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卫军调整好状态,嘴角扬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而一旁的贾正毅则神色冷峻,目光锐利如刀,浑身透着一股铁血硬汉的气场。
“哟!”
“这不是卫大公子吗?”
“稀客啊!”
几个穿着大衣的混混叼着烟,拎着棍子,阴阳怪气地围了上来。
“少废话,让吴秃子滚出来!”
卫军不耐烦地骂道。
“嘴巴放干净点!”
一个光头青年歪着脑袋走上前,手里握着一把 ** ,冷笑道:“卫三,这儿可不是你的地盘,想撒野,猫爷陪你玩!”
“就你?”
贾正毅嗤笑一声,猛然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五指缓缓收紧:“想怎么玩?要死,还是要活?”
“呃……咳……”
自称猫爷的混混被掐得翻起白眼,舌头外伸,剧烈咳嗽起来。
“放开猫哥!”
“找死是吧!”
“都别动!”
贾正毅冷喝一声,单手将花猫举过头顶,目光森然,“谁敢上前一步,我立刻拧断他的脖子!”
“呃……呃……”
花猫在空中挣扎,手里的 ** 早已忘记,双腿乱蹬,模样滑稽得像只被掐住脖子的猫。
“废物。”
贾正毅随手一甩,花猫飞出五六米远,重重摔在地上,痛苦 ** 。
“这……这还是人吗?”
一众混混吓得不敢动弹。
这时,一阵掌声响起,众人纷纷低头。
“吴爷!”
吴秃子踱步而来,目光阴鸷。
“贾哥,他就是 ** 福的吴秃子。”
卫军低声提醒。
“兄弟好身手,是从部队下来的吧?”
吴秃子眯着眼试探道。
“我是谁不重要。”
贾正毅冷笑,“倒是你,敢自称‘爷’,是旧习难改,还是觉得脑袋比 ** 还硬?”
“哈哈哈……”
吴秃子大笑,心里却已确认,眼前这人绝非善茬。
“兄弟误会了,我可是守法公民……”
“少废话!”
卫军打断他,挑衅道,“这次来,是送你一单生意——我有批货要运到西北,价钱随你开,但必须保证安全送达。”
“这批货,和这位兄弟有关吧?”
吴秃子眯起眼,心中警惕。
“怎么,怕了?”
卫军讥讽地拍了拍他的脸,“怕就别干这行,趁早滚回乡下去!”
“卫家小子,要不是你有个好爹,你早成 ** 了!”
吴秃子强压怒火,咬牙道,“我不想惹事,劝你别逼人太甚!”
“逼你?”
卫军夸张地大笑,“吴秃子,咱俩斗了这么久,我要什么有什么,你呢?连老婆都跟兄弟跑了,还在这儿装硬气?”
“吴爷!”
“太嚣张了!”
“砍死这 ** !”
混混们群情激愤,恨不得撕了卫军。
“砍我?”
卫军笑得更加猖狂,伸手弹了弹吴秃子的脑门,“听见没?你的兄弟让你砍死我呢。”
“咯吱——”
吴秃子拳头捏得发响,眼中杀意翻涌,却终究没敢动手。
因为他清楚,只要他稍有动作,贾正毅会先一步要了他的命。
“在你离开后,我主要负责处理北境的重要外交事务,而希博利尔仍在继续推行我们之前在冰原上发展出的那套思想体系及其衍生理论。”
塔露拉直言不讳地说道:虽然推动民权运动、增加民权在国家权力中的比重是好事,但我总担心这只狼耳姑娘会控制不住局面,最终导致事态失控。
她自己出事倒不要紧,就怕连累整个北境政权,破坏来之不易的和平局面...
卫三?
吴秃子强压怒火,盯着卫军突然笑出声:要是我说不接这单,你不会以为我怕了你吧?
怎么会...卫军阴阳怪气地摆摆手,我要求不高,只要这个货运站而已。
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我可是很体谅你的。”
那可真是孝顺。”吴秃子懒得再废话,冷哼一声:说吧,要我运什么货?
这可是机密。”卫军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拍拍吴秃子的肩膀: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大礼,总价值八万块。
按你们百分之五的收费标准,我出双倍,八千块运费。”
要是有损失,我也得双倍赔偿?吴秃子冷笑道,这点小打小闹多没意思,敢不敢玩把大的?
你想怎么玩?卫军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贾正毅,见对方没有表示,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你不是想要我的货运站吗?就拿它当赌注如何?吴秃子信心十足,他刚才注意到卫军在向贾正毅请示。
我要是输了,就把客运站...
不必!吴秃子打断道,看在卫家三公子的面子上,你要是输了,跪下喊声吴爷就行。
至于客运站,我还看不上这点小钱。”
你找死!卫军勃然大怒,掏枪就要动手,却被贾正毅一把拦住: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倒是小看你了。”吴秃子惊讶地看着能轻易制住卫军的年轻人,不知这位又是哪家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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