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死你个丫的,季琉璃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本来吧,就想还她几个大耳刮子,现在看来,这女人欠教训。
本就窝火的她,猛得扯住米歇尔的头发,用力往墙上撞去。
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只知道美体护肤,顶多去健身房塑个形;
而季琉璃可不一样,她大学时可是搏击社的社花,虽说没有那些学长学弟们厉害,但也是个练家子弟,一般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米歇尔在她眼里,就是棵小趴菜!
一点苦都没受过的大小姐,头撞到墙上的那一瞬间鬼哭狼嚎,惹得门外的三个男人有种想要往里窥探的欲望。
“这声音是嫂子的还是那个女的?”从昨日下午短暂的与言律接触,到晚上的彻夜长谈,祁贲已经把他当作自己人。
见过泼辣的季琉璃,言律和全明宵一点都不担心,反倒是米歇尔,得自求多福。
“放心,小学妹安全得很。”全明宵好心的告诉他。
见他们如此淡定,祁犇可坐不住,抬腿就往里头走,他可不能让贵人在自己家里出事。
当他跨进大门,就看到蹲在墙角抱头大哭的米歇尔,季琉璃则气势十足的踩在断了一只腿的凳子上。
“嫂子,你没事吧?”
季琉璃呶了呶嘴:“我没事,问问她怎样?”
看她那精神头,祁犇突然有些担心起墙角的人来:“喂,你还好吧?”
米歇尔松开抱头的手向上看,原本瘦削的脸如今肿得像个馒头,眼睛跟绿豆似的,嘴角还有丝血渍,加上乱蓬蓬的头发,不难想像她经历了什么,突然有些同情起她来,尽管对方烧了自己的酒店。
“救我。”米歇尔爬到男人跟前,拽住他的裤管哀求道。
祁犇呸了声:“救你?我不亲手弄死你就已经很不错了。”
米歇尔:......
这时,言律和全明宵也走了进来。
她立即看了过去:“律,救我!”
“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如今自食恶果怨不得人。”说话间,他走到季琉璃身旁,抬起她的手仔细看了下:“肿成这样,不知道借助工具?”
呃......女子低头瞧了眼脚下的凳子:“用了,这不是怕把人打没了,没办法向有关单位交差嘛。”
行,真行!男人睨了她一眼:“解气了?”
“嗯!”她点了点头。
“那就回去了。”
敢情是带小学妹来这撒气的?那带他来的用意在哪?全明宵一脸服了的表情。
“律哥,不吃完晚饭再走?”祁犇的本意是想请他们吃晚饭的。
言律瞥了眼全明宵:“尽江的项目我让祁犇加入了,你负责对接一下。”
what?开玩笑的吧?
全明宵一脸懵逼:“兄弟,这玩笑不好笑,我一点都不了解这个项目,凭什么让我来?”
“王亮好不容易放一天假,不是你来谁来?”男人反问。
我嘞了个去,不带这样压榨员工的好吧?他苦着一张脸:“不要嘛,看在我为你在叔叔阿姨面前说好话的份上,别把我一个人扔这。”
人情祭出来了?言律挑了挑眉:“我一会把计划书发你邮箱,你先和祁犇了解一下。”
“人家祁犇为小学妹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你好意思先走嘛?要不咱一起留下?”
明明是为了自己而来,现在却要让学长做牛做马,确实有点不厚道。
于是,季琉璃说了句:“要不我们吃完饭再回去?”
若是别人说这话,言律自然是不听的,但季琉璃这么一说,他立马点头:“好!”
全明宵:......
“现在还早,要不去我们家后山的鱼塘钓钓鱼?我也正好和全先生聊聊项目上的事。”
“祁总是阿律的合作伙伴,叫我名字就好!”全明宵回了句。
“那我就叫你宵哥吧,你可以叫我大犇。”道上人说话,直爽实在!
说要留下,自然是客随主便,于是一行人来到了祁家后山的鱼塘。
对于钓鱼,季琉璃一窍不通,偶尔陪着老季去,那也只是坐在一旁玩手机,如今真给一支杆她,就像接了个烫手山芋。
她看了看手中的鱼竿,又看了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脸茫然。
言律走到她身边,自然地接过鱼竿,手把手的教:“先把鱼饵挂在鱼钩上,然后甩竿出去。”
他的声音低沉,语调温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某人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
全明宵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得,又成我一个人干活了。”
祁犇笑着说:“律哥和嫂子还挺般配的。”
般配,般配到活全落他头上,不就是谈个恋爱嘛,好像谁没谈过似的......
男人撇了撇嘴,将话题引到工作上:“听言律说米歇尔参与的那部份现在由你接手,资金方面可有问题......”
谈及工作,祁犇正了正神色,传心应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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