挥手掷出三枚血玉,玉中封着扭动的赤色蛊虫,虫身竟刻着陆尘祖父的面容!
「蚀魂蛊!能吞噬宿主记忆与魂魄!」阿兰甩出药粉屏障,但血玉触及屏障瞬间爆裂,蛊虫化作血雾缠向三人。陆尘祭出蛊皿,镇魂蛊与血雾相撞,爆出猩红血雨。血雨中,鬼影黑袍下露出半张溃烂的脸,左眼竟嵌着一枚与封印石碑相同的陨星铁片!
「你……是当年陆家叛徒!」陆尘瞳孔震颤,祖父临终前的记忆碎片骤然闪现——叛徒左眼被镇魂铃击毁,换上了陨星铁义眼!鬼影狂笑,义眼迸射出幽蓝光:「不错!二十年前,我用陆家秘术篡改星阵,将族人的魂魄炼成蛊神祭品。现在,轮到你们了……」
崖底虫群突然躁动,镇魂铃清鸣渐弱。赵警官瞥见铜铃咒纹正被血雾侵蚀,咬牙道:「干扰器只能撑三分钟!必须彻底净化铜铃咒纹!」陆尘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向咒纹,阿兰同时掷出祖父遗留的「九转辟邪符」,符纸与血雾交织成金色网,困住蚀魂蛊。
血雾中,鬼影黑袍炸裂,露出一身布满蛊纹的躯体——他竟将自己炼成了人蛊容器!「来不及了……星阵第三位已启!」他嘶吼着冲向铜铃,义眼蓝光与崖底邪蛊共鸣,虫群化作黑潮涌上崖壁。
千钧一发之际,阿兰撕开祖父旧册最后一页,露出夹层中的「陆家祖血符」。她将符纸按在铜铃咒纹核心,祖血与陆尘精血交融,咒纹爆发出刺目金光。虫群瞬间湮灭,鬼影惨叫着被金光灼伤,黑袍下涌出数百蛊虫,却尽数化为飞灰。
但鬼影义眼蓝光未熄,反而愈发炽亮。他癫笑着甩出最后一张底牌——一枚刻着「蛊神谕令」的骨符,符身嵌着二十年前陆家祠堂的瓦片:「星阵七位,还差最后两血……陆家血脉,终将成为蛊神枷锁的钥匙!」
骨符坠地,地面骤然裂开,露出通往崖底的地穴入口。地穴深处,七盏血灯以北斗方位排列,中央悬浮着一枚滴血的陨星铁碑——星阵主枢!碑身裂痕处,嵌着陆尘祖父的残魂蛊虫,虫眼泛着诡异的紫光。
「这就是蛊神封印的核心……」陆尘攥紧蛊皿,掌心已被冷汗浸透,「鬼影篡改了星阵,将陆家魂魄炼成封印锁扣。若强行破阵,祖父的残魂也会灰飞烟灭……」
赵警官突然调出卫星地图,指向崖底地穴方位:「星阵主枢坐标,与苗疆古墓群的北斗祭坛完全重合!或许……封印真正的解法藏在古墓深处!」阿兰瞳孔骤缩,祖父旧册扉页浮现出一行被遗忘的暗记:「古墓祭坛,镇魂双璧——需陆家血与苗巫骨,方破蛊神枷锁。」
鬼影的义眼蓝光已蔓延至整个崖底,蚀魂蛊的嘶鸣震得三人耳膜渗血。陆尘咬破手腕,将血滴入蛊皿,镇魂蛊吸饱精血后竟发出龙吟般的嗡鸣,蛊身浮现陆家祖传的「镇魂龙纹」!他嘶吼着掷出蛊皿:「以血为祭,龙纹镇邪——阿兰,引九转符破主枢!赵警官,启动脉冲炮炸毁义眼!」
血雨腥风中,蛊皿龙纹与九转符金光相撞,地穴主枢碑裂痕迸射出血瀑。赵警官的脉冲炮击中鬼影义眼,蓝光炸裂的瞬间,二十年前陆家祠堂的瓦片碎片纷飞,每一片都映着族人的惨死画面。
血瀑中,鬼影的躯体终于溃散,化为万千蛊虫扑向三人。但地穴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古老龙吟,七盏血灯逆序熄灭,主枢碑裂痕处的残魂蛊虫纷纷爆裂——陆家先祖的魂魄,竟在最后一刻挣脱了蛊神枷锁!
四、古墓秘契
暴雨如注,苗疆古墓群的山道在泥泞中蜿蜒。陆尘紧握蛊皿,皿中镇魂蛊的嗡鸣与雨声交织,仿佛预兆着某种不祥。阿兰背着祖父的旧册与药囊,腰间苗纹布袋微微鼓起——昨夜她潜入村长密室,翻出了尘封的族谱,扉页赫然写着:“苗巫圣女,陆家血契,共镇蛊神。”
赵警官的战术手电扫过墓道石壁,斑驳的壁画上,陆家先祖与身着银饰的苗巫并肩而立,以血祭阵封印一尊九首蛊神。画面一角,蛊神祭司黑袍加身,面容模糊,却与鬼影溃散时的义眼蓝光如出一辙。“看来,这封印背后藏着比叛徒更深的阴谋。”他拧眉道,枪械已换成了特制的脉冲蛊枪,蓝光在潮湿空气中凝成冷雾。
墓道尽头豁然开朗,北斗祭坛的轮廓在磷火中显现。七座石墩以星阵排列,中央祭台刻着陆家祖传的镇魂龙纹,纹隙间嵌着数块残缺的陨星铁——正是主枢碑的碎片!阿兰指尖触到龙纹,旧册突然迸射金光,祖父的遗言在虚空中回荡:“双璧合契,龙纹为钥……陆家血,苗巫骨,破蛊神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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