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军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频频举杯,招待地十分周到。君庭本来满腹心事,但到了这个场合,也不由地振奋了许多。这几个人,推杯换盏,喝了个不亦乐乎。
陈元化本来就是好酒之人,这回敞开了量,不多时就喝多了。人喝多后,有的异常兴奋,有的找枕头就睡。陈元化属于第一种,话就多了起来。
“刘兄弟,赵兄弟,不是我跟哥俩吹。我这个小老弟韩君庭,满身的能耐,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古代有个诸葛亮,知道不,我兄弟的本领,不比他差。明朝有个刘伯温,跟我兄弟比起来,还差着一筹。这么跟你们说吧,世上的事,就没有我兄弟算不出来的。至于驱鬼辟邪,看阴阳风水,更是小菜一碟。”
他痛快嘴了,说的君庭满脸通红:“陈大哥,您过誉了。没有的事,我这点能耐,不足挂齿。”
陈元化还来劲了,一摆手:“君庭啊,你怎么还谦虚上了。你是乾门正宗传人,掌门人啊。这要放在过去,你广收弟子门人,也是一代宗师啊。”
刘铁军在旁跟着捧:“韩先生,您的本领,我可是看在眼里。说实话,我本来不信这些。但是,您让我开了眼了。啥也不说了,您是我的大恩人。今后,谁敢欺负您,对您无理,我刘铁军第一个饶不了他。”
四个人都喝多了,这顿酒直喝到半夜。君庭和陈元化脚步踉跄,要告辞回招待所,让刘铁军留住了,说什么要让他们住个三五日,好好表达一下他的谢意。这刘铁军,真热情,酒喝多了,还特别犟,谁说都不好使,抱着君庭的肩膀,就是不让走。
没办法,君庭和陈元化只好答应留下。刘家房子不少,刘母给收拾了厢房,安顿君庭和陈元化住下。二人喝的昏昏沉沉,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君庭二人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刘铁军早早就在门外候着了,给他们打来了洗脸水。收拾妥当后,君庭和陈元化告辞,刘铁军还是不让,强留。他说的明白,孩子爷爷出门了,今儿就回来了。如果让老爷子知道他放走了恩人,非得跟他急不可。
哎呀,君庭直摇头,这人啊,太热情了也不好,像刘铁军这样的,都给自己造成负担了。好吧,再留一日吧。刘铁军非常高兴,跑前跑后地伺候。中午时分,赵云山来了,带着伙计送来了一桌上等酒席。赵云山把生意交代给了徒弟,也跟着热闹。
这顿酒,一直喝到了日头偏西。残席刚撤下去,刘铁军他爹回来了。老爷子60多岁,跟他儿子似的,又高又壮,一听儿媳妇生了,还是两个大胖小子,顿时乐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又听说是君庭和陈元化救的大孙子,更是兴奋异常,吩咐刘铁军再置办好菜,他要亲自敬酒。
这一天,君庭和陈元化没干的了,竟喝酒了。别说,这一热闹啊,君庭心中的悲痛,多少冲淡了一些,脸上也有一些笑模样。
第三天,君庭可呆不住了,向刘铁军父子告辞,任凭怎么挽留,也是不待了。刘铁军一看,这回真留不住了,拿出一大叠钱来,要感谢君庭和陈元化,但是被二人拒绝了。
刘家父子连同赵玉山,就往出送君庭二人。可是,刚送到大门口,院外来人了。刘铁军一看,认识,前院的张婶。
“婶啊,你是来看我媳妇的吧。去吧,在里屋呢。我这头送客人,回头招呼你啊。”
没想到,张婶站在路中间,不闪不避,还停住了脚步,把双手一张。刘家父子就是一愣,面面相觑。
“婶啊,你这是干啥?”
张婶道:“铁军,我今儿不找你。听说,你家来了位先生,特别厉害,我是来请他的。你知道,俺家你张叔啊,病了二年了,大医院都看过,就是查不出什么病。有人说,是得了虚病了。我也请了不少大仙儿、道士,没看明白。我琢磨呢,想请你家这位先生给看看。”
刘铁军这才明白,他是个热心肠,就问身边的君庭:“韩先生,您看这事,要不就去给看一看。我张叔那人好啊,一辈子老实巴交,不多言不多语的。”
君庭本来不愿意管闲事,但是,人家求到自己了,不好推辞。再加上,刘家招待的这么周到,不看别人,也不能让刘铁军面子上挂不住啊。
“好吧,我就去试试,不一定灵啊。”
刘铁军高兴:“走吧,张婶,您在前面带路。”
就这样,君庭和陈元化又被带到了前院张婶家。进了屋,君庭询问了一番,又开启心眼看了看,道:“张叔这病,是坟茔地出了问题。刚才张婶也说了,三年前,张叔的老爹没了,埋在了西山,估计是坟地方位不正。这样,张婶你带我去坟地看看。”
刘铁军道:“我知道地方,张婶,你腿脚不利索 ,我领着韩先生去吧。”
到了坟地,君庭询问了陈元化坟墓的方位及四周的环境,心中有数,果然是。他又给在旁边选了一块新坟地,告诉刘铁军,三天后的上午八点迁坟,同时又把诸多禁忌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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