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视厅,一位顶着大炮飞机头的年轻人一晃一晃的坐在板凳上,接受着对面警察的审讯。
“你是说,在三街青虎组和三番会打群架,青虎组死了18个人,三番会一人未伤,对面全都是你一个人杀的?”
“没错,我当时害怕极了。”
飞机头撅着个嘴,丝毫不把警视厅放在眼里。
“你胡扯!上个月我还看见你一对一单挑被别人狠揍!”
小警察毫不犹豫的拆台,之前他外出执勤,亲眼看见飞机头被人按在地上打。
士可杀不可辱,飞机头啪的一下站起来试图狡辩:
“那是我当时被他偷袭了!要不是他背后给我后脑勺一拳我才不会输给他!下次再碰到他我直接…”
“这次他也死了。”
老警察插了句嘴。
“哦,昨晚天太黑没看清,我就说那小子不是我对手,杀他的时候我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飞机头重新坐下,恢复了常态。
“凶器呢?”
老警察看向门外,一个中年警察拿着刀进来了:
“在这儿。”
一把锃光瓦亮的太刀摆在桌上,刀身干净。刀柄的缠布也没有半点汗渍和血迹,别说略磨了,一看就是个崭新出厂。
“我刀法快。杀人不见血。”
飞机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鬓角。
“杀人不见血,你以为你是剑豪?”
小警察憋不住了,拍了两下桌子。
而飞机头丝毫不慌,淡然点头。
“很显然,我是。”
“你是个几把你是!”
“算了算了,就他吧,带走…”
老警察叹了口气,拍了拍小警察的肩膀,示意他差不多得了。
“可凶手这就不是他!”
“你还年轻,不懂。打架的两边都不是好东西,死就死了,不用太较真,抓一个回去结案就好了。”
这年头黑帮火拼太常见了,有时候是小摩擦,彼此噼里啪啦打的一身伤,自己去医院诊所治去。
有时候则是堪称暴乱,两边打的脑浆子乱飞,血呲一地。
当警察的最重要的是处理民事纠纷,帮忙抓个坏蛋,而不是参与两个黑帮的枪战。
这他妈大街上前边一辆车后边一辆车,两伙人在那儿“biabiabia”,警察能干什么?骑着小破自行车拿着小喇叭跑过去“桥豆一麻袋”?
抓坏蛋?这是暴徒!一个月十几块钱的工资,谁跟他们拼命?
反正都不是好东西,打去吧,打完了再过去收尸,两边黑帮也都意思意思,给点面子交出一个顶包的。
我不难为你你也别难为我,警视厅怕黑帮不守规矩的连警察一起打,黑帮也怕警视厅不讲武德的给驻扎军队打电话。
法院稍微一审直接结案,等过了这两天你再去探监,双方都是心照不宣,共同维护街头治安。
“这就对了,来,铐我。”
飞机头嘿嘿一笑,把手两只伸了过去。
不死图腾-1。
……
“青虎组一共去了26个人,你砍死18个?”
“也不能这么说,还砍伤了5个呢。”
唐平喝了口茶,语气平平淡淡。
“虽然砍死那些兔崽子我只能说杀的好…但你以前…杀心没这么重啊…”
刀疤脸欲言又止,但还是说出来了:
“过去两年你都是很少出手的,两年下来,死在你手上的人加起来似乎还没你这两天杀的多啊。”
身为三番会的会长老大,刀疤脸觉得自己的智慧起码是排的上号的
仅仅是经过0.01秒的思考。
刀疤脸便看向了唐平的裤裆。
这莫非是在家里受气了,心里憋屈?
合理了。
听说是这次在出来吃饭的时候碰上的…难不成是被赶出家门饭都没得吃?
娘希匹,那小丫头看着挺文雅的,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刀疤脸至今未婚,他打定主意,以后娶老婆首先要排除这舞刀弄枪的。
“言归正传,这次可多亏你啊唐平!那群混账准是盘算着我们的人手都在新街那边,想打我们个措手不及。”
“妈的,那群家伙是想跟我们开战吗?!明明看在街邻的份上放他们一马,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动手,大哥,要不要我去给他们个教训?!”
开口是唐平身旁的一位壮汉,名叫西林猛,身高足有一米九五,身上的肌肉把西装撑得鼓鼓囊囊,尤其是裤子格外紧绷,若是从背后去看,还能透过西裤看见那两块紧绷的臀大肌。
之前有提到过三番会并不是只有唐平一个高手。
他只是最强的那一个武士,比他稍弱些的“街头霸王”也是有几个的,光靠拳头和指虎也能轻松挑翻二三十人。
“不,青虎组的组长是个大傻逼,但副组长二之宫确实是个有脑子的狗杂种,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放眼北海道,他的智慧确实仅次于我之下。”
刀疤脸一脸凝重的吹着谁都不信的牛逼。
“有那家伙在,青虎组绝不会做出无脑的事情,这背后定有预谋,依我看,或许是和黑藤组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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