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胜舅舅与三个徒弟徐凯,刘峰,岳晋国,还有秦育良,这五个人,一起过了一个祥和又不平凡的夜。
一桌接风宴,唤醒了太多记忆的美好,酸甜苦辣如滔滔不绝的江水,点点滴滴汇成大海,支撑起巨浪,然后又回归至平静无波。
五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和衣而卧。固然还睡得十分香甜。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不分彼此不动心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么惬意的生活。
天慢慢亮了,把几瓶酒喝进肚子里五个人,也借着东风的召唤,醒了过来。一个个睁大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边爬着下地站起来,一边互视的笑着。
只有洪胜舅舅还在鼾声如雷的呼噜着。他可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这还真是个雷打不动的主。
四人起床时,闹得这么大的动静,对他愣是没构成一点影响。这就是归家的魅力。睡个觉都觉得踏实。
昨夜的杯盘狼藉,还全部停留在餐桌上,几个人走进厨房一看,都有点傻眼了。竟有些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吃怎么喝的闹腾的了。
刘锋指着那个把酒杯倒扣在钢锅中位置说道:“老三,昨晚谁坐那儿了,还记得吗?”
岳晋国挠着头皮,嘿嘿嘿的傻笑着说:“我的位置,那酒本是往嘴里倒的,谁知道一下子没拿住,倒扣在锅府上了。”
徐凯:还行,老三这记性没有彻底让狗吃了,还能回忆起来,已经不错了。看起来喝的还不是那么多,昨天哭鼻子那个劲儿还没完全发挥出来?”
岳晋国老脸一红的冲着徐凯喊道:“老大,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昨晚上都已经喝多了。再说,也是奔四的人了,还让我哭鼻子。我这掌柜得多丢脸。”
老二刘峰跟着来了一句:“切,还知道丢脸,你喝酒那点脸早丢到太平洋了。啥时候捞上来过。”
这句话一出口,把徐凯彻底逗乐了,冲着秦育良叫道:“秦大哥,想不想听故事?我们家老三的糗事可多了,尤其在喝酒上,那玩的叫个高冷。”
徐凯这话,让大清早上,有些冷清的氛围,立刻就变得有几分热烈,秦育良:“说来听听,看看能多有趣。”
徐凯:“我给你罗列几件,然后你自己去脑补一下画面,想想那是什么个样子,你绝对会笑的肚皮疼。”
岳晋国:“老大,别说,再说和你绝交。”
刘锋在一边笑着说道:“不让老大说,就让我来说。秦大哥,老三一醉,一是找不着嘴。二是酒水不是倒进脖领子,就是倒上裤裆。没浪费过。在家喝高会睡大觉。在外边喝高,会爬墙上树,人拉都拉不住。三是……”
刘锋的话,还没来得及往下继续。嘴巴已经被身高马大的岳晋国,用手捂住了:“二哥,二哥,闭嘴,闭嘴,嘴上留德,嘴上留德”。
这哥仨个,昨天晚上,各自在酒桌上就大放异彩,叫人笑声不断。更没想到,今天的故事很精彩,还真叫人笑的肚子疼。
这异姓三兄弟,完完全全的一家人,不分彼此的一家人。秦育良此时此刻不止笑,都有些羡慕这份和睦的亲情了。
四个人说说笑笑了一大会,秦育良才感到有些内急,对站在身后的三兄弟说:“兄弟,你们的卫生间在哪?我去解放一下,有点急。”
几个人抬头看了一眼秦育良笑着说:“秦大哥,卫生间太远了,还得进旅店里,人家让不让上还是一回事。”
“汽车站倒是有个公用的,离这太远了点。秦大哥你到后院墙角一方便一下得了,乡下人没啥讲究,都在那”。
秦育良还是有点不习惯,但也没办法,就这条件,只好过去了。
当秦育良回来时,三个人已经下厨,开始操持早餐了。
真可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早餐是很简单的豆粉汤配油条,弄了点小菜,再也没什么花样了。
早餐做好,三个人走进洪胜舅舅的卧房,看了一眼,老头睡得还很香,就没去叫醒,便退了出来。
大概是年纪大了,旅途颠簸,实在疲乏了。加之昨天晚上的一场家宴,自是高兴的放开了心情,胡吃海喝了一顿。今天早上,便没没有醒了。
回到厨房的三个人,对秦育良说:“秦大哥,我们一起先吃饭,师傅那儿先不打扰了。然后我们哥几个,在出去安排一下事情再过来。”
秦育良也没有和这哥仨个客气,竟直走到桌旁坐下,和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就一起吃饭了。
只因秦育良看得出来,这弟兄三人,虽然是天天泡在商海里的生意人。可这三人性情耿直,没什么心机,都是靠诚实守信说话的人。这样的人,比对他们实在反而更好些。
吃过饭,几个人收拾完餐桌上的碗筷,就各自回自己的铺子,去安排今天的事宜了。
秦育良则跟着徐凯,一起来到了前院店里。
徐凯打开店门,又推开窗子,开了灯。琳琅满目的玉器商品,一一映入眼帘,让人有些眼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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