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华夏亮出一系列“肌肉”,引得全球震动、周边宵小噤声的同时,大洋彼岸,米国,八角大楼某间高级会议室内,气氛却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正定格着华夏官媒发布的核动力航母高清画面,那流畅的舰体、隐约可见的电磁弹射轨道,以及旁边护航的、配备了明显是激光武器的新型06型驱逐舰,像一根根尖刺,扎在与会所有高级军官和文官的眼睛里。
主持会议的,正是那位以“推特治国”和“交易艺术”闻名于世的特靠谱总统。此刻,他标志性的金色长发似乎都失去了些许光泽,脸色涨红,手指不停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噪音,显示出他极度的不耐烦和怒火。
“失败!彻头彻尾的失败!”特靠谱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尖锐,“看看!你们都看看!华夏!他们有了核动力航母!还有那些……那些激光炮!(他挥舞着手臂)而我们呢?
我们还在为F-35的维护费用吵架!还在讨论那艘老是漏水的福特级航母到底什么时候能真正形成战斗力!这简直是耻辱!是国家的耻辱!”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死死钉在角落里一个穿着高级西装,但此刻脸色有些发白、眼神躲闪的中年男人身上——史密斯专员,负责先进武器项目协调与对华技术封锁的鹰派人物。
“史密斯!”特靠谱直接点名,语气充满了质疑和愤怒,“你告诉我!每年几百亿、上千亿的经费投进去,我们的‘猎鹰’高超音速计划呢?我们的激光武器项目呢?
我们的‘下一代空中优势’(NGAD)战机呢?!为什么华夏人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了这么多东西,而我们连个像样的PPT都做不出来?!你到底在干什么?!”
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史密斯身上。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下意识地松了松领带,强作镇定地辩解:“总统先生,请您相信,我们的项目都在稳步推进……只是,您知道的,华夏他们……他们很可能窃取了我们的技术,或者进行了不计成本、违反人权的疯狂投入……我们的科研过程是透明、合规的,需要时间……”
“时间时间时间!我没有时间了!”特靠谱粗暴地打断他,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史密斯脸上,“选民们要看的是成果!是能吓住对手的大家伙!不是听你在这里讲什么狗屁合规和流程!我现在就要看到进展!立刻!马上!”
他指着屏幕上华夏的航母,几乎是咆哮着下达了命令:“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史密斯,还有你们这些将军们,下个星期,我要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我们第六代战机的全尺寸模型——哪怕只是个木头架子加上炫酷的灯光效果也行!
还有,给我弄出一个听起来就能吓尿他们的导弹计划,名字要响亮!要有冲击力!明白吗?!我要用它们告诉所有人,我们米利坚,依然是,而且永远是,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国家!没有人能挑战我们!”
这番近乎儿戏、却又带着典型特靠谱风格的命令,让在场的许多职业军官和技术官僚面露难色,但又不敢反驳。史密斯更是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却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是……是的,总统先生,我们……我们立刻去办。”
会议在特靠谱的骂骂咧咧和不祥的预感中结束。史密斯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八角大楼那令人窒息的环境。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返回办公室去召集人手完成那该死的“PPT战机”和“PPT导弹”任务,而是径直驱车,回到了他那栋价值不菲的豪宅。
此刻,华灯初上。豪宅内,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几乎要掀翻屋顶。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雪茄的烟雾和香槟的酒气。
几个穿着清凉、身材火辣的年轻女郎正随着音乐扭动身体,而史密斯本人,早已脱掉了那身束缚的西装,只穿着一件骚包的丝绸睡袍,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左手搂着一个金发女郎,右手高举着酒杯,对着旁边几个同样醉醺醺的、看起来像是军工企业代表的人大声嚷嚷:
“哈哈哈!去他妈的华夏航母!去他妈的激光武器!伙计们,为我们即将到手的、新的项目拨款干杯!”他将杯中昂贵的唐培里侬香槟一饮而尽,任由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睡袍上。
一个秃顶的军工代表凑过来,谄媚地笑着:“史密斯老兄,听说……总统先生今天很不高兴?”
“哼!”史密斯打了个酒嗝,满脸不屑,“那个疯老头懂什么?就知道要面子!真正的权力和财富,在这里!(他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只要我们能让国会的老爷们相信,华夏的威胁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迫在眉睫,新的订单、新的预算,就会像尼亚加拉大瀑布一样涌来!
到时候,管他是六代机还是七代机,管他是什么超级导弹,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另一个代表附和道:“没错!技术难点?那只是需要更多经费来解决的小问题!华夏人?他们不过是帮我们催生更大蛋糕的催化剂!来,为了更大的蛋糕,干杯!”
“为了蛋糕!为了米元!”众人哄笑着,再次举杯。
史密斯搂紧怀里的女郎,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得意洋洋:“让下面那些实验室和工程师们头疼去吧!我们的任务,是把PPT做得足够漂亮,把故事讲得足够吓人!
只要能把钱从国会山里掏出来,分到我们和咱们‘亲爱的’合作伙伴手里,谁在乎它最后能不能飞起来?哈哈哈!”
就在这时,他的加密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是他在八角大楼的副手。史密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直接按了静音,把手机扔到了昂贵的真皮沙发角落。
“别让那些琐事打扰我们的派对!”他高喊着,又开了一瓶新的香槟,泡沫喷涌而出,引来女郎们一阵夸张的尖叫。
与此同时,在八角大楼某间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史密斯的副手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无奈地放下听筒,对身边几个愁眉苦脸的技术军官和PPT专家摊了摊手:“先生们,看来……我们得靠自己了。总统要的六代机概念图和‘超级导弹’的命名方案,明天早上必须放在他的桌上。想想看,叫什么好?‘上帝之杖’怎么样?或者……‘灭国者’?总之,要够酷,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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