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温院长把自己活成了一个陀螺,一天马不停蹄的旋转着。
福利院也在她的努力下,在一点一点的变化中。这的后院就是最有说服力的见证。
当一段时间过后,这的十几亩田也都种上了水稻,虽现的绿色青青如草,但终归是有了希望。
安雪上学当天成了办公室里的谈资,被讨论的最多。此事不经意地传进了刘兆龙和候主任的耳朵里。他们俩一个吃惊,一个心慌。
对是心慌,刘兆龙这种感觉极强。他占领县城二小这快阵营十几年了,这十几年当中的过水面他吃得都有点撑了。
一个小学校长,吃得肥脑油肠,这不是一天的功夫练就的。
手段与智力要双重开发,才会有结果。刘兆龙在这条道路上很有一番作为。
刘兆龙是和秦育良,安康,张孝谦,许静婉一起踏上这片土地的。
初来时,他热血沸腾,停下来后,便追悔莫极。每次开学会后,五人相聚时,他表现的都是情绪低落,哀声収气。得到几个人的多次好言相劝。
安康:“没什么不好的,来时初心是什么?我们是不该忘的,这样你就不会痛苦了。现在是艰苦了些,慢慢会改变的。”
张孝谦:“我赞成小康的话,难过了,寒暑假的时间长,回上海看看,现在的上海,人们生活的也不容易。”
“一家十几口挤在一起住,四世同堂的比比皆是。我们出来了,再回去,也是去抢饭碗的。”
秦育良笑着说:“孝谦这话也对,父母就二人,兄弟姐妹少说也七八个,只有两个接班名额。我说话自私了”。
刘兆龙:“你们四个走哪儿都不愁,高学历,人才,稀缺产品。我不一样,我才只有初中文化,更有点蒙混过来的。当年只顾和你们打架,现在肚皮空空,在这怎么混?”
秦育良笑着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当年打架的山大王,还能认输了。把那点精神头拿出来,又是一个耀武扬威的刘兆龙,谁还不得服你?”
刘兆龙听了:“脸一抽,我要是当年好好学习,不和你们打架,也许就不是现在这个熊样。”
安康:“后悔了吗?但是,在当时,你可是拉也拉不住的人。你经常领一帮土匪孩子,追着我们落单了就打,我可是胆小的,很怕你的。所以我们四个才越来越团结。”
张孝谦:“就是就是,小康从来不打架,也不骂人,就躲在一边远远的看。你还逼着他要跟你打,他不伸手,你还拿着他的手,往你的头上打。是不是自己的这通神操作,把自己打傻了。”
张孝谦,这一段回忆,把几个人都逗笑了,把半醉半醒的刘兆龙,臊的脸红如熟虾。
青春年少总是那般的美好。但刘兆龙的后悔也不是假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刘兆龙竟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是他到清宁县城的第一个寒假前的聚会。
刘兆龙记得:“我觉得自己是退也退不得,进也进不得,纯属进退两难。好像被现时环境抛弃了,我既害怕,又无助。我不知道,我今后该怎么去走?”
安康:“人各有志,这有什么难的?只要你有青云志,何愁不登最高峰。天底下没有完不成的事,就看你努不努力了。”
张孝谦:“我觉得小康说的对,我们在各自的岗位,都是一样的工作。彼此之间,没有谁上谁下,谁先谁后。只要坚持,总会有好成绩的。”
刘兆龙,你们这是在安慰我吗?我好开心呐,以前在上海,我们像仇家。从小到大,见面就掐,我总爱站在赢的那一方,现在才知道,输的有多么惨。”
秦玉良:“我赞成,小康和孝谦的说法。刘兆龙,我还是那句话,拿出你当年打架的精神,什么事也难不住你的?只要你坚持不懈,一定可以”。
喝多了的刘兆龙,听了秦玉良的话,哭哭啼啼地摇着头说:“我的文化底子太差,教个二年级都成问题。打架骂人功夫厉害,说教能力太弱,直被别人拿出来当笑话讲,这样的局面我怎么改正?
张孝谦:“这还不简单吗?改变不了别人就改变自己么。多听别人的课,多做笔记,多练习。把骂人的绝活,转变成夸人的潜力,让它一点一点的爆发出来。”
“讲课的逻辑吗?几乎是固定的,教案写清楚了,题目写对了,再记到脑海里。这就形成了一个对外输出过程。”
“你个人的口才好,讲的合规合则,能够抓住重点,引导学生喜欢上你的课,且爱上你的课。还能和学生打成一片。你就是大大的赢家。” 刘兆龙:“就这么简单,说的比打架还容易。”
这话一出来,把几个人全逗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秦育良:“还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卖啥吆喝啥?”
刘兆龙的脸有点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一直没有说话的许静婉,这回也张开了金口:“刘兆龙,就因为你小时候太坏,捸到谁欺负谁,现在轮到我们欺负你了,是不是?刘兆龙一听,立刻装傻充愣的笑着:“婉晴,还记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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