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她拍拍衣服，“你尽管来。反正我闲着，拆一个赚一个。”
“你以为钱百通会放过你？你以为背后的人会让你活到明天？”
“哦？”她歪头，“他吓过我几次。上次说派打手堵我，结果他自己在停车场摔跤，拐杖断了两根。你说巧不巧？”
旁边有人笑出声。
阿星吐掉嘴里的草，耸耸肩：“师父运气好，专克煞星。”
吴风水盯着她，眼神狠厉：“你迟早会栽。”
“栽？”她拿起包，转身要走，“我站到现在都没倒，你还坐着动不了，到底是谁栽？”
她走到门口，停下。
“对了。”她回头，“下次用暗器，先练准头。刚才差点烫坏我新外套，很贵的。”
说完，她推门而出。
阿星跟上，临走顺手端起桌上一杯茶，喝了一口：“免费茶还挺香。”
茶馆乱成一团。
有人围住吴风水拍照，有人打电话报警，有人追问李老板细节。
李老板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只铜葫芦，手直发抖。
“我真是瞎了眼……十万块，买个催命符……”
旁边大妈拍拍他：“现在知道也不晚，回头找那姓钱的算账去！”
“我……我去。”
他抬头看向门外。
沈无惑和阿星早已走远，背影消失在街角。
雨停了。
路灯亮着。
风吹过巷子，卷起几张传单。
一张飘到吴风水脚边。
是命馆广告，写着：“沈先生算命，不准不要钱。”
他盯着那张纸，抬脚踩住，狠狠碾了几下。
指甲掐进掌心。
第二天早上六点。
城东首富钱百通坐在书房，手机响起。
他接起，声音发紧：“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
“吴风水被抓了。视频在网上疯传，李老板带头闹，要告你诈骗。”
钱百通猛地站起：“什么？！”
“还有……”对方压低声音，“沈无惑说了，让你准备好，下一个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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