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胜舅舅一听,立马炸锅了:“小良子,臭小子,又在那揭洪胜舅舅老底是不是?在清宁县里,咱爷俩是好好相处,相敬如宾。一到这儿来,你就是和尚扔炸弹,非给我炸庙不可。”洪胜舅舅故意气呼呼的说道。
浩震宇看到这里,也算明白了,洪胜舅舅是故意给自己下套,让自己往里钻,目的是减少他的心理压力,而是让他放轻松而已。
浩震宇真诚又感激的看着洪胜舅舅,说道:“谢谢洪胜舅舅,年长了几岁?看问题的角度就是不一样,受教了。”
洪胜舅舅呵呵呵的笑着说:“人生有什么呀?说白了简单的一加一一样,当你一步步走过来了,走到我这个年纪,真的把一切都看的平淡了,凡是说有意义,也可以说没意义,但没意义的同时,它又是那么的有意义。这就是人常说的,路没有白走的,每一步都作数。”
浩夜听了,不由得回味了一下,‘路没有白走的,每一步都作数。’
对呀,人生的路哪有白走的,走过来的才是人生嘛!”
敞开的房门,打开的窗子,已经通风有半个小时了,五个人在院子里叽里咕噜的说了这么半天。洪胜舅舅:“我们进房里休息一下,这陈旧的味道应该出去了,坐了一天的车,再弄点饭吃去。”
七年的居住生活对洪胜舅舅来说,这里就是家,对于这的环境更是轻车熟路。
两间小房子,五个大人进来,顿时把这四十多平的房子充满了人气。秦玉良指挥着把车上准备的熟食搬进厨房,他洗了下手,戴上围裙,就准备热饭了。
浩夜跟在秦育良身后,走进了小厨房。这是一进门的一间房子,隔开的,里面又向西边套出了一间小的储藏间,有一道很精致的小木门关着。
房间被人打扫过,十分整洁,厨房里的所有家具及餐具摆放位置都十分合理整齐,不比楼房装修的差。
浩夜一进来,看到这样的厨房,不免大呼道:“秦大哥,这洪胜舅舅可真厉害,这么大年纪了,能把这里管理的这么好,是个人才呀。”
秦育良听着笑道:“你要了解他的过去的经历,这就纯粹不算什么事了。他腾冲有三家玉石店,源于信任,交由三个徒弟打理,七年了,他都没在意过,也没去太过问,要不是今年年后我和温院长一起到这来,是想看一下老房子里的东西可好,还想知道养父母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如果有可以易价的东西,她想把那些东西变卖了,让孩子们上学,也更是为了来祭奠一下养父母。”
“那天过来也凑巧的很,正赶上下大雪,他一个人来的,我碰到了周妈,觉得不安全,就骑着摩托车追来了。因为十几年前,我的一个同事掉进鹰嘴岩那段路下的山崖,至今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时还有一匹驼要的马也掉了下去,一想到那儿,我就特别害怕。”
浩夜:“你们一直见外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也是因为福利院的孩子要上学,特别为他们建了那所希望小学,也旦为了更多的孩子能安心上学。福利院里,即使小安雪不在这,我只要能有能力,也不会放下,不管的,因为我做不到。”
“我不想看到我眼皮子底下的孩子们受苦受罪,没学上。我管不了天下所有的孩子,但在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会尽全力去做。”
秦育良:“这一点我知道,就因为知道才觉得你也很可怜。你只是一个老师,能有多大的能力为这么多孩子一直付出,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浩夜却笑笑说道,我目前还有这个能力,把福利院的孩子撑到毕业都没有问题的,包括四小里的一些贫困学生,秦大哥,你放心。”
秦玉良也笑了:“这一点我比不了你,我就挣那点微薄的工资,除了我和安雪的生活,剩下的余钱多半给困难的病人捐了。福利院的事儿,我管的真不多,全是洪胜舅舅在那支撑着,这老人家是个有魄力的人,十分令人敬重。”
浩夜听了笑着说:“我也有所领教,上次安雪病了,你给了我他的电话号码,我和他通了电话。虽没见面?但闻其声感其人,就知道他是个很不错,很不错的老人。但从某一点上讲,刚开始他说话里带着一种痞气,但后来适应了,觉得这老年人是个和蔼可亲,有温度的人。他那是故意对晚辈的亲爱表现,我后来理解了。”
秦育良笑着嗯了一声,又说道:“是啊,如果你了解了他的胸襟和他的雅量,这老头还不是我们这些人能超越的。”
浩夜听了好奇的说道:“秦大哥,就没发现你称赞过什么人,可这两个多月里,你不仅称赞洪胜舅舅,还称赞过乔嘉辉一家人。我好奇的查了乔嘉辉的的生平,那也是一个不一般的人,只是走的太可惜了。”
秦育良听了浩夜的话,因乔嘉辉一家人的突遭天祸,从未平静过的这颗心,再也绷不住了,他哽咽着说道:“何止是可惜,那是我一生中在用心去交的朋友,如果在战场上可以交出后背的人。在我平淡的人生中,一个最值得信任的人又离开了。我的另一个用生命可以守护的人,就是我的师弟和师妹们,还有老师。但是他们也离开了,只有孝谦还在,我们是,再次重逢了,这总算是令人欣慰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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