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沈清晏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憧憬,“希望‘典籍社’能一直办下去,让更多人爱上典籍,让先贤的智慧永远流传。”
马文才看着祝英台,眼中满是温柔:“无论多久,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守护这份传承。”
祝英台笑着握住他的手:“我也是。”
梁山伯看着沈清晏的背影,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虽然她心中仍有他人,但能陪在她身边,一起做有意义的事,对他而言,便已足够。
王蓝田则望着沈清晏,眼中满是坚定,他相信,只要自己一直守护在她身边,总有一天,她能看到自己的真心。
荀巨伯则咧嘴笑道:“以后我们就是典籍社的核心成员了!明天我就去制作社牌,让整个书院都知道我们的典籍社!”
众人相视一笑,笑声在寂静的藏书洞中回荡,穿过窗棂,飘向夜空,与月光、星光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尼山书院最动人的夜景。而那册补全的算经孤本,静静地躺在案上,仿佛在见证着这一切,见证着一份传承的开始,一份情谊的延续。
晨露还沾在藏书洞的木窗上时,沈清晏已捧着算经抄本候在门口。她指尖捏着书页边角,心里竟悄悄盼着能遇见马文才 —— 昨日他帮祝英台修书时,随手哼的一段小调,调子清浅,竟让她记了一整夜。
“清晏,你来得这么早?” 王蓝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里面是刚蒸好的荷花糕,“我母亲说这糕清热,特意让我给你带来。” 沈清晏回过神,接过食盒时,指尖触到他温热的掌心,连忙收回手,轻声道谢:“又麻烦伯母了。”
两人刚走进藏书洞,便见马文才正帮祝英台整理修复工具。他将细竹镊子一一放进木盒,又仔细裹上软布,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瓶。
“英台,你昨日说要的桑皮纸,我让家里人送来了,放在你案上了。” 马文才的声音带着笑意,祝英台笑着点头,伸手帮他拂去肩上的碎纸,两人相视一笑的模样,像极了话本里写的璧人。
沈清晏看着这一幕,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她连忙低头翻开算经,却连 “勾股定理” 的公式都看走了神。王蓝田看在眼里,悄悄将荷花糕放在她案上:“先吃点糕垫垫,算经的事不急。” 他说着,在她身旁坐下,拿起另一本抄本,轻声讲解自己新补的例题,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午后,梁山伯提着一个竹篮走进来,里面装着刚从后山采的鲜桃。他径直走到沈清晏案前,笑着递过一个最大的桃子:“这桃熟得正好,你尝尝。我昨日用‘重差术’测了后山的瀑布高度,算出来的结果和方志里记载的分毫不差,你要不要看看我的演算稿?”
沈清晏接过桃子,指尖触到桃子的温软,心里却仍想着清晨马文才哼的小调。
她勉强笑了笑:“好啊,等我核对完这页抄本就看。”
梁山伯见她目光有些失神,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恰好看见马文才正帮祝英台调墨,眼底的光顿时暗了暗,却还是笑着说:“算经里的难题,要是解不出来,随时找我。”
暮色渐浓时,众人陆续散去。沈清晏收拾抄本时,不小心将算筹撒了一地。
王蓝田和梁山伯几乎同时弯腰去捡,两人的手在半空中碰到,又都默契地收回。
王蓝田捡起几支算筹,轻轻放在她案上:“我送你回去吧,这几日夜里不太平。” 梁山伯也连忙说:“我刚好要去你住处附近的库房取书,一起走。”
沈清晏看着两人眼底的关切,心里又暖又乱。
她刚要开口,却见马文才牵着祝英台的手从门口走过,祝英台手里拿着一支新刻的桃木笔,笑得眉眼弯弯。
沈清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着马文才的身影,直到他们消失在柳荫深处,才回过神来 —— 原来有些喜欢,就像算经里的 “无解之题”,明知没有结果,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反复演算。
王蓝田看着她泛红的眼角,轻声道:“清晏,学问能算清对错,人心却算不清偏爱。但你要知道,总会有人把你的才华放在眼里,把你的喜好记在心上,不只是…… 不只是把你当寻常同窗。”
梁山伯也点头:“是啊,你这般优秀,值得有人真心待你。”
沈清晏接过他们递来的算筹,指尖微微发颤。她抬头看向满室的典籍,忽然觉得,比起捉摸不透的儿女情长,这些静静躺着的算经与古籍,反而更让她安心。只是心底那抹对马文才的牵挂,却像藏书洞的墨香,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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