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琉璃好奇,言律饶有兴趣的反问:“你觉得于敏的男朋友会是谁?”
她和他又不是一个圈子的,怎么可能知道?
季琉璃轻嗤一声:“我哪知道。”
看她的表情没有刚回来时的疏离,男人知道危机已解,便有了讲故事的心情。
“你猜猜嘛,说不定能猜对。”
女子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我觉得你很奇怪耶,和我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为什么让我猜?”
“你就猜一次,一次就好。”
他这么坚持,难不成这个男人她认识?
季琉璃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他:“那你透露点信息,这个男的我是不是认识?”
言律想了想:“算认识。”
算认识?那就好猜了不是吗?
虽说,她和言律的圈子没有交集,可是他身旁来往的人就那么几个。
卢景辞和钱多多都谈了五年了,应该不是,向屿安也不可能,全明宵......
看他平时的样子,也不像有女朋友的,那会是谁呢?
“该不会是李志焕吧?”
季琉璃不知道,自己随口那么一说,竟看到男人眼里赞赏的光。
“真的假的哦?”季琉璃不信的瞪大眼睛,李志焕左拥未婚妻右抱乐捷,再来一个于敏,吃得消吗?
言律好笑的挑了挑眉:“怎么?不相信?”
他说的话,季琉璃还是很相信的,只是无法消化这条讯息,有钱人家都玩得那么花的吗?
“你以后会不会也像李志焕那样,坐享齐人之福?”
男人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以示惩罚:“你的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我要左拥右抱,还需要等到以后?”
也是,不管是软件还是硬件条件,他都很有料的,要是真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话,也不会单那么多年了。
不过,他那两段不是情史的情史,真的雷到她了。
“以后别人问起,你千万别承认自己谈过恋爱,否则我会很丢脸。”季琉璃望着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说了句。
言律佯装受伤地捂住胸口:“这么嫌弃我啊?”
女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本来就是,你那两段情史说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白瞎了这张脸。”
听了她的话,言律低头浅笑的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那以后,我就告诉人家,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爱人。”
好肉麻,季琉璃的脸瞬间红透,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轻咳两声,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好像甜言蜜语谁不会说似的。”
“那你说一句来听听。”男人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脸上亲了口,不怀好意的说道。
女子嫌弃的将他推开:“滚远点,我要洗澡。”
这丫头如此嚣张,之前怕他的模样保不齐是装的。
言律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起洗呗。”
把人哄好后,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自说自话的从衣柜里找出睡衣,跟进了浴室。
只听得里头一声轻呼,不规则的律动声传了出来。
一小时后,魇足的两人才舍得离开浴室。
男人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我让冯嫂把大闸蟹热了下,你多穿件外套再下楼去吃。
季琉璃将他递过来的外套放到一边:“家里开着暖气,不用穿那么多。”
“不行,客厅空间那么大,暖和不到哪里去,把外套穿好。”他拿起外套,坚持帮她穿上。
无奈之下的季琉璃只好妥协,乖乖的任由他帮自己穿上衣服。
“你不和我一起下去吃吗?”
“不了,明宵和王特助要从苏城回来了,我今晚得跟他们还有祁犇开个视频会议。”
季琉璃遗憾的点了点头:“好吧,那你忙吧,我下楼去了。”
言家的餐厅里,女子一边啃着大闸蟹,一边后悔没把于敏的事问清楚。
例如她现在在哪?是不是还和李志焕在一起,知不知道乐捷的存在,诸如此类的......
......
京城的天是一天比一天冷,天气预报说有雪,这都说了好几天了也不见下。
干冷着不下雪,空气也跟着干燥起来,就连人的心情,也一并的燥动不已。
一家名为“夜魅”的清吧,许是比较偏僻的原因,这里的客人并不是很多,但这里的酒水却不便宜。
酒吧里放着舒缓的蓝调,空气中弥漫着威士、咖啡豆还有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交织在慵懒的旋律里,让人沉迷。
昏黄的灯光并不刺眼,恰好能勾勒出酒吧的形状以及吧台后,酒保专注摇晃调酒壶的帅气侧影。
钱多多坐在吧台前,迷茫的望着面前表演花式调酒的男人,这让她想到卢景辞的酒吧,也是差不多的吧台,也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站在吧台里,卖力的为客人调着各式各样的酒。
思绪飘忽间,她自嘲的扬了扬嘴角,说好出来放松自己,忘记那个男人的,怎么又突然想到他的酒吧了呢?
不过想想也是,她和他认识之初,“若离”就已经存在了,它见证了他们的爱情,却又讽刺了他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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